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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出現,二重天那些有些底蘊的領隊麵色也微微一變。
難道就這麼確定神王遺跡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深淵備戰處。
祁軍眼中充滿著不可思議。
“不會吧,這些家夥都來了?”
“千申,我記得你去過一陣子吧?”
千申深呼吸,雙眸泛著回憶。
那是九大原初世界的殘留,原初世界隻是被毀了,就像深淵一分為九,除去龍族大世界和深淵,其他世界隻是分崩離析,而不是完全毀滅。
靠著那一絲原初庇蔭,繁衍生息。
這些家夥隻和自己玩,作為原初世界之一的深淵自然也有資格參與,每過一段時間會派過去一些天資卓絕的晚輩,千申本是其中之一,但沒過多久就退出來了,能夠加入死亡之塔已經算是天才之姿了吧?
但是踏入那個小圈子之後,發現不過如此,連第二次篩選都沒有通過,除非它能掌握真正的深淵力量。
原初世界,太初生命,雖然早已不純粹了,就像是上一個階段出現的紅屠。
“嗯,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當初和我一個時期的,凡事沒有被淘汰的,現在或許都登神了吧?”
千申沒有避諱那件事情,事實就是事實。
青語反應了過來,黛爾的父親曾經提過一嘴,說擁有黑魔王血脈的黛爾是有資格去的,而且肯定會大放異彩,隻不過申請沒回應。
祁軍深呼吸:“混沌域這邊也想讓無雙去一下,畢竟那邊可能留有我混沌域之主的傳承,隻不過申請了幾次都沒有回應。”
其他五域不少帶隊也反應了過來。
“不會吧,連他們都來了,不是向來看不起我們嗎?”
……
張三和白柔麵前同時出現了一個參賽者。
正在抓緊調息恢複的張三緩緩睜開眼,站在擂台上的是一隻足有兩米高的海馬,通體豔紅,手拿長矛,內心微微一歎。
最後一場了,可是他最大的底牌已經沒有了。
摘星秘術有冷卻時間和代價,就算是能夠再用一次,稷下學宮背後的王朝也不會答應。
“我賭你不可能再召喚出那個虛影。”
張三默不作聲,倒是半空之中那朵雲瞥了上台之人一眼。
“參賽者是否確認參加擂台挑戰?”
名字呢?
張三微微一怔,雖然名字隻是一個符號,但打了這麼多場還是第一次遇到沒有名字的挑戰者。
當然,不是沒有名字,而是工作人員根本不知道眼前之人叫什麼名字。
“我叫晶影,海族。”
海族?
張三緩緩站起身:“張三。”
“小子,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幫你最後一次。”
一道聲音恍然傳入了張三腦海。
張三下意識抬起頭看向半空之中那朵雲,隻見那朵雲眨了眨眼睛,一口咬碎了嘴裡的棒棒糖,猶如得到了後備能源補充般,再次壯大起來。
晶影聲音之中帶著高傲,它的祖輩一直告訴它,它是最純正的海族,是海族當代複興的中堅力量。
“輸給我,你不丟人,畢竟你隻是一個連人族血脈都沒有覺醒的弱者。”
張三笑了笑,不置可否。
難道人族就隻能走人脈覺醒這一條路?
如果問出口,晶影一定會說“是的,因為人族也需要複興”。
等到準備時間結束。
晶影舉起手中的長矛:“潮汐!”
無數水汽浩浩蕩蕩衝刷而來。
海洋才是海族的主戰場。
長矛上閃爍著充滿危險的藍芒,茫茫潮汐之中,瞬間出現了成千上萬個紅色虛影,手持長矛,朝著張三衝殺而來。
滄海一粟!
張三感受著這窒息的潮濕,再進一步就像是要溺水的窒息。
手中那把殘劍剛剛舉起,隻聽空中一聲驚雷。
一道閃耀的雷罰降下,一切都歸於平靜。
秒殺!
晶影海馬眼中充斥著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後硬挺挺倒了下去。
張三喘出一口氣的同時,也終於鎖定了席位。
終於結束了。
三十場,若沒有那朵雲……
再抬頭看去,發現雲已經消失不見了。
張三露出一個笑容,雖然勝之不武吧,輕聲道:“謝謝。”
“不用謝,張三叔叔記得跟我交往!”
張三:[?_??]
哪來的逼聲音?
……
至於白柔,王歌並不擔心。
齊詩詩緩緩睜開眼,伸了個懶腰。
“蕪湖~王歌已死,詩詩當立!”
隔著衣服,聲音聽得並不真切。
許墨冉低下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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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臭男人你的頭挺好聽的。”
王歌微微一怔:“什麼意思?”
“嘿嘿,沒有,沒有。”
“這次沒做噩夢?”
齊詩詩利索地從許墨冉懷裡爬了出來,跳上了王歌頭頂:“當然做了,但是消除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麵對恐懼,本詩詩直接一板磚把恐懼給拍死了。”
王歌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舉起一個大拇指:“真有你的。”
“怎麼樣了,碎風那小子贏了沒,需不需要本詩詩去助他一臂之力?!”
看著齊詩詩這模樣,要不是知道沒這麼容易根治,都差點以為神秘已經離去了。
跟隨著碎風下去的那批參賽者,除了白柔和張三,其他幾乎全勝,極為乾脆利落,隻剩下一個龍族還在跟路山聖拔河。
“釣龍,老叟我從未試過。”
魚龍魚龍,那是天壤之彆。
區區魚線魚鉤魚竿就妄言釣龍?
“找死!”
一聲龍吟暴喝,短暫讓路山聖失神。
隨後晦澀的古老語言接連而出,龍語魔法:末日直接砸下!
終於,路山聖所在的擂台出現了塌陷,進入了星空擂台。
隻見一抹耀眼到無法直視的白色光球從天而降。
路山聖也終於從那一聲龍吟之中穩住心神,冷哼一聲:“今日這龍,老叟我釣定了!”
雙手持魚竿,猛然掃過。
風平浪靜,萬物歸一!
恍惚之間,那白色光球似乎不是那麼耀眼了。
路山聖猛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在了魚竿之上,低聲道:“釣聖之法,第二式,乾坤挪移!”
手中魚竿騰挪之間,無數的魚線勾住了那白色光球,隨後猛然一壓,光球在魚線的纏繞下竟然轟向了施法者!
轟轟轟!
一道光柱衝天而起!
路山聖猛然抬竿,一道龍影從光柱之中被拉起。
“呼——”
路山聖喘出一口粗氣,感受著魚竿上傳來的反哺,下一刻竟然如同枯木逢春般,原本蒼老的麵容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年輕,白發緩緩染上了一層黑墨。
熱淚從眼眶之中潸然而下。
終於,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考驗。
此時此刻,那平平無奇的魚竿像是褪去了陳舊,煥然一新,如同此刻的路山聖,意氣風發。
雖然沒有回到青年時期,但也從老年來到了中年時期。
路山聖摘掉了鬥笠,呼吸著新鮮空氣。
那一口完結井,他整整釣了兩百年,兩百年之功,不如這擂台之上兩日。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沒見過諸天萬界,又如何垂釣諸天萬界。
他此刻心底最感激的人有兩個,第一個就是給了他一封邀請函的好心人,另一個就是白柔。
因為他清楚的感知到,白柔這條魚,他釣不上來。
若是她執意不下台,他等不來這條真龍。
“是那老家夥的傳人?”
“垂釣諸天啊,難道這個時代還能看到那種妙法?”
“才傳說罷了,為時早已。”
“不,隻等這擂台賽結束,他可以直接突破五階,甚至凝聚神像,離神明一步之遙!”
擂台塞上風雲變幻,強者一茬接著一茬。
張倀內心都打起了嘀咕,雖然猜排名隻是一場遊戲罷了,但要真拿出去這麼多錢他也舍不得。
稷下學宮的擂台賽說白了隻是傳說的盛世,反應著每一個百年傳說強者的質量,全知王朝那恩怨也不過是一個王超的事情,但神王遺跡,那就是整個諸天的事情。
“這擂台賽辦的,心累,怎麼能有這麼多事情?”
張倀內心反問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可就百思不得其解。
“輸了……三場?”
說的正是白柔,路山聖和張三。
張三的席位已經鎖定,白柔還差14場,路山聖還差最後3場。
“張院長,這一屆質量不低。”
張倀隻能賠笑,畢竟他們跟稷下學宮和是合作關係:“嗯,這一屆質量不錯。”
“不過應該也局限於此了。”模糊的身影說道。
張倀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
“自然是傳說能來的都來了。”
“都……來了?”
“之前是我們太傲氣了,缺少了對外界的了解,這種傳說的盛世,我自然要帶小輩們都出來看看,張院長,這不打緊吧?”
張倀目色一凝,你們現在就不傲氣了嗎?
這最後一句,說的直白點就是前麵的名次都被我們占了,這沒關係吧?
張倀作為東道主,隻能開口說道:“規則允許範圍之內。”
“好,有張院長這句話就夠了。”
模糊的身影掃了眼一重天還沒有鎖定的擂台。
“九十七。”
下一刻,二重天上忽地冒出九十多道身影直接朝著一重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