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兄妹倆,霍夫人更加疑惑了,“到底是哪兒?”
霍芮琳趕緊解釋道:“就是在酒吧的路邊,我剛出來散散步,哥就來接我了。”
聽到這話,霍夫人將目光看向了霍景沉,“是這樣嗎?”
“算是吧!”霍景沉沉著臉,淡淡道。
霍芮琳微微鬆了口氣。
霍夫人拉著霍芮琳的手,語氣責備道:“琳琳,以後,可不許再這麼晚不著家了,媽會擔心的。”
霍芮琳乖巧地點點頭,“媽,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霍夫人看著女兒略顯憔悴的麵容,心中滿是心疼。她輕輕拍了拍霍芮琳的手,“好了,快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霍芮琳應了一聲,便上樓去了。
霍景沉看著妹妹的背影,心中有些無奈。
“景沉,你實話告訴我,妹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她讓你幫她打掩護的?”
麵對霍夫人的質問,霍景沉沉默了一下,“媽,還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
霍夫人聽了後,忍不住說道:“你和芮琳,都是我親生的,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們嗎?”
霍景沉歎了口氣,一臉無奈道:“媽,我知道你擔心她,但她現在已經21歲了,有自己的空間和想法,我們也不能過多乾涉。”
霍夫人微微點頭,“芮琳從小就被嗬護著長大,我隻是怕她心思太單純,容易受傷。”
霍景沉沉默不語,就因為霍芮琳是溫室裡的花朵,離開他們,她就容易受傷。
但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嗬護著霍芮琳。
人,要學會自己成長,不是嗎?
“算了,她平安回來就好。”霍夫人一時之間想通了,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回到房間的霍芮琳,便洗了一個熱水澡,她將自己泡在浴缸裡,看著身上留下的紅痕,她滿腦子都是和宋澤凱親吻的場景,在她腦海裡,久久不能忘懷。
可一想到他有未婚妻了,她的心就深深的疼。
霍芮琳用力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畫麵從腦海中趕走。
她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了,宋澤凱已經有未婚妻了,他們之間不可能再有什麼了。
她從浴缸裡出來,穿上睡衣,躺在床上。儘管身體很疲憊,但她卻毫無睡意。
霍芮琳翻來覆去,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女人囂張的麵孔和她說的那些話。
她覺得自己很傻,竟然一直以為宋澤凱對她也有感情,卻沒想到他已經有了未婚妻。
一時之間,霍芮琳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這一夜,她失眠了。
葉家彆墅。
葉斯年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財經報紙,另外一隻手端了一杯牛奶,正認真的看著。
這時,家裡的傭人走了過來,小心翼翼道:“先生,有位自稱姓餘的小姐回來,要見您。”
葉斯年微微皺眉,頭也不抬道:“讓她進來吧。”
片刻後,餘婉音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淡雅的連衣裙,外麵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風衣,妝容精致,卻難掩眼中的疲憊和焦慮。
“葉先生,您好。冒昧打擾,實在不好意思。”餘婉音微微欠身,禮貌地說道。
葉斯年放下報紙,看著餘婉音。“餘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餘婉音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葉先生,我想請您幫個忙。”
葉斯年挑了挑眉,明知故問:“哦?什麼忙?”
餘婉音深吸一口氣,撲通一聲,便跪在了葉斯年的麵前,“葉總,您是知道的,我們餘家現在的處境,我們願意拿出股份,隻求你能救救我妹妹。”
“救她?”聽到這話,葉斯年不禁好笑道:“餘婉音,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你不是說,你要我們餘家所有的股份,就可以幫我們嗎?”餘婉音不可思議地看向葉斯年。
“我是說過,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葉斯年放下手中的牛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想,餘小姐也不想讓你妹妹出來吧?”
“你什麼意思,我……我聽不懂。”餘婉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葉斯年冷笑一聲,“餘婉音,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害怕你妹妹出來後,把你做的那些事抖出來。到時候,你在京都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說到這兒,葉斯年聳了聳肩膀,“而且,你妹妹是殺人未遂,我為什麼要救她?餘婉音,我這是在幫你。”
“要是我妹妹出不來,我爸會殺了我的。”餘婉音一臉緊張和害怕。
葉斯年攤了攤手,不由得意一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想好了,等你們餘家宣布破產的時候,我再出手,將你們餘家收購過來。到時候,你們餘家的產業,就變成了葉氏集團,你們在京都,爺不複存在了。”
餘婉音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葉斯年,你卑鄙無恥!”
葉斯年卻不以為然,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冷笑,“卑鄙無恥?餘小姐,商場如戰場,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隻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餘家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我隻不過是在加速你們的滅亡而已。”
葉斯年又附加了一句,“況且,跟餘小姐做的那些事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
餘婉音氣得渾身發抖,她站起身來,怒視著葉斯年。“葉斯年,你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對不對?”
“是又怎樣?”葉斯年輕蔑一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事兒全部說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餘婉音惡狠狠道:“我還要讓林晚晚知道,你的真麵目。”
餘婉音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葉斯年無所謂的笑了笑,“餘小姐,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是汙蔑!況且,我有1一千個一萬個辦法,讓你們餘家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聞言,餘婉音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眼前這個看似溫柔如斯的男人,卻暗藏著一顆陰險狡詐的心。
他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