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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舫,噤若寒蟬。
誰也沒想到,楚塵如此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
眾人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誤會還可以這麼“消除”。
“秦二少,準備去哪呢?”
楚塵緩緩轉頭,看向準備悄悄溜走的秦白衣。
秦白衣感受到脖子上襲來的寒芒,渾身發抖:“楚塵,這事與我無關,是這個賤人誣陷我。”
“彆發抖,可彆嚇到我的侍女,不小心割下你的腦袋就不好了。”
楚塵悠閒地躺在軟椅上。
洛青鸞冷冷的瞪了楚塵一眼。
她什麼時候成為楚塵的侍女了?
“是,是,我不抖。”
秦白衣強顏歡笑。
卻怎麼也壓不住顫抖的身體,脖子上出現了幾道淺淺的劍痕,絲絲鮮血滲出。
楚塵做了個請的手勢:“現在,該你證明了。”
秦白衣傻眼了。
證明?
他能怎麼證明?
這時,薑平走了過來,遞給楚塵一遝銀票:“姑爺,這是從絲雨房間搜到的五千兩銀票。”
楚塵心情大好,又白撿五千兩。
秦白衣慌了,連忙辯解道:“這不是我的。”
“給你十息時間。”
楚塵淡淡道。
秦白衣額頭汗珠滾落,臉色如同水洗。
公然誣陷侯府世子,詆毀武安侯府名聲,即便楚塵真殺了他,秦家明麵上都隻能咽下這口氣。
洛青鸞狐疑的看著楚塵,好似在問,真的要殺他?
楚塵勾了勾下巴。
十息時間,對於秦白衣來說,極為漫長。
他雙腳抖動的越發厲害,險些站立不穩。
突然,他猛地抬頭,怒視楚塵道:“楚塵,我不信你真敢殺……”
噗嗤!
話未說完,一顆大好頭顱拋飛而起。
秦白衣的眼中露出無比驚愕之色,完全不相信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裡。
最後失去意識的那一刹那,他親眼見到,自己的屍體倒在了絲雨的肚子上。
同時,腦海中回想起秦玉儒前段時間所說的話:“你遲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沒想到真的應驗了!
人群驚恐莫名,看向楚塵的目光終於變了。
這個贅婿,心性遠比他們想象的狠辣。
殺一個歌姬也就罷了,居然連秦家少主都敢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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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有優點的,那就是說話算話。”
楚塵輕笑一聲,目光從人群一一掃過。
眾人渾身發冷。
尤其是剛才那些叫囂的人,生怕楚塵找他們算賬。
他連秦白衣都敢殺,更何況他們這些人?
不過,楚塵終究沒有讓洛青鸞繼續動手,反而看向柳師師:“師師姑娘,麻煩讓人把地麵清洗一下,彆打擾大家的雅興。”
“好。”
柳師師深吸口氣,點了點頭。
“薑平,好生收殮秦二少的屍體,給秦家主送去。”
楚塵又補充了一句。
語氣很平靜,可在眾人耳中卻是如同驚濤駭浪。
殺了秦白衣,還用他的屍體去秦家挑釁,這真是一個正常人能乾出來的?
薑平應了一聲,帶著秦白衣的屍體離去。
很快,地麵被清洗的一乾二淨。
若不是親身經曆剛才的事情,誰又能想到,秦家二少死在這裡。
“接著奏樂,接著舞。”
楚塵揮了揮手,“不是還有花魁爭奪賽嗎,大家繼續。”
繼續?
今晚搞出這麼大的事情,誰特麼還敢繼續?
人群悄然離開如煙舫。
其他花船的人得知秦白衣之死,紛紛迫不及待的離去。
“哎,好好的花魁爭奪賽,可惜了,師師姑娘,你說是吧?”
楚塵笑了笑道。
柳師師微微欠身道:“今日差點讓薑世子遭受冤屈,奴家罪該萬死,多謝楚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個人情,奴家記住了。”
“我們兩不相欠,時候不早了,告辭。”
楚塵擺擺手,轉身離去。
柳師師神色複雜的望著楚塵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楚塵,你現在依舊還欠著我。”
……
路上,薑清揚安靜的可怕,目光不時看向楚塵,儘是崇拜之色。
“你不是話癆嗎,怎麼這麼安靜?”
楚塵攀著薑清揚的肩膀。
薑清揚滿臉愧疚:“姐夫,我沒聽你的話,差點釀成大禍。”
洛青鸞冷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逛花船。”
楚塵反駁道:“花船還是要逛的,要不然人生得多麼無趣……”
話未說完,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還敢逛花船,我保證打斷他的腿。”
薑清揚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把楚塵護在身前。
楚塵臉上瞬間堆滿笑容,看向來人:“娘子,我正幫你教育他呢,這小子,硬是要去逛花船,搞出這麼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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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清揚驚呆了。
他本以為楚塵會幫他開脫,沒想到直接把他賣了。
明明是你自己想去逛花船,怎麼感覺好像是我硬拉著你去的?
“夫君,你今天很威風啊。”
薑清夢眯著眼睛盯著楚塵,道:“聽說你不僅殺了秦白衣,還殺了一個青樓女子,你怎麼這麼狠心,下得去手呢?”
“不是我殺的啊,他們都是師姐動的手。”
楚塵直接推的一乾二淨。
洛青鸞冷聲道:“楚塵,我問過你,到底要不要殺秦白衣,你不是點頭同意了嗎?”
楚塵故作驚訝道:“你給我眼神示意,我還以為你是想嚇唬一下秦白衣,我就點了頭,我不知道你要殺他啊。”
洛青鸞神色微凝。
難道真是我誤會他的意思了?
可現在秦白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怎麼辦?
薑清夢冷哼道:“如果不是你的意思,你為什麼讓薑平把秦白衣的屍體丟在秦府門口?”
“雖然此事確實是秦白衣的錯,但人死債銷,而且秦家好歹也是皇親國戚,總不能讓他暴屍荒野吧。”
楚塵聳聳肩,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
薑清夢盯著楚塵的雙眼:“真的?”
“比真金還真。”
楚塵眨巴著眼睛,道:“娘子,你也知道,我膽子很小,一個人睡覺都怕黑,需要抱著你才能睡著,怎麼有膽子殺人呢?”
薑清夢輕啐一口。
這混蛋,越說越離譜。
她連忙打斷楚塵的話:“殺了便殺了,秦家與侯府本來就沒有緩和的餘地。”
“娘子霸氣。”
楚塵笑著攬著薑清夢的腰肢。
“姐夫,你也很霸氣。”
薑清揚讚歎道。
楚塵今日的表現,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男兒理當如此!
“閉嘴。”
薑清夢狠狠地瞪了薑清揚一眼,“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待在侯府,過一段時間,爹會給你安排一門親事。”
薑清揚歎了口氣:“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楚塵安慰道:“老弟,有姐夫在,以後若是再發生這種事情,我同樣有辦法替你解決。”
“姐夫,我還不夠丟人嗎?”
薑清揚滿臉黑線。
你這是安慰我呢,還是咒我呢?
誰特麼希望再發生這種事情,一次就很丟了的好吧。
楚塵卻不以為意:“這有什麼丟人的,更何況,那姑娘你也趁熱睡了吧,就當白嫖了。”
“閉嘴!”
幾人異口同聲的怒斥。
這混蛋,簡直就是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