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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事我都乾了,你想怎麼樣?”
傅元白回應陸沉的時侯,臉上仍然掛著冷笑,但一雙眼睛卻是在骨碌碌的盯著陸沉,主要是打量著陸沉的新境界,眼中還閃過一縷震驚之色。
真是萬萬沒想到,陸沉去了東部戰場也不過數個月,竟然修出了三花聚頂的頂流級彆,所用的時間比他當時要少得多得多,他不震驚就有鬼了。
而且,陸沉在上流級彆的時侯,已經能斬十三階饕餮了,就算普通半神也一樣能斬,戰力十分變態。
現在陸沉又提了一個級彆,那戰力還得了,肯定暴漲。
至於暴漲多少……
那就不得而知了,需要打過才知!
大家都是九龍傳人,大家的天資都一樣,大家的戰力都差不多,同階之中誰怕誰?
更何況,陸沉還不是半神,三花聚頂的頂流級彆而已,仍屬於太乙仙王的範圍。
而他卻是如假包換的半神,比陸沉高出一個大境界,他的底氣要比陸沉大得多。
無論陸沉的戰力暴漲多少,他仍然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可以吊打陸沉。
不然的話,恐怕陸沉還沒走近洞口,他已經殺出去了,豈會放任陸沉進來?
“我想宰了你!”
陸沉不管那麼多,脫口而出,就是恐嚇一句再說。
但他內心所想要的,並非殺傅元白,而是彆的事。
最重要的是,傅元白沒有傷害大龍,否則鐵定殺無赦!
“就憑你?”
傅元白哈哈大笑,又如此說道,“你要是帶鳳瑤姑娘過來,我今天就死定了,可惜你一人前來,那就不是來殺我的,而是來送死的!”
“我是不是來送死的,隻要我才知道,你知道個屁!”
陸沉拎出神刀,也打開了戰身,又如此說道,“彆忘了,我已經提升了一個級彆,不再是以前的戰力了,我能保證你絕對扛不住。”
“我承認,你的修煉速度快到驚人,甚至比我當時修出頂流級彆還要快!”
“但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半神,你比我低一個大境界,你就不可能與我有一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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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彆忘了,你隔了這麼多天,現在才找到我,其實已經晚了。”
傅元白點點頭,臉上有些不屑,又如此說道,“你沒見到嗎,我身上已無澎湃之息,我的半神境已經鞏固好了,我的戰力也提上了一個層次!”
的確如此,陸沉去了芒魂穀,再回太乙殿,最後在苗玉的指點下,這才火燎火急趕來奇火山脈。
轉了幾個地方,跑了那麼多的路,有的地方還不能飛行,妥妥浪費了好多天的時間,正好給了傅元白鞏固境界的一個大好時機。
“的確,你已經沒有澎湃氣息,半神境是鞏固好了。”
陸沉盯著傅元白,點點頭,卻又如此說道,“但你彆忘了,你還沒有修出半神巔峰,你的戰力也未到達巔峰,你仍然不是我的對手。”
“如果我隻是一般的半神,不是你的對手,一點也不出奇。”
傅元白手中多了一柄金色長戟,戰身也隨之打開,做好一副戰鬥的姿勢,口中又如此嘲笑,“所以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九龍傳人,你在我前麵沒有任何優勢,你想要能打贏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好了,大家都彆吹牛了,先乾一架再吹吧。”
陸沉提刀一指,指著傅元白,又如此說道,“但在開打之前,你先放了那條青鱗龍,一個人過來跟我打。”
“十三階的青鱗惡龍實力非凡,遠在那些十三階的饕餮之上,甚至不在十三階青狻猊之下。”
“這條青鱗惡龍我很喜歡,他日登了上界,惡龍就有機會變成真龍。”
“真龍就是神獸,很高級的神獸,在上界那也是可遇不可得!”
傅元白哈哈一笑,順手拍了拍龍頭,又滿意的說道,“一條未來的真龍神獸給張功當坐騎,簡直是一種天大的恥辱,它必須給九龍傳人當坐騎,才不會湮沒了它的光彩和能力。”
“喂,不止你早九龍傳人,我也是九龍傳人哇!”
陸沉見傅元白狂妄自大,便沒好氣的笑了笑,又如此說道,“大龍要給九龍傳人當坐騎,那也是給我當,若是給你當了坐騎,那才叫一個天大的恥辱。”
“你才恥辱,你全家都恥辱!”
傅元白怒了,伸手一拍龍頭,又如此喝道,“惡龍,你還呆著乾什麼,背老子出戰,乾掉陸沉!”
“你確定打得過我老大?”
大龍反問。
“還老大?”
傅元白更怒,又如此說道,“你早不是陸沉的坐騎了,你是我從張功手上搶過來的,你現在是我的坐騎,你隻能忠誠於我,也要伴我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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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惡龍,我不是貨物,誰力量大誰就能搶!”
大龍惱火的說道。
“你吃了我的丹藥,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受罪!”
傅元白怒氣衝衝,竟然拎出一個小腰鼓,伸手朝鼓麵敲了三下。
咚咚咚!
三聲腰鼓響,聲聲催無命。
吼!
大龍感到一陣腹疼,整個龍軀都疼得趴了下來,一張龍臉疼得變成了煞白之色,甚至疼得暴吼起來。
“彆……彆敲了,我快疼死了。”
片刻之後,大龍的暴吼變成了哀嚎,還對傅元白哀求了起來。
“大龍,那家夥到底給你灌了什麼丹藥,是不是橙黃色的?”
陸沉突然如此詢問。
“對對對,就是橙黃色,有很大的光澤,沒有丹香,隻有丹臭。”
大龍連忙回應,隨之想了想,又如此說道,“那丹臭味就像屍臭似的,特彆難聞,特彆惡心。”
“見鬼,他給你喂的是盅丹,你中的是盅毒,所以他才能控製你。”
聞言,陸沉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以一種鄙視的目光看向傅元白,“正派人士,彆說用盅丹,就是毒丹都不會用。會用那玩意的,隻有邪門外道,我們九龍傳人屬於正派,怎麼就出了你這種邪惡的人呢?”
“九龍傳人,隻是一個傳承名號,並沒有宗門存在,根本談不上正派和邪派之分!”
傅元白冷笑一聲,不但不以為然,還如此反問陸沉,“當初,你給老子喂的神獸血,無非是想控製老子,也不見是正派人士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