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從掃黑除惡開始》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顏卿心中一動,腳下不免停頓,他反問道:
“婉兒,發生什麼了?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陳婉兒慢慢走著,沒發現顏卿腳下的小動作,自顧自地說:
“老陳有可能要換地方了,自從上次他從京城回來,就一直在研究安排寧江人事變動,小雅爸爸和爺爺也幫了很大的忙,我現在好糾結。不想離開你,也不想離開老陳,更不想離開大哥,為什麼你們這群官迷,一個個都要努力往上爬?”
“陳省長要換地方?”
顏卿非常震驚於這個消息,彆人說,或許顏卿也就當做笑話,一笑了之。可陳婉兒說出來,可信度就能無限接近百分之百。
顏卿本想說,就算你跟你爸離開寧江去彆的省,我也會時不時去看你。
不過話到嘴邊,就被他咽了回去。以陳婉兒的性格,如果自己這麼說,百分之百會讓她更加鬱悶,屆時又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一個自小就沒有安全感的女孩,顏卿必須強勢,給予她絕對的安全感。
“婉兒,你不許走!誰都不能帶走你!你是我的女人!”
果然,聽到這近乎霸氣的歸屬宣言,陳婉兒俏臉一紅,輕啐一口道:
“誰是你的,呸。可如果爸爸一定要帶家屬走呢?”
顏卿豪氣萬丈,一把摟住陳婉兒柔弱的肩膀,使勁向自己懷裡摟著。
“如果陳省長一定要帶你走,我就先娶了你,讓你在寧江定居,這樣你就走不了了!高處不勝寒,讓他一個人去吧,彆想拆散咱們!”
雞賊的顏卿這個回答,試問哪個女孩子能拒絕?畢竟穿上潔白的婚紗,和心愛之人進入婚姻的殿堂,任誰都無法拒絕。
“咱們才,才認識一年,會不會太快?”
對於這個自欺欺人的問題,顏卿用屁股都知道怎麼回答,現在的核心宗旨就是一個:
給婉兒吃定心丸。
“短?謬論!誰說愛情取決於認識的長短?婉兒,難道你不喜歡我?你彆說話!我先和你說,我愛你,自從那天晚上,你為我不聽奔走,我就認定,你是我顏卿的女人!”
“可,可,我是你認識的女人中,背景最淺的,朱詩涵姐姐的爺爺是北部軍區的泰鬥活化石,陸清雅的爸爸是已經任中組部部長,你知道施夢瑤的背景嗎?就連你的女同學蕭雅~”
顏卿不等她說完,賊霸氣地吻在陳婉兒嘴唇,半晌,在婉兒推了他幾次,周圍人指指點點後,顏卿這才和婉兒唇分。
“當年在霓虹國,天皇的私生女要嫁給我,都被我一腳踹開,讓她滾!婉兒,你是我的寶貝!和你是誰家的女兒無關,就算陳叔叔有一天不是省長,變成了一個小科員,我也會一直愛你!”
有這麼句話,男人都是騙子,有的男人隻會騙一時,有的男人會騙一世。在這個甜言蜜語的渣男語錄洗禮下,陳婉兒果然轉憂為喜。
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真的嗎?”
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懷疑,但更多的還是期待和信任。
顏卿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山水一程,三生有幸。”
看著被密雲遮住的月色,陳婉兒不禁感動:
“若使兩心相照,無月無燈何妨。”
嗬嗬,這個狗日的顏卿,還挺有詩情畫意~~
……
兩天後~
“顏局,眼看著四十八小時了,這個趙全虎一口飯不吃,就是流眼淚。問他啥都不吱聲,要不是還有反應,我還以為他死了呢。”
辦案區負責人在第三天上午給顏卿打了電話,彙報著趙全虎的情況。他也犯合計,顏卿說如果出問題就先找他,可一直也沒什麼大事。
今天趙全虎已經餓了四頓飯,再不吃,怕出什麼意外。
“好,稍等,我這邊開完會就過去。”
顏卿看了一眼時間,還差十二個小時,時間應該夠。他那天在趙全虎的膽經上行針,將他整條經脈堵塞,又故技重施在胃經上動了手腳,讓趙全虎全身有疼點卻抓不準,想吃飯卻漲的慌。最開始嗜睡,到最後整宿都睡不著,五臟六腑都在擰勁。
又磨蹭了兩個多小時,顏卿才和趙正一一起去提審趙全虎。
先不說顏卿這邊,馮殿軍讓督察找劉金華簽完字,就把處理結果發了出去,處理不可謂不重。
錢西超和蔡思齊二人被通報,扣除本月績效,像上次魏誌相一樣,全局發通報,掛在網站首頁最顯眼的位置。
兩個當事人沒有任何表態,回來在督察單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後將手寫的個人整改措施報告上交給督察支隊,二人就重新回林業分局上班。
劉金華雖然覺得事出反常,但顏卿和馮殿軍等人,確確實實既沒有講情,也沒有搞小動作,都不打折扣執行一把手的命令,這讓劉金華心裡舒服不少。
“局長,小顏局剛和那個實習大學生開車走了,中午飯都沒吃,是不是出去玩了?”
曹恩瑋找到一把手來打小報告,劉金華聽後搖搖頭,顏卿看起來已經服軟,沒必要趕儘殺絕,真把這個小子弄生氣了,他也不好受。
“顏局一定是有事,我又不是周扒皮,搞得如此高壓,對工作無益。”
曹恩瑋見搬弄是非沒有成功,隻好悻悻離開,臨走前,他向劉金華請示:
“那魏誌相魏局來,我們怎麼接待?”
“一切正常吧,來那天召開全局大會,然後再開局黨委會議,他的主要工作地方是慶伊,隨便給他找個辦公室就得了。”
曹恩瑋聽出劉金華的語氣依然有怨氣,就明白自己該怎麼辦。
於是,他找了幾個辦公室的小警員,都是這幾天從警察學院分到各地各單位實習的學員警,安排他們在過幾天的全局乾部大會應該怎麼布置會場。
“曹主任,會不會太寒酸了?怎麼說也是個副局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