快遞站點永遠人滿為患,不過早上學生少一些。
林正然一個人從這裡走過,來到昨日蔣靜詩掉戒指的地方。
趁著周圍無人,蹲下身望著漆黑肮臟的下水道。
確實已經看不到什麼戒指。
但他伸出手,凝聚靈力。
靈氣禦物的能力很方便,隻是經常跟幾個小丫頭待在一起。
很多時候連這麼方便的能力都很難用得上。
假設想喝水,有時候隻需要一個眼神。
某隻狐狸就會好奇:“正然哥哥想喝水嘛?我去給你拿!”
或者每次出去玩時,何晴包裡都會常備半瓶礦泉水,自己一說想買水,他乾脆就直接拿出來了。
於是林正然用禦物的次數除了一開始剛獲得用的多,現在嘛,確實每天用不了幾次。
滿是泥濘的下水道中,林正然想象著鑽石的特質。
暗藏在汙泥中的鑽戒此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
唰的一下掙脫汙泥向著林正然手心飛去。
被他握在手裡。
兩枚。
林正然看著手心裡的兩枚鑽戒,心想怎麼還有意外收獲。
一枚是蔣靜詩經常戴的十分精致,一枚是看起來小一些的,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估計也不便宜,而且像是婚戒。
林正然隨便找了個洗手間,在水龍頭下衝洗。
兩枚戒指都恢複閃閃發光的原貌。
林正然將其中陌生的那顆送去給了遺失處。
“老師,這應該是鑽戒吧?不知道是之前哪個老師掉的,我剛剛在下水道口撿到了。”
遺失處的老師意外,她竟然認識:
“這不是那誰一個星期前掉的結婚戒指嗎?!找了很久沒找到,謝謝你啊同學!留個手機號吧,估計那老師知道這戒指失而複得會很感謝你的。”
林正然說:“感謝就算了,能物歸原主就行,我走了。”
便離開了遺失處。
遺失處的老師詫異:“好學生啊。”
走到路上,看著手裡僅剩的蔣靜詩的戒指,林正然細細端詳,意外發現在戒指的內圈刻著幾個奇怪的小字。
“一見鐘情”
雖然林正然經常見蔣靜詩戴著這枚戒指,卻從未見過戒指內圈的這四個小字。
一見鐘情,意思是靜詩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就喜歡我了?
回憶起在高中校門口因為泡麵初遇的那一幕,林正然怎麼想也覺得奇怪,那時候的靜詩明顯對自己是有警惕心的,最多也就加個好奇,跟現在看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同。
而且他聯想到昨天在蔣靜詩的臥室兩人親熱後聊過的內容。
她總是提自己對她很凶,可林正然的確沒印象。
腳步繼續向前,無聊思索難道高中校園並非是自己遇到靜詩的第一麵?
按理說自己的記憶力在係統的加持下是不會記錯的。
突然,一個奇怪的記憶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腦海中一個麵容有一點點像蔣靜詩的可愛但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孩子迷茫的對自己說:“真的是走這裡嗎?”性格有點像小何晴。
記憶裡的自己好像確實還凶巴巴的回答:“彆問那麼多,跟我走就對了!跟著我走能就出去,你這麼小的女孩子敢一個人在陌生地方亂跑也是膽子大。”
“你好凶啊。”她小聲。
“我哪裡凶?!”林正然反問。
小女孩子嚇得一縮脖子,心想哪裡都凶,但因為在小區迷了路還是老老實實跟著。
此刻的林正然突然呆住,疑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那小女孩難道是靜詩嗎?
自己竟然完全沒在意過
重新望著手裡的戒指,林正然眨眨眼,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拿出手機給潘琳打去電話。
接到電話的潘琳很恭敬:“喂林總?您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林正然:“有點事情,我想問你一件事,靜詩手上戴的那枚戒指是定做的嗎?”
“是,不過是好幾年前定做的了,是一個很有工藝的老師傅做的。”
林正然繼續點頭。
“我知道了,今天你去幫我買一些鑽戒的原材料郵給我,多買一些,然後還有一件事也要問你,靜詩她之前就認識我對吧?”
潘琳在那電話頭忽然一頓,語氣都變得不確定起來,因為之前蔣靜詩提醒過她,有些事情不能說:
“這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林總,我沒太聽清楚。”
林正然:“彆裝了,我今天突然想起來,很多年前我應該見過靜詩一次吧?我想作為靜詩的貼身秘書,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嘿嘿”莫名的潘琳突然無奈微笑:“您總算想起來了,蔣總其實一直在等著您記起來呢,嗯,很久之前她就見過您了,是幼兒園的時候。”
林正然簡單的跟潘琳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
記憶裡的初見立馬也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雖然林正然記憶力極強,但從小到大一共看見過多少人,吃了多少碗飯每頓飯吃的什麼類似於這種小事他確實也不會刻意去記。
當然努力去想的話還是能回憶起來。
潘琳說完之後私人問:“這些天蔣總去了學校後開心嗎?跟林總天天都能見麵嗎?”
“嗯,天天都能見。”
潘琳在電話裡欣慰,有一種自己磕的c終於能在一起的味道:“那就太好了。”
掛斷電話,將戒指放在口袋裡。
上午的課程中。
林正然等待著潘琳的快遞,感受著三小隻上課時一個個那對自己吃醋的眼神。
韓雯雯趴在桌子上狐狸眼睛意味深長瞅著自己:“沒回來吃晚飯也就算了,聽說昨晚正然哥哥連宿舍都沒回呢。”
何晴清純的杏眼眨啊眨:“昨晚你在導員家裡過夜了呀林正然?”
江雪莉在一旁轉頭哼了一聲:“花心鬼正然!”
林正然無奈的望著遠處的黑板。
即便是明目張膽的談著四個女朋友,彼此也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但是吃醋這種事情,看來無論如何也是沒法避免的。
林正然習慣性的抬起手,砰砰砰敲了三個小丫頭腦袋一下。
三人材老實了一些。
教室外走廊上的蔣靜詩望著這幕偷笑,卻也同樣是吃醋。
正正對她們三個還真好。
看著講台,林正然道:“告訴你們三個一件事,過幾天靜詩也要和我們一起去住。”
三人捂著腦袋一個個紅著臉。
齊聲:“啊?”
表情各異,心裡想的什麼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