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麼可以不去呢?取我披風來。”
若是這一次不將計就計,解決裴長寧這個麻煩,怕是他日,他還會同如秋,用彆的辦法對付自己。
屆時,可就不一定能防得住了。
崔芷寧站了起身,如春也取來了披風,替崔芷寧穿戴好了。
所謂竹林,其實也就在這小院子中。
大房同二房的兩個大院子,是相隔的,中間的圍牆也是鏤空的圖案模樣。
而兩個院子相隔著的圍牆,恰好周圍種了一大片竹子。
所以,二人各自站在各自的院中,也是可以說話的。
崔芷寧來時,裴長寧已經到了,
透著圍牆鏤空的位置,崔芷寧見裴長寧獨自一人站在圍牆邊竹林堆裡。
“如春,你就守在這裡吧。”
崔芷寧朝著如春使了一個眼色,便走向了圍牆鏤空處,迎麵聞著有種檀木香。
“不愧是崔氏女,如今,這天大的把柄,都握在了我手中,弟妹你還是這麼一副清高模樣。這真讓人討厭得很!”
裴長寧眼神帶著一絲陰鬱,透著鏤空處,緊盯著崔芷寧不放。
他不明白,同樣是裴家的兒子,為什麼弟弟裴言朗可以娶世家崔氏女,生來就是國公府世子。
而自己,卻連陪襯都不是。
“嗬,一想到你給裴言朗帶了綠帽子,我就覺得,真是諷刺!弟妹想要男人,何必舍近求遠呢?可以找大哥我啊。”
裴長寧吞咽了口口水,真的很想看看崔芷寧這副清高臉,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模樣。
如今,他已經拿捏了崔芷寧的把柄,怕是自己所想,終究會成為現實了。
“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有些聽不懂?我是你弟妹,說這種話,不覺得惡心嗎?”
崔芷寧感受著裴長寧的視線,隻覺得有些不適。
再一次聽著裴長寧這些侮辱人的話,硬生生的忍著惡心感。
“崔芷寧?如今,你還裝什麼裝?誰不知道,裴言朗在山上碰都沒碰你,就氣得離開了,母親也因為這事惱怒於你,可你回來後,還是讓人熬煮了避子藥?
裴言朗都沒碰你,你喝哪門子的避子藥?還不是同彆人苟且了?崔芷寧,怎麼從前沒發現,你這副清高的麵孔之下,原來是這麼一個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賤人啊。”
裴長寧的眼中,帶著一絲嘲弄,從鏤空的地方伸手,想要觸碰崔芷寧。
崔芷寧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上一世,裴長寧可沒說這些話。
如今,倒是讓她領教了裴家男人有多惡心。
仔細想想,裴言朗同裴長寧都是一種男人,令人惡心的男人!
一家子能出什麼好東西。
“我聽不明白大哥的話,還希望,大哥日後莫要說這種話了!說這種話,也是要講證據的。”
崔芷寧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裴長寧聽聞,嗤笑了一聲,收回了手,聞著手指尖的味兒。
一副入了迷的模樣。
方才,差一點可就抓住崔芷寧了。
“弟妹,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在裝下去就沒意思了,我既然說了這話,就自然是有了證據,你再同我這樣,我可就將證據呈去母親麵前了。”
裴長寧威脅著說道,瞪了崔芷寧一眼。
“你可不要不識抬舉,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裴長寧細嗅著指尖的味道,隻覺得這味道,怎麼那麼好聞。
崔芷寧身邊的丫頭,都是極品了。
也不知道這崔芷寧是什麼滋味兒!
裴長寧隻是想想,便覺得身體有些燥熱起來。
“大哥若是有證據,那就同婆母說好了,我自然是不怕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哥你也不瞧瞧自己是副什麼模樣!區區庶子,也敢肖想我?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崔芷寧出口嘲諷,便是指著裴長寧的痛處說。
她還怕裴長寧不將這件事鬨到裴老夫人麵前呢!
懟了裴長寧一頓,也不待裴長寧有何反應,崔芷寧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想來氣頭上的裴長寧,定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了。
去鬨吧,這件事鬨得越大越好。
“崔芷寧!你可想好了!過了今日,你可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裴長寧瞧著崔芷寧就這麼離開了,眼中帶著不甘!
這崔芷寧就不怕,自己真的將事情捅到裴老夫人那裡去!
不怕死的嗎?
還敢嫌棄自己庶子的身份?
他都沒嫌棄崔芷寧有多浪蕩呢!
“好!好!好!這是你逼我的!”
裴長寧拽了拽衣領,紅了眼睛。
當看向靠在一旁圍牆的如秋時。
下一秒,便是勾起了唇角,上前了一步。
裴長寧摸著如秋的臉蛋。
“那藥渣,還在你那裡的吧?你放心,很快,我就把你接過來當我的姨娘,等你再給爺生了兒子,爺就讓你當爺的夫人!”
說著話,裴長寧直接湊上如秋的脖頸,細細嗅著,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掐著對方的腰肢,緩緩向下方的裙擺探去。
“大公子,這裡還在外頭呢,若是有人…啊…不要弄那裡……若是被人看見了可就不好了。”
如秋靠著裴長寧的懷裡,一臉嬌羞,半推半就,時不時的嬌喘連連。
“你彆出聲,便不會被人發現。”
裴長寧的聲音漸漸變得有些沉悶,時不時地粗喘著。
不一會兒,竹林裡,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崔芷寧同如春回了屋。
“如春,如秋如今在哪?”
崔芷寧解下了披風,將披風遞給了如春,端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儘。
想想方才裴長寧的口出狂言,便是有些惱怒。
“我讓如夏按您的吩咐,一直暗中盯著如秋,說是傍晚後,如秋便是去了大公子的院子裡,至今還沒出來。”
如春將披風抖了抖,掛在了架子上,才回著話。
不禁又開了口:“夫人,如秋當真會做對不住您的事兒嗎?可我們四個,從小便是跟隨在您身邊,如秋怎可能會做出背主一事呢……”
如春麵色有些遲疑,這一天下來,主子又是讓她盯著如秋,又是鬨出了大公子一事。
她就是再傻,也看出了一些來。
怕是如秋的心思,不知道何時在大公子那處了,如今,還幫著外人對付主子。
“背不背主,明日便都知道了,現在你就著人將如秋喚來,這麼多年主仆關係,我便給她最後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