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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將陸清雅送回酒店,以最快速度趕往王亞子處彙合,位於山河縣李家莊鎮,等到了地點,天色漸晚。
王亞子一身深色便裝,看到顏卿將車停在離自己不遠處,於是拉開車門上車,搓搓手,壞笑著對顏卿道:
“你小子真行啊,營救準嶽母這事還叫著我乾什麼?”
“滾蛋,我這是路見不平。”
“平你妹,都平人家床上去了。”
二人開了幾句玩笑,很快進入正題,王亞子說這四個看守人員,都不是練家子,對付他們很輕鬆,困難之處是如何說動鐘曉丹的母親跟二人走,如果她不相信,在營救途中大喊大叫,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王亞子是個簡單粗暴的人,他提議,直接全都打暈,然後扛走,反正鐘曉丹的母親目前生病還未痊愈,行動不便。
顏卿一拍大腿說,我有辦法了,於是從手機裡翻出自己和父親顏德的合照,打算一會兒給鐘曉丹母親看。
王亞子疑惑,但是顏卿沒時間解釋,這就讓王亞子那為數不多的心眼子,開始飛速腦補八卦,譬如說顏卿父親和鐘曉丹母親是老相好,現在顏卿和鐘曉丹又是......又或是顏鐘二人竟是失散多年的......。
畜生,亂倫啊~
顏卿哪知道在王亞子心中,自己已經被冠以畜生的頭銜,不過以他們的關係,早就互為父上,所以也壓根不在乎。
稍顯破舊的住宅樓,二人躡手躡腳走到鐘曉丹家門口,裡麵傳出吆五喝六的聲音,聽著像在打撲克,二人對視一眼,王亞子用貼紙將鎖眼擋住,隨即顏卿敲門,大聲喊道:
“你好,外賣。”
“送錯了,沒人點,趕緊滾。”
“這不是三單元六樓東嗎,錯不了。”
屋裡幾人可能玩的正嗨,冷不丁被打擾,令輸錢那人很不爽,此時門口來了個上門撒氣的主,於是氣衝衝走到門口,打開門大罵道:
“媽的,聾嗎?老子說沒點外~”
“賣”字還沒說出口,顏卿一把將他拉出門外,一掌刀將其劈暈。屋裡人聽到門口不對勁,於是一擁而上,哪曾想這正中二人下懷,三下五除二,將這四人按倒在地,王亞子麻利地用臭襪子和著幾人的鞋帶將這四人捆的結結實實,嘴堵住,人敲暈。
顏卿走進臥室,看到一個和鐘曉丹六分相似的中年婦女倚靠在床上,淡定地看著推門而入的顏卿。
“阿姨,我是曉丹的朋友,省中院顏德主任是我爸。”
看對方還是不信,顏卿突然想起,昨晚鐘曉丹送給自己的那塊金屬牌。
……
李家莊鎮前往山河縣的國道上。
王亞子坐在駕駛位開車,顏卿在副駕駛,鐘曉丹的母親坐在後座,王亞子時不時瞄一眼後排,此時他心裡更加確定,能看出來,這阿姨年輕時也絕對是十裡八鄉多少男人惦記的一枝花。顏卿的父親和後排的女人絕對有問題,否則憑借一塊金屬牌,怎麼可能令人信服。
畜生啊,我羞與顏老六互為父子。
顏卿哪裡知道王亞子現在心裡的亂七八糟,第一時間將電話撥給了梁有民。
“師父,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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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顏卿說解救一名富強集團控製的女人,並且將那四個打手統統塞進後備箱,於是告訴顏卿直接去冰城專案組駐地,將這幾人交給專案組。
等從冰城返回山河縣,已經是後半夜,就在顏卿和王亞子準備各回各家,王亞子接到縣局緊急高等級勤務的通知,顏卿不解,隨即王亞子表情嚴肅道:
“縣局的分管治安的副局長在辦公室跳樓自殺,與此同時,縣扶貧辦主任也在家中跳樓自殺。”
顏卿把車一腳刹停,神色頗為震驚,王亞子此時麵色嚴峻,抽出一支煙,塞進顏卿的嘴裡,自己也抽出點上一支,吸了一口。
多年的同生共死,顏卿知道,這是王亞子一種釋放內心壓力的途徑,王亞子很快抽完,正色道:
“老六,山河縣的水很深啊,而且情況比我們幾個來時預想的要糟糕,省廳刑偵彈痕處剛得出結論,分管治安的副局長就跳樓自殺;青皮和炊事員追查砸警車那群人,到現在已經半個多月都聯係不上,音信全無,莫非那附近有什麼大秘密?否則不可能兩個人同時失蹤;上一次哥幾個失聯超過半個月,還是五年前在金三角。可!難道山河縣比金三角的情況還複雜?”
顏卿也吸了一口,眩暈感充斥全身,他閉上眼睛,喃喃道:
“他們一定會沒事。”
“嗯,送我回縣局,你也注意安全。”
將王亞子送回縣局,顏卿將車開到鐘曉丹公寓樓下,停好車上樓。
鐘曉丹萬萬沒想到顏卿主動來找她,眼中閃過驚喜之色,但很快就暗淡下去,她把顏卿讓進屋,冷冷地說:
“你來做什麼?我們不應該見麵。”
“為什麼誣陷我?”
“沒什麼,為了錢。”
顏卿看著鐘曉丹倔強的臉,卻絲毫恨不起來這個誣陷自己的女人。
“你母親已經被我救出來,現在被保護著,你可以放心。”
鐘曉丹聽完這話臉色一白,癱坐在沙發,她指著顏卿說:
“你·你,你放了我媽,是我誣陷你,大不了你殺了我!”
......
鐘曉丹驚魂未定,直到和母親通過話這才相信顏卿,她再也撐不住情緒,連著幾天,心情大起大落,就算是個爺們也難熬,鐘曉丹趴在沙發上開始抽泣。
顏卿最見不得女人哭,站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遞給鐘曉丹衛生紙,結果被鐘曉丹撲在懷裡,抹得衣領和前襟全是大鼻涕和眼淚。
“能和我說下原因嗎?”
“離開這裡吧,既然我媽已經安全,那他們也很快就會找到這裡,我和你出去說。”
二人離開公寓,開車到了山河縣穿城而過的木柳河邊,鐘曉丹定定神,開始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來。
前兩天鐘曉丹打算從富強集團的那個隱語山莊辭職,哪曾想被張強手下的一名叫四娃的惡棍威脅,說讓他想辦法勾引顏卿,讓顏卿身敗名裂,最少也要汙點纏身,並用她母親做為籌碼。
鐘曉丹沒辦法,隻好按照對方說的照做,隻不過她留了個心眼,在時間上故意說錯,這才給了陸清雅給他證明的機會。
顏卿這才恍然,原來不是對方不謹慎,而是鐘曉丹故意留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