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看到霍青凰,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紛紛從腰間抽出匕首,呈扇形將霍青凰圍在中間。
“你是誰?敢管我們的閒事,活得不耐煩了!上,綁了這娘們,先奸後殺!”
一個臉上有疤的混混惡狠狠地說道。
霍青凰神色冰冷,身形閃爍間,便來到那疤臉混混身前,抬腿一腳,將其踹飛數米遠,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其餘幾個混混猛地一驚,紛紛轉身看向霍青凰。
隻見她站在昏暗的燈光下,目光冰冷如霜,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你……你到底是誰?”
其中一個混混結結巴巴地問道,顯然被霍青凰的氣勢震懾住了。
霍青凰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緩緩抬起手。
下一刻,那幾個混混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牢牢束縛,動彈不得。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幾人驚恐地喊道,眼中滿是恐懼。
霍青凰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霍嘉悅身邊,輕輕一揮手,綁住她的繩子和膠帶便瞬間斷裂。
霍嘉悅一得自由,立刻撲進霍青凰的懷裡,聲音哽咽:“姐姐,姐姐,你,你終於來了!嗚嗚,我好害怕……”
霍青凰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語氣難得柔和了幾分:“沒事了,有我在。”
她抬起頭,眼中寒意更甚:“說吧,誰指使你們綁架她的?”
幾個混混麵麵相覷,顯然不敢輕易開口。
霍青凰冷哼一聲,手指輕輕一彈,其中一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仿佛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我說!我說!”
那人終於承受不住,連忙喊道:“是……是張家的少爺讓我們這麼做的!他說隻要我們把霍家二小姐綁來,就給我們一大筆錢!”
“張家?”
霍青凰眉頭一皺,低頭看向霍嘉悅。
這什麼張家她完全沒有聽說過,從哪冒出來的?
霍嘉悅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張家為什麼要綁架我?我們家和張家不是一直沒什麼來往嗎?”
霍青凰冷笑一聲:“這樣看來,張家不過是個小角色,背後恐怕另有其人。”
她看向幾個混混,神色漠然,周身靈力瞬間爆發,化作幾道利刃,瞬間穿透了那幾個混混的身體。
幾個混混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霍青凰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霍嘉悅瞪大眼睛,驚懼交加的看著這一幕,身子抖如篩糠,顯然已經被嚇壞了。
“死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走,我們回去。”
霍青凰皺了皺眉,不由分說拉著霍嘉悅的手,轉身離開了爛尾樓。
回到家中,劉媽早已焦急地等在門口,見到霍嘉悅平安歸來,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二小姐,你可嚇死我了!到底怎麼回事?”
霍嘉悅木呆呆的搖了搖頭,顯然還心有餘悸:“我也不知道,放學後我本來想回家的,結果突然被人打暈了,醒來就在那個爛尾樓裡了……”
霍青凰淡淡開口:“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們不用擔心。”
劉媽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見霍青凰神色冷峻,也不敢多問,隻得拉著霍嘉悅去休息,準備給她煮點安神的湯。
霍青凰站在客廳,目光透過窗戶看向遠處的夜色,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張家?看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她低聲自語,隨即轉身回了房間。
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
……
霍家,霍夫人站在客廳裡來回轉圈,雙手緊握著手機,不時低頭朝上麵看一眼。
“嘉悅還沒有消息嗎?”
她雙眼通紅聲音帶著濃濃的焦慮,看向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的霍裕恒。
霍裕恒眉頭緊鎖,臉色陰沉:“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青凰那邊暫時也沒有動靜,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聞言,霍夫人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嘉悅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啊!她還那麼小,怎麼能遇到這種事……”
霍裕恒歎了口氣,站起身走到霍夫人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彆太擔心,嘉悅那孩子聰明,一定會沒事的。青凰不是已經去找了嗎?有她在,嘉悅不會有事的。”
霍夫人搖了搖頭,聲音哽咽:“可青凰畢竟隻是個孩子,她一個人去,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那些人既然敢綁架嘉悅,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霍裕恒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恐怕也隻有在靜婉眼裡,青凰才是那個需要被保護的人。
實際上,他這個女兒實力深不可測,就連龍局都甘拜下風,多次在他麵前表達羨慕嫉妒恨。
所以,哪怕霍裕恒也派了人出去尋找,但其實他將希望大部分都放在霍青凰身上。
就在兩人焦急萬分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霍夫人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是不是嘉悅回來了?”
話音未落,王管家已經推門而入。
“如何?”
霍裕恒沉著臉問道,眸光銳利如鷹隼。
“老爺,二小姐已經救出來了,是大小姐出手,咱們的人去晚了,隻來得及善後。”
王管家低聲彙報,垂在大腿兩側的白手套上,隱隱露出一絲鮮紅的血跡。
霍裕恒沒錯過這一幕,心直往下沉了沉。
“兩個孩子有沒有受傷?”
“沒有。”
王管家老實回答。
“到底怎麼回事,青凰呢,她有沒有受傷?”
聽到王管家說是霍青凰出手,才將霍嘉悅救出,霍夫人早就坐不住了,連忙問道。
“回夫人的話,兩位小姐都安然無恙,據大小姐所說,歹徒招供是張家的少爺出手,出了大價錢,讓他們綁了二小姐。”
王管家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經過,但關於最血腥的一幕,並沒有說出口。
幾個混混死狀其實並不慘,都是一刀斃命,隻是流了許多血,現場幾乎彙聚成一條血河。
但正因為如此,王管家才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