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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羌不斷下意識的往後看去。
王歌低聲問道:“怎麼了?”
“我感覺有東西在跟著我們。”
王歌微微一愣,這種目光注視很正常,尤其在這個傳說雲集的小鎮,來自諸天萬界,誰不想看看彆人,感受到目光是正常的。
一般來說感知跟蹤多的也是從目光和意動中發覺,因此在這種地方能夠這感知到有誰跟著,白羌的感知力遠超常人。
“沒有敵意。”
白羌聞言,點頭說:“嗯,不過這樣被跟著總覺得他們另有所圖,也可能是在萬食樓中有些高調了。”
碎風趕緊開始記筆記。
師傅身上有太多值得他學習的地方了。
小許輕聲道:“從出萬食樓就跟著了,是之前來我們包廂送酒那個女孩子的人。”
齊詩詩哼了哼,嘀咕道:“肯定是覬覦本詩詩的美貌,可惡啊!”
王歌:……
雖然一定不是美貌,但一行四人加齊詩詩,確實跟蹤齊詩詩的可能性最大。
白羌和小許要回玲瓏局的住所,齊詩詩是散人客棧,但它說什麼都不願意回去了。
“我隻是一隻小獅子而已,跟人一起睡不是理所當然?!”
“臭男人,接住我!”
齊詩詩剛剛想從許墨冉懷中掙脫出來,朝著王歌頭頂飛過來的時候。
王歌說:“你跟著她吧,偶爾也要換換口味。”
剛剛張開雙翼的齊詩詩瞪大了眼睛,烏黑中帶著一絲金色的瞳孔溜圓,嘴巴張開:“啊!臭男人嫌棄我了!”
白羌和碎風嘴角一齊抽搐。
許墨冉嘿嘿一笑,直接鎖死齊詩詩。
“今晚你跟我睡。”
“不要!”
“反抗無效。”
分道揚鑣。
碎風跟著王歌朝死亡之塔的落腳處而去。
“王歌,白師好像有故事啊,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嚴,比我那世界王朝之主給我的壓力還要大。”
聽到白羌的言語,王歌微微點頭,不過白羌既然沒有告訴碎風一些事情,他也不方便多嘴,想了想挑了幾點說道:“白羌之前是神庭的正神之位繼承人,不過踏足五階巔峰的時候迷茫了,覺得神位不過如此。”
“因此斬了這修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位,實力從五階跌落到了四階。”
碎風一副恍然大悟之中帶著迷茫的表情。
神道永昌這個口號不是喊出來的,在碎風那個世界之中,神道依舊存在,自然是知道正神兩個字到底意味著什麼。
隻有上過封神榜的那一百來個名額才叫做正神。
成為正神神位的繼承者,至少意味著一張七階的直通門票。
不過這並沒有正麵解釋清楚他的疑惑。
看著碎風的表情,王歌知道他這個說法是有問題的。
因為白羌是正神之位傳承者這件事情,是在斬去神位之後,豐神登神的時候,神覺帶著神庭進入神魔戰場之後才知道的。
不過,無關大雅,算是歪打正著了。
回到死亡之塔休息處。
紅呂靠在了門框上,看到兩人回來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就這點功夫,你們就能搞出這麼大的事情。”
“沒辦法,反正總歸要麵對的,何不趁著這個時候?”
“全知王朝傾巢出動,單單就是這幾個小時,就有不少勢力來我們這邊交涉了。”
紅呂話鋒一轉,淡淡道:“你是我們死亡之塔的客人沒錯,但那全知血脈的小獅子不是,你懂這個道理嗎?”
“嗯,死亡之塔……”
王歌沉吟片刻,紅呂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真的和全知王朝對上,那就是他咎由自取,擅自行動,死亡之塔不會因為他是死亡之塔的客人而出手幫助。
雖然有些突然,不過在萬食樓的時候,王歌本身就沒有在死亡之塔上寄予太多希望。
“啊呀呀,紅呂妹妹,我們死亡之塔當然得幫忙。”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紅呂瞳孔微微擴張,驚訝地轉過頭,詫異的驚呼:“小嬌姐姐!”
她和白馬小嬌算是死亡之塔五階戰力最頂尖的一批人,雖然小嬌在死亡之塔“橫行霸道”,朋友很少,但紅呂是為數不多的之一。
小嬌穿著白色紗織禮裙,擁有不俗貴氣的同時又顯得嬌小可人,像是童話之中走出來的公主。
“王歌,好久不見。”
王歌也很識趣的叫了一聲:“小嬌姐姐,驢爺也來了?”
小嬌微微搖頭:“我們人有點多,我是從死亡之塔通道進來,洪帝帶著術淳風去拜訪稷下學宮,順便來看看擂台賽,海星說去找人脈了,驢哥哥和黃皮子跟著海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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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呂有些摸不清眼前的情況,剛剛上麵還說這件事情死亡之塔不宜插手過深,畢竟對於死亡之塔來說,那些都隻能算是“客人”。
客人幫客人,那是出於情誼。
王歌摸了摸鼻子。
“現在確定深淵八域,巫妖十二脈之一,自然精靈一族,聖堂,古王朝都會站在我們這邊。”
紅呂看著王歌像是報菜名一樣說著諸多事例,眼中緩緩浮現出震驚之色。
光是深淵八域,就已經完全用不著死亡之塔了。
死亡之塔存在時間雖然很長,但越是那些老怪物,越不會講情麵來幫忙。
畢竟死亡之塔從來沒有約束每一位客人必須要為死亡之塔做什麼,死亡之塔隻是把一些它能夠觸及世界的天才彙聚在一起。
倒是說到情麵……
白馬小嬌當初可是死亡之塔的大寶貝,當然這也是她聽阿魯婭說的。
一隻神行小驢強行突破死亡之塔的空間封鎖,闖入後把還未出生的白馬小嬌放在了死亡之塔門口,這可是從死亡之塔建立以來獨一次。
死亡之塔的空間封鎖那可不是說著玩的,可以說諸天萬界能夠找到死亡之塔所在的不超過五指之數。
因此,白馬小嬌就成為了少數死亡之塔土生土長的生物,她算是死亡之塔的主人翁之一。
被上層的許多客人當寶貝養著,多稀罕呀。
尤其是聽說養到六階還會變成小閨女。
小嬌也怔了怔愣:“這方麵我也不太懂,等到時候洪帝和驢哥來了,你再問問吧。”
碎風撓了撓側臉,小嬌他當然認識,那一手時間之法一度成為了死亡之塔神明以下考核的最強守關者。
隻是王歌什麼時候和白馬小嬌關係這麼好的?
“好吧。”
王歌點頭。
“當初看到那隻全知一族的小獅子就知道會出這事情,隻是比預想之中早很多。”
小嬌頓了頓,繼續說:“這個時間點也不錯,尤其是那些看全知王朝不爽的,王朝封閉至今確實沒人去觸黴頭,就是怕全知王朝的底蘊,這次算是把他們底褲都翻出來了。”
“黃皮子說這是挺好的事情,海星也很高興,說一旦贏了就能去搶寶庫了,似乎還說可能六道之中有一道在全知一族手中。”
小嬌嘮嘮叨叨,像是沒有自己的主見,都在說其他幾位的意見。
不過王歌知道,驢爺的主見就是小嬌的主見。
既然小嬌都這麼說了,那應該也就不用擔心了。
此刻。
稷下學宮接待處。
大白鵝帶著術淳風,一鵝屁股在沙發上坐下。
現任稷下學宮院長張倀在門口深呼吸,整理表情,隨後推門而入:“洪帝,您怎麼來了?”
“這不是本帝登神的時候,你們那些老院長問本帝什麼時候過來坐坐,恰好擂台賽開啟,本帝自然要過來湊湊熱鬨,看看這個時代的天才究竟如何。”
張倀腹誹,我信你個鬼,你這個洪帝壞得很。
是我太單純,還是你太單純。
“這位就是新帝吧,這個時代敢稱帝的已經不多了,而且帝位也失去了聚焦點,畢竟大世之爭早就沒落了。”
大白鵝晃了晃脖子。
張倀說的在理,那時候每個世界都會出現驚才絕豔之輩來角逐大時代,因此“帝”代表著一個世界的最強者,角逐大時代,最後瓜分時代氣運的棋子。
“多的也不說了,本帝隨便看看行嗎?”
“擂台賽期間,神明之上不得出手。”
大白鵝淡淡道:“本帝是這麼多事的人嗎?那些小娃娃的事情本帝還看不上。”
張倀腦海之中得到了一個許可,頓了頓說道:“那行吧,開賽在即,我們稷下學宮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彆離開我們的視線。”
“放心,既然光明正大來了,那還躲躲藏藏做什麼?”
大搖大擺從稷下學宮接待處出來,一頭紮入了小鎮之中。
術淳風低聲道:“不知道海星和那驢怎麼樣了?”
“放心吧,海星這家夥雖然不靠譜,但也最靠譜,它說行那就一定行。”
大白鵝比驢爺更了解海星,九天十八界的另一麵可都叫冥界。
海星能這麼招人厭煩,不就是因為賤的同時,彆人還打不過它?
但凡六道齊,它都不確定能不能和海星打個平手,沒錯,隻是平手,也就是不出最後搏命的底牌,誰都奈何不了誰。
術淳風咂吧著嘴,想來想去還是他最沒底蘊。
隻是這底蘊需要時間來彌補,顯然是來不及了。
玲瓏局休息處,閉著雙眼盤腿而坐的素瓏嫣猛然睜開眼,咬牙切齒。
“終於被我抓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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