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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容醒來時也發現了巫瑪已經離開了,但也沒過多在意,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現在就是在哪裡去汲取靈魂力量的問題了。
墨容沉思著,和伊達兩人走在回去車隊的路上,不一會就到了送貨的地點。
“集合列隊!”
隨著總管的一聲令下,眾人也圍著車隊站好了位置。
墨容回過神來,看向周圍,車隊的人明顯少了很多,原本四五十人的車隊,現在隻剩下了寥寥二十幾人。
“出發!”
眾人向著另外一條路走去,墨容以為要原路返回呢。
“咱們這是去哪?”
“回城啊,你還想去哪?”
伊達的臉還沒消腫,說話悶悶的,他很奇怪明明墨容也被他打了,為什麼他跟個沒事人一樣?
難道是因為他臉皮比較厚?
“不對啊,咱們來到時候不是這條路啊。”
“怎麼的?你還想再被那些東西追著跑?”
“說的也是,畢竟你這麼靈活,說不定能安然無恙的回去呢,就是不知道回去之後還記不記得我這個兄弟了。”
“畢竟我實在沒想過哪個人會放自己兄弟在屋外吹一夜冷風,自己還睡的那麼香。”
伊達痛心疾首,神色誇張。
“你信不信你再不好好說話,我就用昨晚巫瑪的那招,讓你飛起來?”
墨容冷冷地盯著他,嚇得伊達一時半會沒敢吱聲。
“哎呀,開玩笑的嘛,真是的,還跟兄弟較真。”
伊達勾著墨容,笑嘻嘻地說道:
“路線不一樣,我們來的時候是穿過十字路來到嘛,那條路有危險。”
“但是咱們現在回去的路是走蘑菇地的,這條路就很安全。”
墨容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我們為什麼來的時候不走這條路?”
“額,
這條路隻適合車隊下,不適合上...嘖,說不清,待會你就知道了。”
墨容也沒多問,到時候看看他就知道了。
不一會,車隊就來到了伊達口中所說的地方。
墨容向著一旁的下方望去,牆壁一路向著下方的黑暗蔓延,估計得有個二三十米了。
隻見背甲蟲拉著貨車,緩緩走到出口前的一大塊石板上,那石板一顫,忽地勻速向下沉去。
墨容看向周圍和上方,有不少高低不一的石板間斷地鋪在這幽深的通道中,石板被上方的的絲線牽扯,固定在了空中,墨容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就是一個簡易的升降梯,隻不過每塊石板的絲線都被固定好了空中的位置,隻有在石板超出承重時,才會慢慢下降。
很像他在遊戲中遺忘十字路走的一個梯子。
隨著那塊石板從黑暗中升了上來,眾人也分成了幾波下到了通道的底部。
墨容跳下石板,腳下傳來的感覺是硬中有柔,低頭看去,本鋪滿碎石的路麵長出來許多的蘑菇,放眼望去,不僅僅是路,就連四周的牆壁,也被數不儘的各種蘑菇所覆蓋。
原來伊達口中的蘑菇地就是真菌荒地。
“嘿,接著!”
墨容剛反應過來,一顆蘑菇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伊達舉了舉手上已經被咬了半截的蘑菇。
“可以吃的喔,就是沒什麼味。”
墨容撿起剛才伊達扔來的蘑菇,扔了回去,對這玩意他有陰影。
記得他之前雲南親戚給他寄過一些,他當時吃完還沒覺得不對,直到他吃完飯上廁所所時,居然聽到馬桶在罵他,這才發現自己中毒了。
唉,往事不堪回首。
“咋了,不吃點,免費的喔。”
伊達倒是嚼著津津有味,順帶連墨容剛拋過來的那一顆也吃了下去。
“喜歡吃你就多帶些回去吃。”
“那不行,摘完不立馬吃掉會變質的。”
墨容沒理他,車隊繼續向前,他在路邊看到了不少遊戲中粉紅色的彈跳蘑菇,他跳上去踩了踩,感覺很q彈。
伊達也學著墨容,跳上那個蘑菇上踩了踩,不過他力氣用的太大,把他自己給拋上了天,摔在了一旁。
“痛痛痛。”
墨容捧腹,問道:
“你之前沒踩過這玩意嗎,用這麼大力?”
“還真沒有,我之前隻當這種蘑菇是吃的,你還真彆說,很有嚼勁。”
伊達很認真地說道,墨容很無語。
兩人一路閒聊,過去大半天,總算是到了城門口。
城門口處既有來自淚城的護衛,也有來自真菌部落的蘑菇戰士,在總管不知道遞上什麼東西給護衛看完後,眾人才得以繼續前進。
......
“朝聖者之路在此終結”
“敞開大門的聖巢中心就在你眼前”
“繼續前進吧”
“共享它的榮耀”
......
看見眼前矗立在橋邊的牌子,墨容知道他們總算是快到了淚城裡麵了。
走在通往淚城的橋上,墨容低頭看向腳下清澈的水麵,總感覺不對。
他記得這橋下的不是綠色的酸液嗎?
他記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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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問!墨容撓了撓頭,問了旁邊的伊達。
“伊達,我記得這裡的水不是綠色的嗎?還會冒泡來著。”
“什麼玩意?”
伊達還拿著剛剛沒吃完的蘑菇,一臉奇怪地看著墨容。
得,白問了,他也不知道。
......
這次墨容他們拿到的報酬足足有三百吉歐,聽彆人說是總管將路上發生的事告訴了管家,管家補償給眾人的。
拿到補償後兩人的心情都大好,這一趟下來,兩人每個人都有一千多的收入。
伊達拍了拍墨容的肩膀,豪氣地說:
“走!哥們請你喝酒,不醉不歸!”
伊達沒聽到回複,一旁的墨容則是在四處張望,尋找著什麼。
“你看什麼呢?”
“幫我找找總管在哪。”
“找他乾嘛?”
“有事,幫我找找。”
兩人在人群中找了好一會,總算在總管快要走出沃歐商行時叫住了他。
“總管!留步!”
法托聽到背後有人叫他,回頭看去,竟是在蒼綠一起喝酒的兩人。
雙方都向著對方走去。
“貨運結束了,叫我法托就好,什麼事?”
“這不是貨運結束了嘛,想請法托你喝個酒,意下如何?”
“當然,不勝榮幸。”
法托和墨容笑道,兩人向外走去。
伊達看著談笑風生,往外走的兩人,一臉難以置信。
所以友誼會消失,是嗎?
......
“希望在蒼綠的那次沒給你留下壞的印象。”
法托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眼含歉意。
“哪裡,倒是法托老哥你真性情,實屬難得。”
“哈哈,你這人不僅講情義,說話讓人無法生厭,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墨容看向法托腰間的骨釘,他這次找法托來,就是為了問清楚骨釘的事。
來到這邊已經這麼久了,還沒一把趁手的武器,這實在是失敗。
法托見墨容兩眼望去的方向,輕笑了下,拿下腰間的骨釘遞給了墨容。
“拿著試試看吧。”
“方便嗎?”
法托擺了擺手,並不介意。
墨容手中一沉,拿起了法托的骨釘,仔細端詳了起來。
骨釘的外形並不似墨容見過的那樣像一把長柄雨傘,法托的這把骨釘將骨柄打造在了骨釘的一端,骨釘的釘身底部有著四麵棱角,延伸出了四條釘刃彙聚至頂端,一眼望去,好不鋒利。
“好釘!”
墨容有些愛不釋手,但也知道分寸,又看了一會後才將它還給了法托。
“所以兄弟這次來,是想問關於骨釘的事?”
“總管好眼力。”
“都說不要叫我總管了,我問一下,你對骨釘有什麼想法嗎?”
“在此之前,我能冒昧問問老哥的骨釘是什麼情況嗎?”
“這有什麼的,我這骨釘,是我一年前在城西的鋪子那專門打造的,大概花了我...五百多吉歐,因為外形比較特殊,所以加了一點吉歐。”
“這麼貴嗎?我以為隻要兩三百呢。”
“嗯,對普通人來說確實很貴,再加上我買許可證又花了兩百吉歐,加起來已經有小一千了。”
法托看墨容略有所思的模樣,問道:
“所以兄弟你是想買骨釘是嗎?”
墨容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那我勸你還是多攢些錢,雖然骨釘有便宜的不假,但那可是拿來保命的,馬虎不得。”
“如果你要是缺錢的話,我可以借一些給你,放心,不用利息。”法托笑道。
“謝謝老哥好意了,不過我這人沒有借錢的習慣,如果要你說,骨釘在哪裡買比較合適呢?”
“當然得去骨釘匠那裡親自定做了,可不要貪便宜去路邊的商販那裡買。”
“那些人賣的都是假貨,要不然就是殘次品,我之前就有個朋友貪小便宜去路邊買,花了四百吉歐,還送假證。”
墨容震驚,還有辦假證的?
“結果回家把骨釘放桌上,沒放穩,出去吃了個飯的功夫,回來就隻看到一地碎塊了。”
法托回想起這事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拍了拍墨容。
“感謝兄弟請我來喝酒,我這還有事,就先走了,對了,如果你要買的話一定要去找城西那邊的骨釘匠,他的品質最好哦。”
法托亮了個大拇指,眼睛瞄向了一旁的伊達,轉身離去了。
墨容想了想,決定明天就去城西找釘子匠,這種事情耽擱不得。
身旁安靜下來,墨容回頭一看,伊達正像個深閨怨婦一樣盯著他,那眼神讓他寒毛倒立。
“臥槽,你**嚇我一跳。”
伊達一臉呆滯,想不到半天沒搭理他的好兄弟上來就是這句話。
心寒,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鬨。
伊達淚奔,跑到一旁喝悶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