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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麵是自己的親妹妹,一麵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不管他選擇誰,都勢必會傷害另一個。
一時間,常念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次日,陸淮滿懷希望的去常府找常念,但常念卻稱病拒絕見客,這不由得讓陸淮有些疑惑。
“陸公子,你有什麼話不如讓我替你轉達一下吧!”
陸淮勉強的從嘴角扯出了一個微笑,淡淡的搖了搖頭。
“不必了!好好照顧你們少爺,讓他注意身體,以後彆在喝那麼多酒了。”
陸淮說完便離開了。
他原本以為就算所有人都拒絕他,至少還有常念在,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他一個人的想法罷了。
想來也是,常家怎麼說也算是大戶人家,怎麼可能會摻和他們這種爛事呢?搞不好還會敗壞了自家的名聲。
看到陸淮遠去的背影,常念的心中升起一陣愧疚感,他寧可陸淮罵他幾句,這樣他的心裡也能好受一點。
遠處,常林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在他心裡還是自己的地位更高一些!
之後的幾天,陸淮依舊和以前一樣,各種托關係。怎奈他社交的圈子就那麼點大,全都問遍了也沒人能夠幫得上忙,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常念出現在了他家門口。
陸淮有些意外,愣在原地好半天。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我這大病初愈,你要是不好好照顧照顧我,之後誰還幫你辦事了!”
聽到這話,陸淮笑了。
“林玥的事情我已經找人打探清楚了。你說的沒錯,她被抓走的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蹊蹺,她並沒有犯什麼錯,有問題的是一個叫琴菁遙的姑娘,是林玥的好朋友,你應該知道吧?”
陸淮點了點頭,這一點跟他打聽到的一模一樣,也就是可以確定琴菁遙這個人不簡單。
“除了這些,我還打聽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在前幾日,林玥轉移了關押地點,也就是說她現在不在地牢裡了。”
這話一出,陸淮更懵了。
“官府抓犯人,那人不在地牢還能在哪?難不成在知府府邸啊!”
“哎,你說對了,這人還真就在知府!”
聽到這話,陸淮徹底的傻眼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對,就是這個表情,我剛知道的時候,咱們兩個的表情如出一轍。但經過我多方的打探,這林玥的確被關在知府府邸的柴房裡。”
陸淮摸了摸下巴,有些犯了難。
“這人要是在地牢裡還好說,可現如今人到了知府的府邸,這我還怎麼和她見麵了?這不是難上加難嗎?不行,我得去找知府大人問個清楚。”
陸淮起身就要離開,但卻被常念按住了。正所謂,關心則亂。
“陸淮,我說你是不是傻啊!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敢和知府大人對峙?就算我們誰說的是真的,你覺得他會承認嗎?”
“我們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她們的關押地點,萬一經過你這麼一鬨,人家再次轉移怎麼辦?再找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陸淮猶豫了片刻,常念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就憑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跟知府抗衡。
“那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常念猶豫了好半天,心中突然有了一些主意。
“知府的廚子跟我有點交情,不如這樣吧!我跟那廚子商量一下,讓你代替他去,憑借你的廚藝,應付半天應該不成問題。”
“這樣也好!”
兩人一拍即合,於是便各自準備了起來。
這件事情有風險,但為了見到林玥陸淮打算試一試。
第二天,陸淮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陸淮這副樣子,常念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陸淮,你這胡子是怎麼回事?看起來老了十歲,跟我爹得年紀一般大。”
常念無情的嘲笑著。
“去去去,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我去知府府邸當廚子,總不能還打扮成之前那個樣子吧!那多惹人懷疑啊!”
“行行行,你說的有道理。時候不早了,趕緊過去吧!”
門外,陸淮緊張的扣了扣門。
隨著大門被拉開,兩個門守探出了頭。
“你是誰?”
“二位小哥,我是府上的廚子。”
“廚子?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呢?而且我記得府上就隻有一個郭大廚啊!”
兩個門守對視了一眼,表情很是疑惑。
見狀,陸淮緊忙的解釋著。
“是這樣的,郭大廚病了,暫時來不了了,所以就委托我來替他炒幾個菜。”
“既如此,府上的通行證有嗎?”
“有有有!”
陸淮遞了上去,門守在確定無誤以後,這才把他放了進去。
“哎哎哎,你走了,那邊是柴房!後廚在那呢!”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啊!謝謝二位小哥了。”
離開之前,陸淮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外有人看管,想來林玥就是在那裡了。
一想到他離林玥這麼近,陸淮的心情便有一些激動。
“新來的,有些注意事項還是得跟你說一下。知府大人吃不了辣,所以你切記,千萬不要放辣椒。二夫人對豆子過敏,像豆腐之類的也不能做……”
管家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聽得陸淮頭都大了,果然是富貴人家啊,真難伺候,難怪郭大廚年紀輕輕就已經滿頭白發了。
陸淮把管家說的全部都記了下來,他一邊做菜一邊觀察著柴房那邊的情況,看到守衛那坐立不安的樣子,陸淮心中有了主意。
待所有的飯菜都端上桌以後,陸淮在柴房門口支開了一個小桌。
“兄弟,我看你在這站半天了,不累嗎?坐下吃點吧!”
看著一桌子得大魚大肉,守衛吞了吞口水。
“你這新來的廚子,怎麼一點都不懂規矩?趕緊拿著你的走開!”
守衛無情的驅趕著,可陸淮卻一點都不在意。
“小兄弟,這整個後院就咱們倆人,你怕什麼啊?再說了,我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就想找個人聊聊……”
在陸淮的軟磨硬泡之下,守衛終於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