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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白芨這小子,臉上的表情一定會精彩至極!”
“嘿嘿嘿”
啥話都還沒說呢,鐘惜北自己個,又開始忍不住隱隱奸笑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
看著林逸越來越有點殺人的眼神,鐘惜北這才即時收聲。
忍不住劇烈的咳嗽,用來緩解自身的尷尬
“不好意思林逸,剛剛有點入戲太深。”
“彆著急,我馬上說,馬上說”
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噸噸噸幾大口,心緒這才平穩了一些的鐘惜北,趕忙正經八百的繼續
“白芨這小子前兩天不是使壞,讓膽囊、胰腺患者來擠兌咱們的急診科嗎?”
“要不是林逸你的存在,這樣的打擊,估計讓急診科從此一蹶不振。”
“白芨這小子看似是在針對你,可也存著,要將急診科徹底搞殘的心思。”
“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鐘惜北不義”
不管乾什麼事情,特彆是一些有傷和氣的事情時,總得站在道義的這邊,才會更加的理直氣順。
鐘惜北非常清楚,白芨找人來擠兌急診科,明擺著就是為了整死林逸。
搞殘整個急診科的想法,估計這老小子當時還真沒想這麼多
但不管對方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林逸的存在,急診科被玩死也是必然會發生的事實。
更何況林逸對現在的急診科來說,重要到甚至比整個科室的醫護加起來,還要重要的程度。
所以不管白芨是不是跟整個急診科作對,隻要搞林逸,那就是全急診科醫護的敵人。
現在反擊回去,相信不會有急診科醫護,覺得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主任你什麼意思,也準備發動患者去擠兌心胸外科?”
“這跟咱們收治心臟患者有什麼關係?”
“不會是想等心胸外忙不過來,然後再將就診的心臟患者分流到急診科!”
“這恐怕有點行不通吧?”
“其他病症的患者,也不會跑去驢唇不對馬嘴的心胸外排隊呀!”
見鐘惜北始終說不到點上,林逸不得不就對方的提議,講出了自己的擔憂。
畢竟心胸外是一個非常專業的科室,不是這個病症的患者,更不可能去掛這個科室的號。
鐘惜北想要用同等方式報複白芨的說法,根本就沒有可行性
“就算白芨會看彆的病,老頭子我也不會傻到,將咱們科室的患者上杆子往白芨的心胸外科送。”
“白芨不是想擠兌咱們的急診科嗎?那老頭子就如他的願,徹底搬空心胸外科的病房。”
“並且還要在患者群中大肆宣傳,連心胸外的根都得斷了!”
鐘惜北越說語氣越是狠辣堅決。
既然準備要給白芨徹底翻臉,那就不能優柔寡斷。
一下子不能將對方打死,還顯得他鐘惜北好欺負不是。
想當年,鐘惜北這個笑麵虎的稱號,也不是浪得虛名。
不能因為近些年沒了心氣,就讓這些後輩誤以為,他這個老家夥好欺負。
哪怕沒了牙的老虎,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主任能不能展開來說說,具體怎麼搬空心胸外的病房?”
聽鐘惜北這麼說,林逸挪了挪屁股,馬上也來了精神。
反正白芨這老小子,有事沒事找就他的麻煩,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現在鐘主任提出來要掘心胸外祖墳的說法,林逸更不可能有一點的心理負擔。
並且他也有信心。
隻要主任能將大量的心臟病患收治到急診科,他想方設法,也要給這些患者一個交代。
給予這些患者,絕對比心胸外科還要好得多的治療方案
“心胸外那邊,也有我的學生。”
“我會讓學生在將現有住院患者拉群,並且在群裡大肆宣揚你這邊的神奇治療手段。”
“甚至就治療效果,也能給患者這邊一些更好的承諾”
現在的鐘惜北,已經完全被林逸驚豔的醫療技術折服的五體投地。
說到承諾更好的治療效果時,甚至名正言順的都不用跟林逸這個主治大夫來商量
“儘可能將心胸外已住院的患者收治過來,這還隻是第一步。”
“白芨不是能潛入到膽囊、胰腺患者私底下的交流群嗎,我學生手頭也有不少心臟患者之間的交流群。”
“我會用同樣的手段,潛入到這些交流群中,承諾患者治愈效果”
“如此這般,我還不相信,心臟患者來中心醫院就診時,還不會到急診科碰碰運氣”
“這就是我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鐘惜北將自己的辦法講述完畢之後,摸著下巴愈發得意起來。
這個計劃能得以實施,關鍵還是源於林逸神乎其神的醫療技術。
換做任何一位醫生,哪怕在心臟領域比白芨還要有名的心臟醫生,這計劃也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不管是不是心臟疾病,隻要是一位患者,關注的關鍵還是療效。
哪怕就診的醫生,是他這種疾病業內有口皆碑的名醫,患者在就診的時候,還是想從醫生口中,聽到一句實打實能不能治好的保證。
可往往當下的現狀就是,醫生為了最大化規避風險。
哪怕給患者治療最簡單的感冒時,都不敢做出哪怕八成以上治愈的保證。
也正是因為當前的這種醫患現狀,患者在沒辦法選擇之下,雖然接受了這位好醫生的治療。
但對於自己的疾病到底能不能治愈,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的不舒服
偏偏這種現狀,到了林逸身上,完全就是顛覆性質的改變。
能不能治好,到底能治療到什麼程度,林逸這小子就跟鋼筋一般的不知道轉彎。
剛開始的時候,抱著為這小子前途著想的心思,鐘惜北不止一次的勸說林逸,讓對方說話委婉一些,給自己一些回旋的餘地。
奈何這小子我行我素,從來就把他的忠告,當成了耳邊風。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他竟然每次都能做到自己所說的治療程度。
一而再再而三之下,已經被震麻了的鐘惜北,也就絕了這份勸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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