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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一道倩影緩緩走來。
林曦一襲紫色流雲仙裙,臉上戴著透明的薄紗,卻難掩其清麗脫俗的氣質。
眼中流動著溫柔,目光一直落在薑清揚身上。
薑清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林曦來到大廳中央,微微欠身道:“小女子林曦,拜見郡守大人。”
江鴻擺了擺手:“既然你是當事人,想來……”
“郡守大人。”
話未說完,楚塵的聲音再次響起:“您莫不是想讓當事人作證吧?”
江鴻不爽楚塵的態度,冷聲道:“不行嗎?”
“郡守大人,上次你借我的十萬兩黃金,現在該還給我了吧?”
楚塵咧嘴一笑道。
江鴻怒目一瞪:“本官何時欠你黃金了?”
楚塵聳聳肩:“我說的啊。”
江鴻氣急:“你!”
楚塵聳聳肩:“郡守大人不是說當事人可以作證嗎?你借我十萬兩黃金,我就是當事人啊。
怎麼,彆的當事人可以為自己作證,我就不能為自己作證了?
郡守大人,不愧是江青天啊。”
江鴻肺都快氣炸了。
他自然明白當事人不可以作證,隻是他內心太想蓋棺定論了。
沒想到楚塵反應這麼快。
如果他硬是與楚塵對著乾,豈不是要“還”楚塵十萬兩黃金?
這小王八蛋,還真是可怕。
他深吸口氣,道:“既然此案存有疑點,延後再審,把疑犯帶下去。”
“慢著。”
楚塵揮手打斷。
江鴻手中的驚堂木懸在半空,久久未曾落下。
楚塵道:“郡守大人,我要狀告林家,故意陷害我弟弟,陷害我武安侯府,還請把林府所有人關入大牢。”
若是延後再審,薑清揚豈不是一直得關在大牢。
既然現在江鴻想要退堂,肯定是沒有其他證據了。
可誰知道江鴻還有什麼手段!
至少,現在得把薑清揚撈出來再說。
江鴻眉頭一挑:“你可有證據。”
“沒有!”
楚塵淡淡搖頭。
江鴻氣笑了:“沒有證據,本官若是把林家所有人下獄,豈不是在殘害百姓?”
“大人英明,所言甚是。”
楚塵直接拍了一記馬屁,笑道:“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我弟弟有罪,為何要把他關入大牢,這難道就不是在殘害百姓?
還是說,大燕的勳貴在郡守大人眼中,都不算是百姓。”
江鴻臉色黑如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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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武安侯終於開口:“江郡守,是當本侯可欺?”
江鴻眼皮一跳。
他現在可不敢跟武安侯徹底翻臉,畢竟,武安侯才是真正的地頭蛇。
江鴻深吸口氣道:“此案證據不足,薑世子無罪釋放。”
聽到這話,薑清揚喜極而泣。
薑清夢雙眼微紅,一臉柔情的看著楚塵。
他真的做到了。
武安侯滿臉讚賞的看著楚塵。
這個女婿,侯府賺大了!
另一邊,林淵和林曦兩人也如釋重負。
他們不想得罪江鴻,更不想得罪武安侯。
可為了林寒的性命,他們不得不選擇這麼做。
眼看兩人即將離去,楚塵突然開口叫住兩人:“林家主,林小姐,請稍等。”
林淵冷眼盯著楚塵。
今日之事,林府算是丟人丟大發了。
女強男,放眼古今,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可他又恨不起來,誰讓他們自己選擇與侯府為敵呢。
“嶽父大人。”
楚塵又看向武安侯,大聲道:“這位是林小姐林曦,她與清揚情投意合,奈何兩人卻遭人陷害,差點淪為陌路人。”
聽到這話,準備離去的人群全部止住身形。
他們本以為事情已經到此為止,沒想到其中另有隱情。
兩人居然是被人陷害的?
是想讓林家和武安侯府為敵嗎?
楚塵見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滿意一笑道:“兩位作為父母,也不想拆散一對佳人吧,正好今日盛京城豪門望族齊聚於此。
若是雙方能夠解除誤會,子女喜結良緣,讓大家見證,將來何嘗不是一樁美談?”
林淵神色一動,驚異的看著楚塵。
他何嘗不知道,楚塵這是在給他台階下,並借此洗刷林家的汙名?
武安侯笑道:“林兄,既然是誤會,解開了就好,不要耽誤了子女的幸福。”
林淵歎了口氣,躬身一禮道:“武安侯寬厚,老夫怎敢拒絕。”
武安侯抓著林淵的雙手,道:“往後你我是親家,就不要這些繁文縟節了。”
“恭喜武安侯。”
“恭喜林家主!”
眾人連連道喜。
誰能想到,剛剛還怒目相向,本將誓死方休的兩大家族,眨眼間就成為了親家。
江鴻目送著歡笑聲遠去,心中五味雜陳。
輸了!
他真的輸了!
這個小子太邪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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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能讓他翻盤!
“郡守大人,是不是在生氣呢。”
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來,差點把江鴻嚇了一跳。
隻見楚塵從旁邊的柱子後走出,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彆這麼小氣嘛,有人贏,肯定有人輸的。”
江鴻冷眼而視。
你小子彆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在老子手中。
他暗暗想著,要不要趁機弄死這小子。
楚塵毫不在意江鴻的目光,道:“還得多謝郡守大人,要不然我弟弟也不會這麼快就成婚。
過些時日,侯府大喜,郡守大人一定要去喝杯喜酒。”
江鴻咬著牙道:“本官一定去。”
“那就這樣,對了,辦喜事,家人肯定要整整齊齊的,您說是吧?”
楚塵揮了揮手。
沒有等待他的回答,已經來到了門口。
卻見薑清夢從一旁走出,挽著楚塵的胳膊離去。
江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小子,真陰險啊。
還好剛才沒動手。
要不然,豈不是給了薑清夢殺人的借口?
江鴻坐了良久,才離開大廳。
後院。
江墨雪看著垂頭喪氣的江鴻,忍不住笑道:“爹,是不是輸了?”
江鴻冷哼一聲。
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總是往外拐。
他看向李文淵道:“文淵,楚塵離去時說‘辦喜事,家人肯定要整整齊齊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李文淵道:“他的意思是,讓我們放了林寒。”
江鴻寒聲道:“他在威脅我!”
李文淵歎了口氣:“此人簡直是個妖孽,若隻是這樣也就罷了,普天之下天才很多,但夭折的也不少。
可他卻不僅無恥,無賴,還沒有底線,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就很難對付了。
大人可還記得,秦玉儒是怎麼死的?”
江鴻沉默不語。
當初如果不是楚塵讓人綁架了段錚等人的家人,也不會逆風翻盤。
李文淵道:“大人,雖然林寒不是我們抓的,但楚塵篤定是我們,真要出了事情,我們就得背鍋。”
江鴻點點頭:“我會讓他們放了林寒。”
江墨雪道:“爹,楚塵我來搞定他。”
江鴻臉色鐵青。
你搞定他?
招他入贅,然後在老子頭上撒尿?
正當他氣憤之際,一個護衛突然無比驚慌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