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俊逸繼續問道:“有沒有消息傳出,他們具體損失了多少戰機?”
賈月正搖頭道:“沒有,隻傳出一些先進戰機報廢的消息,具體數量沒有公布。”
“不過,這次消息傳得這麼快,肯定有人在背後推動。”
包俊逸點頭讚同道:“嗯,我和袁天帆剛才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而且,他們可能是衝著這次空襲的轟炸機來的,或者乾脆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與此同時。
位於,毛熊國克理母林宮內。
渤日捏夫正坐在辦公桌前,聽著瓦茜裡·彼得諾夫的彙報。
“總統先生,阿富漢戰場陷入了僵局,已經演變成了拉鋸巷戰,我們無法快速實現攻克。”
“並且,現在士兵的傷亡數字也在不斷攀升。”瓦茜裡·彼得諾夫語氣沉重。
渤日捏夫陰沉著臉,冷聲問道:“如果我們提供重火力支援,能否快速控製局麵?”
“甚至,我再調派其他部隊協助作戰,能否儘快結束這場戰爭?”
瓦茜裡·彼得諾夫搖頭:“總統先生,現在是城市巷戰,無法使用大火力武器。”
“而且,城市中的掩體太多,重火力效果很差。”
“現在即使增加部隊,也很難在短時間內結束戰爭。”
渤日捏夫歎了口氣道:“我的任期馬上就要到了,看來在任期內是無法結束這場戰爭了。”
克理母林宮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誰都不敢輕易接話,畢竟這個話題牽扯太多。
“彼得諾夫元帥,你聽說中東發生的事情了嗎?”渤日捏夫突然開口問道。
瓦茜裡·彼得諾夫點頭:“我聽說了,真是沒想到,伊郎的防空力量竟然如此薄弱,讓敵人長驅直入,地麵雷達竟然毫無察覺。”
“而且,這次伊郎空軍損失慘重,未來一段時間,在兩伊戰場上,他們的空軍可能會被徹底壓製。”
瓦茜裡·彼得諾夫冷靜地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能夠實施這種戰略空襲的國家,目前隻有米國、鷹國、法蘭克等十幾個國家。”
“但與他們有直接衝突的並不多,用不著親自下場。”
“現在最有可能的,還是米國!”
渤日捏夫點頭又搖頭:“你還少說了一個。”
“誰?”
“奇跡集團!”
瓦茜裡·彼得諾夫滿臉疑惑:“奇跡集團?怎麼可能?”
“他們雖然造出了f16戰機,但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造出遠程轟炸機吧?”
“更何況,這麼遠的距離,伊郎的地麵雷達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如果真是他們乾的,那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渤日捏夫苦笑道:“是真的。”
瓦茜裡·彼得諾夫滿臉震驚:“這怎麼可能?他們集團成立才多久,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實現技術趕超?”
“更何況,他們還是一家民企,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在短期內拿出這樣的成果吧?”
渤日捏夫笑了笑道:“我當時也是和你一樣的反應,但後來被打臉了,不得不承認。”
他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份文件袋,丟在桌麵上。
“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我起初隻是想了解他買島嶼做什麼,結果發現那小子的野心真大,直接把島嶼改造成了軍事基地,還在不斷填海造陸,擴充海島麵積。”
“而且,這裡麵也是通過情報衛星拍攝到的照片。”
彼得諾夫打開文件袋,拿出一張張照片,滿臉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竟然真的實現了。”
“而且,從照片上看,這架飛機的形狀怎麼像蝙蝠?”
渤日捏夫笑著點頭:“沒錯,就是蝙蝠形狀。”
“而且,我也谘詢了轟炸機設計專家,他們說這種設計思路非常奇特,但從衛星照片分析,這種形狀的轟炸機表麵不容易被雷達波捕捉到。”
“同時,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伊郎的雷達沒有發現它,讓它成功完成了轟炸。”
彼得諾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問道:“我們空軍是不是也可以采用這種設計?”
渤日捏夫點頭:“可以,但等我們造出來,不知道要多少年。”
“所以,我希望你……”
彼得諾夫皺眉道:“總統先生,您的意思是,讓我聯係包俊逸,看看能不能拿到圖紙,然後根據我們的技術儲備,重新設計出更先進的轟炸機?”
渤日捏夫點頭:“沒錯。”
彼得諾夫搖頭苦笑道:“總統先生,這恐怕不可能。”
“畢竟,包俊逸那小子從來不肯吃虧,更何況是這種核心技術的圖紙。”
“就算我們出高價,他也不會賣的。”
渤日捏夫皺眉:“如果不賣,那我們就得用點手段了?”
“甚至,直接派遣克格伯潛入,想辦法弄到手?”
彼得諾夫搖頭道:“總統先生,如果被包俊逸發現,以他的性格,可能會直接中斷與我們的貿易。”
“甚至,他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畢竟,伊郎就是前車之鑒,已經是個很好的例子了。”
渤日捏夫皺著眉,滿臉愁容,不知道該怎麼動包俊逸這個刺蝟
另一邊。
位於,米國佰宮的總統府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擠出水來。
總統哢特坐在他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烏雲。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桌案上那份來自伊郎的譴責書函上,那薄薄的幾頁紙仿佛重若千鈞,氣得他嘴角不停地抽搐。
“fuck!踏馬的,什麼衝突都往我們米國頭上扣!”哢特猛地一拍桌子,憤怒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
他的眼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將那份譴責書函燒成灰燼。
“你們說是我們乾的,我們都納悶,戰機都在軍事基地沒啟動,但是,帽子就從天上來!”
站在一旁的秘書長臉色同樣不好看,他小心翼翼地開口:“總統先生,是不是他們自己失誤,為了推卸責任,才把事情按在我們頭上?”
“畢竟,在第三方國家,這種推卸責任方式,是最好的辦法。”
哢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怒火。
他點了點頭,認同了秘書長的看法道:“糧的,彆慣著他們,直接給我懟回去。”
“踏馬的,真把我們米國當平頭哥,什麼鍋都往我們頭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