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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過:“掌控‘時間’的神,永遠不會‘遲到’。”
雖然我隻是兼著“時間”
神職,也沒空隨時盯著每個人,但類似的戲劇性效果也是能辦到的。
從夏侯惇喊出“魔眼”
後,到他真正被命中前,我可以丟過去一百個芙芙。
不過,他的無雙還是有點東西的,電光火石間正確喊出了芙芙用來救他的招式。
網上曾有個段子,說如果蹦極的時候繩子斷了,隻有兩個字的時間,你打算喊一句什麼?其中“變身!”
獲得的點讚最多。
以夏侯惇的中二度,如果他真的喊出來了,還有點麻煩,有名的獨眼龍不多啊,難道要讓他變身尼克·佛瑞麼?
【所以夏侯淵鴿眼?曹仁魏國隊長?許褚胖巨人?蔡琰寡……哦,這條世界線不會寡的。
】蠢係統順勢接道。
鋼鐵俠曹操……糟了,畫麵出來了,都是八代趙雲的錯。
“芙?”
“扭曲”
掉一支飛箭,“跳躍”
回來的芙芙歪頭看我。
哦,對,這邊還有正事。
我俯身抱起芙芙,擺出“時間停止”
之前同樣的姿勢,再轉向麵前的水鏡先生,然後解除了時停。
噗!
一支飛箭憑空出現,正中我的左眼。
【呃……我原以為你會處理好這起‘不幸’再繼續來著……】
啐……大意了,這畢竟是戰亂之世,中箭這種普通的小傷灌些符水就好了,誰也不會認為它們是“不幸”
,但戳中夏侯惇這一箭卻是特殊的,不但製造了史上第一個中二病,還嚇到了不少小朋友。
“林姑娘……這……”
水鏡先生明顯也略微嚇到,有點張口結舌,不再“好,好,好”
地敷衍人了。
“無妨,隻是技術性調整。”
我抬手啪地打了個響指,那支箭瞬間變成了一朵潔白的百合花,而後片片飛散開去。
眨了兩下修複完畢的左眼,除了有些酸澀之外沒有什麼異常,然後看向堵在院門口的水鏡先生:“怎麼,把人攔在門外就是閣下的待客之道?”
“……請進。”
水鏡先生似乎想說什麼,但看看我的左眼,又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側身讓開道路。
【震驚!
被拒之門外的客人竟然通過自戳雙目強行進入。
】
————
此時,各方勢力都進入了相對穩定期。
董卓占領長安之後一直按兵不動,且正在多方征募和訓練軍隊,打造各種攻城器械,似乎打算一鼓作氣破掉潼關直接占領洛陽。
劉備招募到“河北四庭柱”
之後,開始逐漸在幽州擴散自己的影響,因為有盧植這位大賢在,又與公孫家族合作,再加上他保護百姓,發展農牧,建立新城等行為都是在增加幽州實力,所以得到了各郡長官的支持,此時的權柄雖然沒有超過劉虞,但如果想要做什麼合乎道義的事時,一呼百應是可以預見的。
在此期間,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出生了,劉淩專心照顧兒子,不再理會張飛,至於張飛和夏侯姬……人家小姑娘還沒及笄呢。
曹操如今成為青州刺史,已經實質上控製了青州全境,稍稍有些飛揚跋扈,無視朝廷法度派私兵【虎豹騎】護送老爹,迎麵撞上了朱儁的“勤王”
隊伍。
然後就打起來了。
順帶一提,朱儁的勤王詔書,無論從材質、筆墨、印鑒和合法性來看,都是真的,但發出這份詔書的是皇後何瑤……也隻有她會覺得十常侍礙手礙腳。
另外,曹嵩遇襲這件事其實是左慈乾的,他好像察覺到能與劉備抗衡的勢力紛紛成型,我又不準他去刺殺勢力領袖,隻能悄悄製造巧合挑起他們之間的爭鬥。
仔細想想,即使是史實中,劉備也有數次簡直可以稱作“天命所歸”
一般的化險為夷,這左慈大概是個切實存在的家夥啊。
相對的,於吉在我原(chao)創(xi)名句後卻很少出現了,大概是陰不到孫堅,又打不過孫策,還會被孫權秒殺,心灰意冷了吧。
最後就是黃巾……我是說太平道,他們把钜鹿治理的和普通郡城沒什麼兩樣,除了早已在外界消失的太平道祭壇,雖然近年來從幽州逃難的百姓不少,令其財政有些吃緊,但也更好地掩蓋了他們的身份。
趙雲一直在“山河社稷圖”
中四處奔波,似乎仍然在尋找合適的“治世之策”
並順路做好事,要我說,他自己總結一個策略,揚旗自立得了。
再說此刻。
由於梅林這個馬甲之前被劍聖打進“圖”
裡,我暫時不好大搖大擺地出現,但那些本身就和“山河社稷圖”
連通的據點自不在話下,一次不經意地路過,就可以向居住其中的人展示出“梅林沒死”
這個事實。
之所以跑來襄陽鹿門山,便是因為龐德公占了我在那裡的“據點”
,這個據點的名字相當奇葩,叫做“無法無天之館”
,莫非住在裡麵會變禿頭麼……
出於禮貌,我沒有直接傳送進去,而是來到據點——一處占地麵積龐大的依山院落——門口敲門,結果被拒之門外。
即使沒有刻意去看他的名字我也能猜到,這個對我“拜訪龐德公”
的要求滿口“好好好”
卻不肯讓開,身穿文士袍,麵貌英俊但有些瘦弱的家夥肯定是水鏡先生沒跑了。
於是……嗯……
“於是我變了根箭出來戳瞎自己的眼睛再治好,以此來威脅他讓路唄?”
【我錯了……】聽出是反話的蠢係統果斷認慫。
說是“威脅”
,其實也沒錯,因為既然我擁有那種令箭矢變成百合花的力量,如果要硬闖他是攔不住的。
【眼睛中箭還麵不改色的人才可怕吧?】
無他,唯手熟爾。
【芙……】
————
“近來有荊州諸多‘名士’拜訪先生,希望他能出山相助,先生不勝其煩,囑咐在下無論來人是何身份一概擋駕。”
水鏡先生一邊在前引路,一邊說道。
“所以,因為我並非請他出山,便可以進來?”
我隨口應道。
“林姑娘說笑了,‘江左梅林’之名,自然是哪裡都去得。”
水鏡先生答道。
“嗬,所以我自報叫‘林好’時,你其實是不信的?”
我想起之前被他用“好好好”
堵在門口的事。
“實不相瞞,自從林姑娘‘被劍聖所殺’之後,姑娘的‘弟子’‘兒女’便層出不窮,便是冒充姑娘本人的‘老嫗’,也是有那麼幾個的。”
水鏡先生笑道。
“嗬,那麼‘冒充本人的年輕女子’,你大約是頭一次見?”
我把芙芙換了個手,道。
“雖然先生推斷‘江左梅林’絕不是傳聞中的‘老嫗’,但在下也沒料到姑娘會如此年輕,”
水鏡先生回道:“嗯,請這邊走。”
其實我根本不用他領路,這處“別館”
是最特殊的一個,它無法移動,占地橫跨了鹿門山的兩座山頭,大致分為“居所和書齋”
,以及“學堂和宿舍”
兩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