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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不怕衛家報複?”
衛離咬牙切齒,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怕啊,所以才要斬儘殺絕,永絕後患。”
楚塵手腕一轉,劍峰劃過衛離的脖子,一顆頭顱掉落在地。
張揚傻眼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楚塵居然會在這裡動手。
那可是衛家的人啊。
此人怎麼如此大膽!
楚塵隨手把劍丟給月欣影,笑眯眯的看著張揚。
張揚嚇得頭皮發麻。
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鎮定,畢竟,他可沒得罪過對方。
楚塵輕輕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張揚舵主,方便單獨聊一聊嗎?”
張揚深吸口氣點點頭。
“東方穀主,麻煩你們出去一下。”
楚塵轉身看向東方虛道。
東方虛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拉著東方劍來離去。
月欣影和丁長老自覺的守護在大廳門口。
至於衛離?
楚塵輕輕拍出一掌,衛離的屍體瞬間飛灰湮滅。
玄玉手!
確實是毀屍滅跡,必備之法。
呼!
這時,“衛子騰”突然站起身來。
張揚滿臉錯愕:“衛聖子,你沒事?不對,你不是衛聖子。”
此話一出,他就後悔了。
自己當他就是真正的衛子騰不好嗎?
楚塵沒好氣的瞪了西門飛雪一眼。
西門飛雪一臉鬱悶。
他是真被楚塵剛才的玄玉手給嚇了一跳。
站起身來隻是條件反射而已。
畢竟,萬一楚塵假戲真做,把自己給毀屍滅跡了呢。
楚塵拍了拍張揚的肩膀道:“你看錯了,他就是衛子騰。”
張揚剛想反駁。
卻見楚塵突然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不禁皺了皺眉頭。
“不好意思,拿錯了。”
楚塵把令牌塞入懷中,又取出一塊燙金的令牌,上麵有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
張揚僅剩的一隻瞳孔猛地一縮,顫聲道:“龍首令!”
不止他,就連西門飛雪都有些錯愕。
楚塵不是跟天龍會有仇嗎?
怎麼會有天龍會的龍首令!
難不成,又是假的吧?
楚塵把龍首令丟給張揚。
張揚仔細檢查了一下,深吸口氣躬身道:“閣下有何吩咐。”
龍首令,猶如天龍會龍首親臨。
能夠擁有此令之人,無疑是天龍會最尊貴的客人。
楚塵問道:“有沒有辦法,把這些黃金送到風月城?”
張揚滿臉苦笑:“您如果不殺衛離還好,衛離一死,他的人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十有八九會攔截我們的船。”
楚塵若有所思,又看了一眼西門飛雪。
西門飛雪又是一個哆嗦。
楚塵笑道:“衛子騰的話,應該比衛離好使吧?”
張揚神色一動,依舊搖搖頭:“最多可以拖延幾天時間而已。”
“幾天時間夠了。”
楚塵眯眼一笑,隨即湊到張揚耳畔。
西門飛雪豎起耳朵,側耳傾聽。
楚塵瞥了他一眼:“你還想不想要錢了?”
西門飛雪聞言,連忙退後數步。
楚塵在張揚耳畔低語幾聲,張揚的獨眼大亮。
少頃,楚塵平靜的坐下:“此辦法可行?”
張揚拍著胸膛道:“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回頭,取五萬兩黃金犒勞一下兄弟們。”
楚塵難得大氣一回。
“多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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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神色一喜,沒想到楚塵這麼大方。
楚塵微微頷首。
當日,張揚便把一百三十萬兩黃金裝上船,足足安排了五艘大船,親自運送。
倒是楚塵他們,反而留在了天龍會。
除了西門飛雪依舊偽裝成衛子騰,丁長老也派上了用場,變成了衛離。
最初幾日,相安無事。
幾人除了吃就是睡,順便給東方劍來治治病。
東方劍來已經依稀能夠聽到聲音。
直到第七日,終於有衛家的人忍不住了。
夜幕剛剛降臨,兩個男子就找到了西門飛雪。
西門飛雪自然第一時間向楚塵彙報:“獨孤兄,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讓他們亥時在碼頭集合。”
楚塵道:“問清楚他們多少人了嗎?”
西門飛雪點點頭:“一共三十八人,四個六品宗師,其他的都是五品武者。
另外,有兩個六品宗師帶著十來個五品武者時刻監視著張揚他們的船隻。”
“沒有七品?”
楚塵皺眉。
西門飛雪麵露古怪之色:“那個叫衛離的七品大宗師,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嗎?”
楚塵嘀咕道:“有點浪費啊。”
早知道不殺衛離,不就又多了一個七品死侍嗎?
要不,把幾個六品宗師廢物利用?
楚爺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六品宗師,他有點看不上了,還容易暴露控神秘術的存在。
收獲與風險不成正比。
西門飛雪一愣:“你說什麼?”
“我是說,七品大宗師修煉不容易,死了挺可惜的。”
楚塵淡淡道。
彆的事情他可以不瞞著西門飛雪,但控神秘術絕對不能暴露。
倒不是他不相信西門飛雪。
可萬一西門飛雪說夢話呢?
西門飛雪嘴角微抽。
得罪你楚閻王,彆說七品,就算八品,你也得想辦法整死啊。
楚塵又道:“你們兩個解決這些人,沒問題吧?”
西門飛雪想了想道:“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那些監視張揚的人呢?”
楚塵意味深長道:“你沒發現,少了一個人嗎?”
西門飛雪回過神來。
這才意識到,楚塵身邊那個女人不見了。
想到這,他暗自吸了口冷氣。
如果楚塵隻是實力強也就罷了,並沒有多麼可怕。
但關鍵是,楚塵食腦啊。
從他敲詐衛家開始,或許就已經算到了這一步。
還好,自己不是他的敵人。
或許,自己是唯一曾經與楚塵為敵,甚至親手刺殺過他,卻能安然活下來的人吧。
光憑這一點,足夠讓西門飛雪吹一輩子。
西門飛雪又低聲道:“我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可東方劍來的耳朵還沒治好,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差不多了,最多也就兩三天而已,他已經聽得到聲音了。”
楚塵不以為意道。
東方劍來的經脈已經疏通,接下來隻能靠他自己慢慢修養。
估計兩三個月就能恢複如初。
一不小心已經離家兩個多月,楚爺有點想媳婦了。
突然,楚塵神色微動:“西門兄,飛沙城有沒有好點的青樓?”
西門飛雪瞪大著雙眼。
這個時候,楚塵居然想著逛青樓?
他歎了口氣道:“沒有,我昨天找了一圈,兵荒馬亂的,大家都忙於逃命。”
楚塵無語道:“你找青樓居然不帶上我,回頭得跟寧師姐好好說說。”
西門飛雪臉色黑如鍋底:“你不也想著這事?”
楚塵聳聳肩:“有本事你告訴我娘子啊。”
西門飛雪徹底沒了脾氣。
這家夥是出了名的風流,可沒少逛青樓。
然而薑清夢基本不說他,甚至還陪他一起逛。
麻蛋,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有些快樂可能是共通的,但痛苦卻不儘相同。
西門飛雪豁出去了:“回去後,我請你逛花船,喝花酒,叫十個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