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餘小姐,請你自重!”
話音一落,霍景沉不再看餘婉音,轉身徑直離開。
而此時,餘瑤已經來到了林晚晚和霍芮琳麵前。
“餘瑤,你來乾什麼?”看到餘瑤的出現,霍芮琳臉色微微一變。
她隻是瞥了霍芮琳一眼,沒有回答,並趾高氣揚地看向林晚晚,嘲諷道:“林晚晚,你以為你嫁給了景沉哥就了不起了嗎?你不過是個貧民窟出來的小透明,根本配不上景沉哥。”
聞言,霍芮琳立刻站起來,護在林晚晚身前,“餘瑤,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嫂子和我哥是真心相愛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餘瑤哼了一聲,“真心相愛?誰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說不定,你就是仗著肚子裡有了景沉哥的孩子,才逼迫他結婚的對不對?哼,等著吧!景沉哥遲早會看清你的真麵目的。”
“餘瑤,你哪來的自信?有病吧你?”霍芮琳聽了後,不由翻了翻白眼。
林晚晚靜靜地看著餘瑤,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餘小姐,聽說你姐姐喜歡景沉,這我能理解。但我不理解,你作為她的妹妹,在這裡出頭,不知道還以為是你喜歡景沉。”
聽到這話,氣得臉色通紅,“林晚晚,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覺得嫂子說得對!你姐都沒說什麼,你上趕著過來找罵是吧?”霍芮琳雙手環繞在胸前,不由衝餘瑤做了一個鬼臉。
“你……你們彆得意,林晚晚,我告訴你,我姐姐比你優秀一百倍。景沉哥遲早會後悔娶你的。”餘瑤拋下一句狠話,說完就氣衝衝地離開了。
剛好霍景沉朝這邊走來,他目光冰冷地掃了她一眼。
餘瑤嚇得立馬低下頭,快步走向了餘婉音。
霍景沉走到林晚晚和霍芮琳身邊,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她剛剛跟你們說什麼了?”
不等林晚晚說話,一旁的霍芮琳氣呼呼地說道:“哥,那個餘瑤太過分了,她跑來指責嫂子配不上你,還說你遲早會後悔娶嫂子。”
霍景沉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
隨後,他看向林晚晚,溫柔地說道:“晚晚,彆理她們。你是我的妻子,這一點誰都不會改變。”
林晚晚一臉微笑地看著霍景沉,點點頭,“我知道,我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的。”
霍景沉輕輕握住林晚晚的手,給予她力量和安慰。
此時,餘婉音看到霍景沉對林晚晚的溫柔嗬護,尤其是看到他們兩個十指緊扣,她心中一陣刺痛。
早知道,當初她就不應該出國,而是早早向他表白。
說不定,現在站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定是自己。
思及此,餘婉音不由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嫉妒的光芒。
這時,餘瑤走到餘婉音身邊,小聲說道:“姐,那個林晚晚太囂張了,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想做什麼?”餘婉音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
餘瑤不甘心地看著林晚晚和霍景沉,“姐,你就這麼放棄了嗎?”
餘婉音歎了口氣,“不放棄又能怎樣呢?景沉他已經結婚了,而且,馬上就要當父親了,我能怎麼辦?”
餘瑤握緊拳頭,一臉憤怒道:“姐,景沉哥跟這個林晚晚就是奉子結婚,我調查過了,是霍爺爺逼景沉哥娶她的。”
“什麼?”聞言,餘婉音目光詫異,“是霍爺爺安排的?”
餘瑤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姐,景沉哥壓根就不喜歡這個林晚晚,純粹就是因為她肚子裡懷裡他的孩子。倘若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到那時,景沉哥肯定會跟她離婚的。”
聞言,餘婉音陷入了沉思,不由喃喃自語:“是啊!倘若林晚晚肚子裡的孩子生不出來,景沉還會要她嗎?”
餘瑤看到姐姐有所動搖,連忙趁熱打鐵地說道:“姐,隻要我們想辦法讓那個林晚晚失去孩子,景沉哥就會回到你身邊了。”
餘婉音嚇了一跳,連忙斥責道:“瑤瑤,你彆胡說八道。這種事情我們不能做,這是不道德的,而且會傷害很多人。”
餘瑤卻不以為然,“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你難道不想得到景沉哥嗎?這不是你從小到大的願望嗎?怎麼才因為一點挫折,你就要放棄了?”
餘婉音沉默不語,其實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但她仍然有些猶豫,畢竟她了解霍景沉的脾氣,萬一惹怒了他,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瑤瑤,你彆做傻事,容我再好好想想。”
餘瑤見姐姐態度有所鬆動,心中一喜,但也不敢逼得太緊,便乖巧地點點頭,“好,姐,我隻是好心提醒你。”
此時,慈善晚宴仍在熱鬨地進行著,接下來就是拍賣的環節了。
主持人站在台上,手裡拿著話筒,聲音激昂地說道:“各位來賓,接下來我們將進入今晚慈善晚宴的拍賣環節。本次拍賣所得款項將全部用於慈善事業,為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送去溫暖和希望。現在,讓我們有請第一件拍品——一幅由著名畫家創作的山水畫。這幅畫意境深遠,筆觸細膩,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起拍價為五十萬元,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五萬元。現在開始競拍!”
台下的賓客們紛紛舉起手中的牌子,出價聲此起彼伏。
看著這幅畫,林晚晚總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晚晚,怎麼了?”覺察到身邊林晚晚的異樣,霍景沉不由握著她的手,神情關切地詢問。
林晚晚微微搖頭,“我隻是覺得,這幅畫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霍景沉微微皺眉,看著台上的畫思索了片刻,“你在哪裡見過這幅畫?”
林晚晚努力回憶著,“我也不太確定,隻是一種感覺,給我很熟悉的感覺。”
聞言,霍景沉耐著性子解說道:“這幅畫是著名畫家白薇的作品,其筆觸細膩,畫風奇特,具有很高的藝術造詣。”
說到這兒,霍景沉看向林晚晚,淡淡一笑,“說起來,你的畫工跟她還挺像的。隻是這位畫家後來退圈了,回歸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