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一尺打爆了姚初曉的腦袋,並且取出來烏塚針。
虛空中,浮現出一個個的黑色氣泡。
烏塚針的烏光刺出,一個氣泡被刺破了,但另外幾個氣泡突然在虛空中一顫,竟然躲過了烏塚針的烏光。
張楚心中一抖:“臥槽,這是什麼鬼,人都死了,重生秘法還能享受漏儘通的加持?”
此刻,張楚急忙運轉壓天通,想徹底把姚初曉給掐死,因為張楚有一種感覺,姚初曉如果活下去,未來可能會造成更大的麻煩。
然而,壓天通麵對天階神通,特彆是麵對高境界的天階神通,成功率還是太低了。
最終,其中幾個氣泡突然消失,姚初曉散落在地上的一切,瞬間遁入了虛空,完全不見。
姚初曉的重生秘法,發動成功了。
烏塚針,第一次失效!
張楚歎了一口氣:“雖然我曾經體會過漏儘通的強大,但畢竟沒有在死亡狀態下,體會過漏儘通,還是失算了。”
當然,就算沒失算,其實也很難留住姚初曉,張楚在境界方麵吃虧了。
張楚感覺,如果自已的境界和姚初曉差不多,那麼壓天通運轉,對天階神通的影響與乾擾,應該更有效。
同時張楚意識到,天階十二大神通,不愧為天地間最強的神通,其中許多妙用,就算是木機大聖的那個陣法,也沒有涵蓋完全。
……
大荒,半光年之外,姚家一處絕密禁地,一座冰棺之中,姚初曉坐了起來。
此刻的姚初曉已經恢複了正常,她站了起來,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沮喪與懊惱。
“張楚,逍遙王,帝蟻法……”
姚初曉的聲音很輕,眼神之中充滿了玩味:“怪不得,能在新路攪起風波,確實有兩下子。”
說著,姚初曉忽然撕開自已的左肩膀。
那裡竟然有六朵梅花圖案,其中三朵梅花圖案,是盛開著的,另外三朵,則是黑漆漆,仿佛被封禁了。
“可惜,我的實力被封禁了一半,沒能拿到那雙眼。”
但緊接著,姚初曉笑了起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能擊殺我一次,也足以證明你的強大,你有資格成為我的禁臠。”
然後,姚初曉向著禁地深處走去。
但就在此刻,姚老太君的聲音傳來:“姚初曉,還不悔改麼?吞噬彆人的異稟,終究隻是旁門左道,唯有自身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姚初曉則淡淡的說道:“老太君你錯了,我的路,就是吞噬之路,彆人的強大,不過是我的口糧。”
“吞噬,就是我的帝路,在大荒的曆史上,走這條路的大帝……很多!”
姚老太君一陣沉默。
過了許久,姚老太君才開口:“一定要走這條路麼?”
姚初曉笑道:“老祖,您為什麼這樣問呢?您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姚家,本來就是有兩種最強的異稟。”
“明處,是高高在上的玉輪眼,那是姚家的驕傲與信念。”
“暗處,吞噬魔稟,同樣也是姚家最強的異稟。”
這一刻的姚初曉,語氣之中有一種嘲諷:“有人做麵子,有人就要做裡子。”
“在姚家的曆史上,多少次的致命危機,都是靠著吞噬魔稟,才安然渡過,老祖您知道的,應該不比我少。”
“怎麼,到了這一世,老太君覺得,這吞噬魔稟,可以放棄了嗎?”
姚老太君則嗬斥道:“可姚家的曆史上,吞噬異稟從來沒吞噬過自家的玉輪眼。”
“所以我才想試試啊。”姚初曉竟然那麼的理所當然。
“放肆!”姚老太君很生氣。
而姚初曉則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太君,逗你玩呢。”
緊接著姚初曉說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這人心善,嘗試過一次,如果失敗了,就證明天不絕她。”
“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打那個孩子的主意了。”
“誰把你請回來的?”姚老太君問。
姚初曉笑道:“何必用這個‘請’字,我是被人殺回來的,一個比我境界還低兩個小境界的逍遙王。”
姚老太君震驚:“張楚?他有這個實力?”
“您不知道麼?”姚初曉反問。
姚老太君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我當然知道張楚很強,他在築靈境界的強大,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
“可是,你比他更妖孽,而且,你的境界,比他高兩個小境界,這怎麼可能。”
姚初曉則毫不避諱:“就是被他打回來的,他很強,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強。”
說到這裡,姚初曉竟然微微舔了舔自已的嘴唇:“他很特彆,我一定要跟他生個孩子,看看能造出什麼妖孽。”
姚老太君沒好氣:“天才與天才的結合,不一定會生出天才,也可能繼承所有的缺點。”
“那就一直生。”姚初曉很自信:“反正我們的壽命那麼長,有的是時間。”
姚老太君的語氣緩和下來:“你竟然開始想要孩子了,看來,你的姻緣要到了。”
姚初曉愣了一下:“姻緣?不過是想跟他生一群孩子而已,這與姻緣有什麼關係?”
姚老太君也愣了:“不要姻緣,你要孩子做什麼啊?”
姚初曉很自然的說道:“如果我和他能造出妖孽級的孩子,我吞了孩子的異稟,那我一定能更上層樓!”
姚老太君倒吸冷氣,她聽得出來,姚初曉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如此考慮問題。
這一刻,姚老太君尖叫起來:“你這個畜生,你怎麼會有如此念頭?”
姚初曉的神色之中,則泛著一些不解:“我又不是吃自已的孩子,不過是挖來異稟給我自已用而已,你大呼小叫做什麼?”
“你放心,我很善良的,以後我無論吞噬誰的異稟,都會讓對方活著。”
“瘋子,你這個瘋子!”姚老太君尖叫,如果不是禁地之內不許動用武力,恐怕姚老太君已經動手,把姚初曉給抓到自已身邊,教她吃齋念佛,修身養性了。
然而,姚初曉卻一臉的無所謂,她天性薄涼。
終於,姚老太君不再糾結這些問題,而是問姚初曉:“張楚和那個孩子,在哪裡?”
姚初曉一步步走向禁地深處,頭也不回的說道:“在那片古道場之內嘍。”
“他怎麼進去的?他身邊有多少人?”姚老太君問。
姚初曉開始胡說八道:“他怎麼進去的,我不知道。”
“但他帶了好幾個人,和童青山,姒家的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小葡萄,都在一起。”
“哦對,那個童青山還騎著一條黑龍,看起來很威武。”
“好,我知道了。”姚老太君說道。
姚初曉並沒有泄露張楚和小葡萄的真正身份,相反,她很期待,張楚還會不會以背棺人的身份,混在姚家的隊伍之中。
如今,隻有姚初曉知道,那個所謂的大荒背棺人,就是張楚。
姚初曉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禁地深處。
姚老太君則把姚初曉提供的信息,快速傳遞到了古道場。
“張楚的隊伍共有四人,分彆是童青山,張楚,嫻姒,以及一個孩子……”
姚家隊伍得到這個消息,便要求所有人留意隻有兩個年輕人的隊伍。
古道場。
姚初曉走了,張楚稍稍放鬆下來,一陣疲憊感襲來。
這一場戰鬥,不僅僅酣暢淋漓,更是讓張楚的精神與體力消耗到了極點,他需要休息。
於是,張楚盤坐下來,運轉聖草天心,修複自身。
小梧桐和小葡萄也守護在張楚的身邊,給張楚護法。
而隨著張楚與姚初曉的戰鬥結束,虛空中的異象也漸漸消散。
整個古道場,所有生靈仰起頭,全部都看到了神異的一幕。
那銜著自已尾巴的巨蟒,身形一晃,隱入了虛空之中,漸漸消失。
而那巨大的鯤鵬,則是衝向了天穹之上,仿佛超然於世間,最終也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許多看到這一幕的生靈,紛紛皺眉:“巨蟒隱於虛空,難道,姚初曉敗了?退走了?”
特彆是姚家,許多正向著這邊趕路的人,也紛紛驚訝。
“她走了麼?”
“那鯤鵬沒有潰散,衝向了天空,代表了什麼?”
“都彆亂猜了,進去看看情況。”
……
外界,許多尊者也疑惑。
實際上,自從整個古道場出現那種戰鬥異象,許多尊者都眼睛發光,想要動用眼睛神通,探測個究竟。
然而,那一片古道場卻十分神秘,之前他們可以看透那古道場。
可是隨著這片古道場的複蘇,即便是尊者,也無法望穿內部……
張楚恢複了一陣之後,皮外傷已經完全恢複。
“好了嗎?”小梧桐擔心的問。
張楚隨口道:“遇到危險,肯定能戰鬥,但我現在想靜下心,體會一下與她的戰鬥經過。”
這一次與姚初曉的戰鬥,張楚也獲益良多,許多東西,需要重新感悟。
於是,張楚把那口石棺重新背在了身上,說道:“在這裡稍稍等一下吧,我想,用不了多久,姚家的隊伍就到了。”
果然,連半個時辰都沒等到,姚家的人馬第一時間趕到了。
一共三百多真人境界的高手,浩浩蕩蕩,頗為氣派。
而這次帶隊的,是一個年輕的紅甲男子。
這男子渾身似有火焰在燃燒,金紅色的鎧甲冒著火光,他一個人的氣勢,便影響了整支隊伍,讓整個姚家的隊伍,都仿佛籠罩在一片火光之中。
他是姚炎冰,是姚家的嫡係,也是這次姚家隊伍的領頭人。
此刻,這支隊伍與張楚已經遙遙相望。
“藺無塵!”
“背棺人!”
有人認出了張楚三人,畢竟,姚初曉帶走張楚三人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張楚開心起來,總算又回到了姚家的隊伍之中了。
他開心的與眾人打招呼:“你們好啊!”
姚炎冰大聲問道:“藺無塵,姚初曉呢?”
張楚說道:“跑了,丟下我們自已跑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姚炎冰點點頭:“好吧,歸隊!”
……
小梧桐翹著兔子尾巴,悄悄告訴大家:因為一裙滿了,第二個裙搞黃被封了,所以開了第三個企鵝小裙裙:溜三玖,散義氣,烏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