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霍芮琳,跟著附和道:“沒錯,這件事情不勞你們費心。如果沒什麼事,你們可以走了。”
見霍芮琳下起了逐客令,她們姐妹倆的臉色微微一變,神色有些尷尬。
“伯母,我跟姐姐,真的沒有惡意的。”餘瑤見霍景沉兄妹倆都不歡迎她們,便將目光落在了霍夫人的身上。
霍夫人尷尬一笑,連忙打圓場,“那個,婉音啊!你能來看晚晚,我們一家人都很感激。要是沒彆的事兒,要不然,你們就先回去吧!”
餘婉音怎麼也沒想到,以前一向很喜歡她的霍夫人,如今也要趕她走。
她記得,之前她總在太麵前提起,要是她是她兒媳婦就好了,還讓她經常來家裡做客。
自從林晚晚出現後,為什麼一切都變了?
餘婉音心中滿是不甘和失落,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伯母,景沉,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改天再來看望。”
“嗬嗬,那我們就先走了。”餘瑤尷尬一笑,跟著說道。
“胡管家,送送她們。”霍夫人吩咐胡順,將她們送出彆墅,畢竟來者是客嘛!
“好的,夫人。”胡管家點了點頭,便對餘婉音她們恭敬地說道:“兩位小姐,請跟我來。”
餘婉音和餘瑤跟著胡管家走出了彆墅。
一路上,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上了自家豪車後,餘瑤便滿臉憤怒,立馬吐槽道:“姐姐,他們太過分了!我們好心來看望那個林晚晚,他們卻這樣對待我們。”
餘婉音雖然也很氣憤,但她一言不發,什麼都沒說。
“姐,你難道就甘心?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奪走你的一切?”
餘婉音轉頭看向她,眼眶微微泛紅,“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現在林晚晚,已經成功贏得了霍家人的信任,就算我再喜歡霍景沉,我也無法成為他的妻子了。”
餘瑤握緊拳頭,不甘心地說道:“姐姐,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一定有辦法讓景沉哥回心轉意的。至於那個林晚晚,我就不信,景沉哥會喜歡她一輩子。”
餘瑤突然想到什麼,不由說道:“不是說,他們是奉子成婚嗎?一次弄不掉她肚子裡的孩子,那我們就再弄一次。”
餘婉音一驚,連忙搖頭。“不行,這太危險了。如果被景沉發現,我們就完了,你忘了郝佳佳現在的下場?”
餘瑤卻不以為然。“我們才沒有郝佳佳這麼蠢,隻要我們做得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發現。”
餘婉音陷入了沉思,心中十分糾結。
她既不想放棄霍景沉,又害怕冒險帶來的後果。
“姐,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交給我。”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連忙說道:“我一定會讓林晚晚肚子裡的孩子流產的。”
最終,餘婉音還是被嫉妒和欲望衝昏了頭腦,不由點了點頭。
“好,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餘婉音咬著牙說道。
夜晚的醫院格外安靜,隻有儀器的微弱聲響和偶爾走過的腳步聲。
一個身影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悄悄潛入了重症監護室所在的樓層。
這個人動作嫻熟地避開了值班的護士和醫生,來到了郝佳佳的病房前。
透過窗戶,看到昏迷不醒的郝佳佳,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
他輕輕推開門,走進病房,來到郝佳佳的床邊。
看著身上插滿各種管子的郝佳佳,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準備拔掉一些關鍵的管子。
就在這時,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神秘人心中一驚,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躲到了窗簾後麵。
原來是一名護士進來查房,她並沒有注意到窗簾後有人。
護士走進病房,檢查了一下儀器上的數據,又看了看郝佳佳的狀態,然後轉身離開了。
神秘人等護士走遠後,再次伸出手。
然而,就在他即將得逞的時候,病房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還有不斷靠近的腳步聲。
“沈少爺,那天在碼頭開槍的人還沒找到,但我們霍爺懷疑,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
神秘人心中一緊,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行動了。他再次躲回窗簾後,大氣都不敢出。
沈皓宇和宋澤凱走進了病房。
沈皓宇看著昏迷不醒的郝佳佳,滿臉擔憂。“一定要儘快找到那個開槍的人,還有幕後主使。我不相信佳佳會花錢雇人綁架晚晚,畢竟她一個人能力有限。”
宋澤凱點點頭。“放心吧,霍爺已經加派人手在調查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郝佳佳,她可是本案的關鍵人物。”
“好……”
他們在病房裡待了一會兒,討論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神秘人在窗簾後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敏銳的宋澤凱,像是覺察到了什麼,目光落在了麵前的窗簾上,麵前的窗戶是來著的。
“你有沒有覺得,窗簾在動?”
聞言,沈皓宇回頭看了一眼,見窗戶敞開的,便猜測:“應該是風吹的吧?”
“不對。”宋澤凱搖了搖頭,“窗簾後麵肯定有人。”
話音一落,宋澤凱便立馬走了過去,一把將窗簾掀開,卻什麼也沒看見。
此時的神秘人,已經躲在了窗戶外的空調外機上麵,不由心跳如雷,屏住呼吸,就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宋澤凱皺起眉頭,疑惑地看了看窗外,又在病房裡四處查看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你在找什麼?”沈皓宇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宋澤凱。
宋澤凱回過神來,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沈皓宇鬆了口氣,“走吧!我送你出去。”
宋澤凱點了點頭,兩人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而神秘人在空調外機上待了一會兒,確定他們已經走了,他才小心翼翼地爬進了病房。
神秘人看了眼郝佳佳的液體,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從懷裡拿出一隻細小的藥瓶,還有注射器,將藥瓶裡的藥,打入了她的液體中。
做完這一切,神秘人剛把東西收起來,門外便走進來一名查體溫的護士,目光警惕地看著他,“你是?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