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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石之中的世界是不完全的,因為命運石也沒有這種能耐將一個完整的世界都記錄其中,因此在王歌離開人族城池大概百裡之外時,整個世界變得單調起來。
甚至這種單調,有一種電腦卡屏之後的美感,甚至沒有白馬小嬌意識的指引,根本連方向都無法辨識。
但好處也有。
白馬小嬌:“命運石無法記錄一些平常的東西,但是一些這個世界獨有,又特彆深入人心的東西,都會存在,比如各種神器。”
王歌眼睛一挑,自顧自說道:“正好白柔估計也找不到方向,先去找她,半路上找點什麼神器。”
在白馬小嬌的指引下,王歌先找了一條銀色的鏈子,放了幾個法術感知了一下,好像不是法師用的裝備,也就丟在一旁。
神魔戰場某一區域,無數的圖騰林立,漫天血色像是在孕育著什麼。
像是一個祭壇的最中心,星羅棋布似的擺放著無數的石墩,又有無數條銀黑色的線把所有石墩都連接在一起,一些石墩正在緩慢移動,又有一些石墩已經碎成了石屑。
緩緩的,本來散落在棋盤上的石屑又組成了兩個新的石墩子,緩緩移動到了某個位置,隨後落定。
浮於整個棋盤之上的一位背後金翅,頭頂藍韻的女子驟然睜開眼。
“命運有變,是誰插手?”
聲音尖銳,穿透了整個神魔區域。
隨後,不少人奔騰而來,其中還有不少老熟人。
比如黎蛙。
黎蛙開口道:“金翅,怎麼了?”
“看棋盤。”
眾人看向棋盤的時候,很快就知道了緣由為何,多了兩尊沒有任何銀黑色命運之線連接的石墩,而兩尊石墩上竟然伸出了彩虹色的線條與棋盤中央的石墩相連。
“神盤出現變局?”
金翅冷漠的聲音道:“百年沉澱,隻為今朝,竊取神格,造就神脈,我絕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黎蛙吸了口冷氣,沉聲道:“不應該啊,這個棋盤裡麵的命運,至少也得是血脈者才能入內,縱觀如此,似乎並不是血脈者。”
旁邊又一中年人,同樣是熟人,夜鴉道:“是啊,誰有這個能耐來進這個神盤?”
“所以,才召集各位前來。”
金翅掃了眼所有人:“此事定然不是巧合,你們說說看解決之法?”
“兩枚棋子而已。”黎蛙沉聲道,“棋盤內,我們的棋子可有數百枚,應該是無法攪動這大局吧?”
金翅雙眸出現一個又一個黑綠色的環狀,盯著這副棋盤,隨後雙眼之中似乎看到了點什麼,但是馬上又死死閉住了眼睛。
“怎麼了?”
金翅深呼吸,再次睜開眼留下了兩道血痕,目光極為猙獰;“驚變!”
眾人心神一跳,這可謂是異會造神運動之中最重要的一環!
為何異會明明五階數量也不少,卻還是如此低調,被稱為陰溝裡的老鼠,因為他們知道,高調並無任何作用,神明才能改變一切。
而能夠堪當神明的血脈,這個世界之中又豈是這麼好找的?
辛苦尋找百年,也不過尋得幾種,且都失敗了。
例如黎蛙,金翅,他們血脈上限是有六階沒錯,但那是上限,需要神魔遊戲的幫助,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血脈覺醒,每一次血脈覺醒都和開獎一下,覺醒了之後才知道有沒有可能踏足下一個境界。
但,有些血脈,在還未覺醒的時候,他們的下限就已經注定了。
這也是異會為何不遺餘力,想儘手段一定要找到白沫的原因。
“那要吾等做什麼?”
金翅掃了幾人一眼,但是幾乎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入棋盤,意味著成為了神格之中的養分其一,他們五階了,自然惜命,都還等著能在這次神盤中分一杯羹呢,又怎會當這個出頭鳥。
金翅:“黎蛙。”
黎蛙身體一抖。
“自上次一戰,你血脈受損,也沒六階的可能了,不如就如神盤,助我異會一臂之力。”
黎蛙眼神閃爍,雖然不會死人,但若是真入神盤,出來時候還剩下三階就算好事了。
夜鴉幾人麵色複雜,黎蛙血脈受損也是為了帶著他們逃出來,但現在幾人又是不敢開口。
金翅剛剛想說話,就聽黎蛙直言道:“可,助我異會一臂之力,本就是我等職責,更何況黎蛙已經失去了六階的可能。”
“好好好。”
金翅笑著丟出了一顆命運石:“你雖五階,但是血脈強度太盛,到時候恐喧賓奪主,使用命運石後大抵會壓製到四階左右。”
黎蛙隨手接過命運石,掃了一圈眾人便直接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