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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師聞言,滿臉幽怨,眸中泛著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女人見之可憐,男人見之心碎。
楚塵隻感覺頭皮發麻。
天氣本來很熱,但此刻他卻感覺如墜冰窖般,渾身發冷。
這下真的被坑大了,估計今晚彆想上床。
特麼的,楚爺本來還想著今晚解鎖兩種姿勢呢。
無奈之下,楚塵隻好把向薑清揚求助:“老弟,你不是說還有事嗎?”
“對對對。”
薑清揚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我煲的雞湯還在火上呢。”
“那還不趕緊回去。”
楚塵逃也似的離去。
薑清揚趕緊跟上。
這時,林寒終於見到薑清揚旁邊薑清夢,心頭一顫:“楚兄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我真的隻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啊。”
柳師師神色恢複如常,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千金樓外。
楚塵和薑清揚兩人走的越來越快,隻想趕緊消失在薑清夢的視線中。
“給我站住。”
薑清夢冷喝一聲,漠然的盯著楚塵:“夫君,這麼急著走做什麼,你不是還要跟師師姑娘逍遙快活嗎?”
楚塵嚇得冷汗直流,道:“娘子,是林寒在陷害我。”
“嗯,我相信你。”
薑清夢點點頭,笑眯眯的道:“夫君,怎麼一直冒虛汗,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楚塵搖頭:“沒有。”
薑清夢道:“那就是最近缺少鍛煉,正好時間還早,回去好好鍛煉一下。”
“嘶~”
楚塵吸了口冷氣。
今晚估計兩個時辰的一字馬跑不掉了。
“楚大哥,我餓了。”
二柱突然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道。
楚塵眸光一亮,二柱這是開竅了嗎?
他瞬間會意:“娘子,要不先吃點東西,沒力氣我也沒法鍛煉啊。”
薑清夢看著憨厚的二柱,最終還是心軟了。
沒多時,幾人來到將軍樓。
自從白酒和新式炒菜出世,將軍樓的生意幾乎天天爆火,每天都需要排很長時間的隊。
當然,楚塵他們自然是不用排隊的,直接從後門走了進去。
“小姐,姑爺,世子,留出的包間,侯爺正在陪客人,要不麻煩您幾位再等一下?”
掌櫃親自接待,有些無奈道。
薑清夢看著人滿為患的將軍樓,不以為意道:“就大廳吧,所有菜都上一輪。”
“是。”
掌櫃的鬆了口氣,給四人安排了一張大桌。
大廳極為熱鬨,但薑清揚卻有些不習慣,看著通往三樓的樓梯口道:“姐,爹對美食不是沒有什麼要求嗎?”
薑清夢也有些狐疑。
這麼多年,她幾乎從沒見過武安侯在外邊吃飯,怎麼今日特意跑了將軍樓呢?
楚塵道:“剛才掌櫃的,不是說嶽父在陪客人嗎?”
他內心也好奇。
放眼大燕,能夠讓武安侯主動作陪的人,貌似也不多,盛京城更是幾乎沒有。
包廂裡的人又會是誰呢?
“要不,我去看看?”
薑清揚雙眼賊溜溜的轉動著,說著就抬起屁股準備去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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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剛好,彆又被打折了。”
楚塵連忙拉著他,“剛才從後門進來,你們難道沒發現馬廄裡的東西嗎?”
薑清揚撓了撓腦袋:“什麼東西?”
薑清夢仔細回憶片刻,突然瞪大著雙眼:“好像有幾匹極品寶馬,其中一匹更是渾身毛發赤紅如火,雙眼金光閃爍。”
楚塵點點頭:“應該是炎火金睛駒。”
薑清揚依舊一臉懵逼。
什麼炎火金睛駒,根本沒聽說過。
薑清夢沒好氣的瞪了不學無術的薑清揚一眼:“炎火金睛駒是八皇子,不,應該稱之為賢王。
炎火金睛駒是賢王燕雲的坐騎,聽說他兩年前離開京都,四處拜訪名山大川。
半年前,他去了碧海聽濤閣,成為了閣主的記名弟子。
隻是,他怎麼會來盛京城呢?”
楚塵撇撇嘴:“閒王,他確實挺閒的。”
身為八皇子,到處遊山玩水,不是閒王又是什麼?
不得不說,這樣的生活他還真有些羨慕。
可惜薑清夢暫時無法離開侯府,他沒有足夠的安全保障,隻好縮在盛京城。
薑清夢無語道:“是聖賢的賢,夫君,你可彆小看他,燕雲雖是才人所生,在眾皇子中,地位不顯。
但他從小聰慧,深得燕王喜愛,這才被賜予賢王之名。”
楚塵納悶道:“娘子,為什麼各大王朝的國君被稱為王,而不是皇呢,反倒是燕王的兒子,又被稱為皇子。”
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他。
即便翻看了不少書籍,也沒得到答案。
薑清夢壓低聲音道:“此事說來話長,比較複雜,據我所知,七大王朝的國君,都是這麼稱呼的。
傳聞,一百多年前,七大王朝同屬於一個古皇朝,古皇朝分崩離析後,七大王朝才誕生。
七大王朝之主,體內流著同樣的古皇朝皇室血脈,因此他們的子嗣才會稱為皇子。
他們想要成為皇帝,除非能夠一統天下。”
楚塵暗暗驚訝,沒想到這裡邊還有這樣的秘辛。
薑清揚道:“那賢王來盛京城做什麼?”
薑清夢想了想道:“當初爹在京都的時候,教過燕雲武藝,或許正好路過,順便看望一下爹。”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是帶著燕王的什麼旨意來的呢。”
薑清揚暗罵不已,狠狠醒了把鼻涕,隨手往身後一甩。
“注意素質,這裡……”
薑清夢怒目而視,剛準備教訓薑清揚。
就在這時,一道無比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哪個狗娘養的亂甩鼻涕,給老子滾出來,老子保證不弄死你。”
楚塵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個身穿白衣,手持折扇的魁梧青年,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滿臉憤怒的站在樓梯口。
青年臉上,沾著一團黏糊糊的黃色濃鼻涕,氣急敗壞的掃視著四周。
也難怪他如此憤怒,好不容易排了半個時辰的隊,終於輪到他們,心中正歡喜著上二樓呢。
誰知剛剛冒個頭,就飛來橫禍,被一抹大鼻涕甩了一臉。
楚塵差點笑出聲來,這家夥實在太倒黴了。
薑清夢站起身來,歉意道:“閣下,實在抱歉,是我……”
可不等她說完,魁梧青年就滿臉驕橫的打斷道:“老子需要你一個小白臉道歉,哪隻手甩的鼻涕,老子就要他一隻手。”
聽到這話,薑清夢索性不再說話,徑直坐了下去。
魁梧青年大馬金刀的來到桌前,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啪的一聲,一把斷刃插在桌麵,冷冷的看著楚塵四人:“誰乾的,自己把事辦了。”
薑清揚弱弱的問道:“閣下是什麼人?”
魁梧青年更怒了:“沒個眼力的東西,本少狂狼幫少幫主,你居然拿不認識?”
薑清揚鬆了口氣,瞬間化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魁梧青年一把拽著薑清揚的衣領,另一隻手狠狠地拍打著他臉上:“本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弄死你還不跟玩一樣?”
薑清揚忍住怒火,露出殘忍的笑容:“不知道我是誰,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