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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伊莉雅,
我在和lily切磋。
84:35:23
久宇舞彌被切嗣要求留在庭院裡等待聯絡,而他自己則帶著saber·alter外出。
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安排,在assassin被近乎全滅,各方勢力的情報都明朗化的情況下,她作為一個戰鬥力不強的偵查人員已經沒有必要外出,而成為本部和切嗣聯絡的渠道則正合適,另外,如果可能的話,用科技側的手段保護愛麗絲菲爾和林好這兩名禦主。
caster昨晚似乎做了什麼讓愛麗絲菲爾生氣的事情,在外麵躲了一天剛剛回來就被她捉到並開始說教,舞彌略聽了一下,似乎是針對caster所采取的某種無視自己安危的行動。
毫無疑問,caster又忽略了此時是聖杯戰爭期間而跑去治病救人了,這從她master的個性中就能推測出來,想必今天一整天裡又有許多患有痼疾的病人在意外痊愈後驚喜不已吧。
對於caster和林好的願望——背負整個世界的不幸,雖然切嗣曾經明確地表示認輸,但舞彌經過思考後並不這麼認為。
或許疾病、天災等意外可以轉嫁,出於人類內心黑暗的犯罪和傷害可以使用切嗣的辦法阻止,但戰爭呢?
人類曆史上的戰爭,能簡單地判斷出雙方善惡的可謂鳳毛麟角,為此爭論的那些學者甚至創造出了一個名詞,叫做相對正義,在絕對正義的定義不清的情況下,幾乎所有戰爭的雙方都是相對正義。
然而對舞彌來說,她的相對正義非常簡單:衛宮切嗣,即為正義。
——【嗬,本來因為這場戰爭看起來勢均力敵還有些苦惱。
】
當時還不叫久宇舞彌的女童把那宛如天神下凡的身影牢牢地刻在了心底。
——【就幫你們這邊好了。
】
而背景,是全副武裝的敵方闖入者與至死都保護著自己的父母。
之後,那場原本可能相持日久的戰爭就在魔術師的介入下迅速的結束了,舞彌也被切嗣發現了禦使使魔方麵的才能而帶走進行訓練,然後在他行使正義時予以協助。
再然後……切嗣入贅了艾因茲貝倫家。
明明是她先來的,認識切嗣也好,認同他的觀點也好……
果然就像不知是誰說過的那句話一樣,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感情嗎?
————
“caster,請和我切磋一場。”
身穿白色裙甲的saber忽然說道,這讓不小心沉浸到回憶中的舞彌清醒過來,但同時也懷疑自己是否聽錯。
雖然從切嗣那裡得知的情報有限,但saber作為最強職介,基本上都擁有強大的【對魔力】技能,即使她剛剛通過補充食物而從虛弱狀態恢複,對caster來說也是壓倒性的不利,這樣的切磋有什麼意義?
“好啊~”
而caster竟然直接答應了下來。
“saber?”
愛麗絲菲爾疑惑地發問,看來她也懷疑這種切磋的效果。
“之前和另一個我共同對抗archer時,我幾乎沒有發揮任何作用,”
saber·lily說著:“僅僅是招架他投擲出的王之財寶就已經竭儘全力,即使最後和她一起解放寶具真名,雙方拚鬥時也完全處於輔助地位,所以為了接下來的戰鬥,我必須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段話讓舞彌對她有些刮目相看,因為她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平時雖然saber·lily一副謙虛的模樣說著她還不成熟如何如何,但骨子裡有一種“未來我會是英格蘭之王”
這樣奇怪的自信,看來最近的戰鬥讓她明白,不管未來如何,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懂,恢複性訓練嘛,”
caster不出意料地又說出了醫學名詞:“不過因為你【對魔力】的特性,我恐怕無法留手哦,你得做好隨時死掉——哦不,是被凍成冰塊的覺悟。”
“當然,請指教。”
saber走到庭院中相對寬敞的位置,幻化出那把黃金之劍,朝caster行了個騎士禮。
“如果把庭院破壞掉的話愛麗絲菲爾會生氣的。”
坐在輪椅上一直靜靜旁觀的林好忽然說道。
“哦,確實,你先等下。”
caster想了想,抬起雙手開始施展魔術。
對於林好,舞彌的觀感也很複雜,當初隻以為是個因為“湊數”
而被卷進聖杯戰爭的普通魔術師,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舞彌不得不承認她對於自己信念的堅定幾乎可以媲美切嗣。
雖然進入正式開戰階段後,出於安全考慮她無法再去一些醫學機構把彆人的疾病轉移給自己,但對於caster那些各種不顧自身安危或者損失,哪怕是對她本人造成傷害的行為竟然完全沒有過異議,或者說,非常支持。
或許愛麗絲菲爾出於對冬之聖女的信心讓她沒有往深處想,但一直處於中立客觀角度觀察的舞彌卻可以看出,這對主仆在“背負整個世界的不幸”
前提下,還有著不惜犧牲自己也要保護愛麗絲菲爾、切嗣甚至舞彌這個局外人的決意。
至於林好總是對切嗣冷言冷語,恐怕也是對“caster付出了那麼多你卻毫無回應”
的不滿,但會造成這種情況的深層原因,舞彌暫時還想不透。
————
寒風淩冽。
將舞彌的注意力從警戒周邊是否有人靠近重新拉回庭院中對戰的,是那一片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雪白“擂台”
,它整體呈圓形,占據了庭院中心大部分的區域,範圍足夠兩個武者互相對戰,而邊緣地帶則環繞著雪花飛舞的無形障壁。
“雖然占了點地利的便宜,不過要想讓我們的戰鬥不破壞庭院或者泄露魔術氣息,這是最好的辦法。”
caster這麼說道。
“請指教。”
saber看起來對此沒有什麼意見,略微點頭後舉起了劍。
“嗯~”
caster將雙手十指交疊舉過頭頂,做出了個伸懶腰的動作,而隨著她的動作,身上淡紫色的連衣絨裙就在一陣白光中被替換成了她的寶具【天之衣】,而原本銀白的披肩發也泛起陣陣冰藍。
這就是“冬之聖女”
正式的戰鬥姿態,目前隻在與rider合作打敗berserker的時候出現過一次,似乎對她的冰雪係魔術有著非常好的加成。
“呼——”
caster仿佛配合那伸懶腰的動作般打了個哈欠。
saber開局不利,舞彌這麼想著,曾跟隨過切嗣獵殺了不少魔術師的她很清楚,永遠不要忽視魔術師的任何動作,尤其是他們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之後。
而能占據魔術師職介的caster,當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麼,我就開始——呃?”
saber·lily舉著劍試圖調整步伐,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被完全凍結在地麵上,厚實的冰層甚至直接覆蓋到了膝蓋的位置。
那個仿佛打哈欠的動作,卻是吹出了貼地的寒風,將她的下盤牢牢固定。
嚓嚓嚓——caster並沒有給saber掙脫的時間,她腳下生成一雙帶著鋒利冰刀的溜冰鞋飛快地朝動彈不得的lily滑行了過去。
一個caster要打近身戰?久宇舞彌疑惑不已。
“喝!”
saber使用魔力放出震碎腿上冰層的同時,揮劍斬向直衝過來的caster。
caster抬手擋住了黃金之劍——用手臂上帶起的一團冰霧,然後在那團冰霧消散之前迅速地旋轉升空,周身泛起的大量冰雪伴隨著旋轉的慣性讓saber的劍直接偏到了一邊。
saber順勢將身體轉了半圈發出一記回旋斬,但此時caster已經借力高高躍起,張開雙手從saber背後的空中向她發射了大量的鋒利冰錐。
saber似乎對這酷似王之財寶的攻擊有些陰影,黃金之劍揮舞如風,不管有沒有必要,把所有攻擊範圍內的冰錐全都擊落。
saber輸了,久宇舞彌搖頭歎息。
在投射那些冰錐的同時,caster就一個空翻落在了saber的身後等待她應付那些冰錐,甚至有空撩了下頭發,直到白甲的女騎士意識到不對準備抽身或反擊時,她的雙手已經按到了saber的肩甲上。
“【冰凍處刑】!”
caster如同解放寶具真名一般大聲喊出了她所施放的魔術,而saber·lily則毫無懸念地瞬間被凍結在一個巨大的冰塊中。
“唔……”
身上魔力波動沒有散去的caster發出了苦惱一般的聲音,後退半步之後俯身將手按在地麵上,四隻巨大的鋒利冰柱毫無目的地鑽出了地麵,然後才碎裂消失。
所以,最後用這些冰柱刺穿被凍結的敵人才是“冰凍處刑”
的完全形態嗎?但真的那麼做的話這位saber恐怕就要回歸英靈座了。
“抱歉,這個我自己是解除不了的,它本來應該被最後的四連【鑽石冰刃】打破,但我沒有把握不傷到你。”
caster的解釋印證了舞彌的猜測,她這麼說完之後就回到了愛麗絲菲爾和林好的身旁。
“作為caster竟然磨煉出這樣的近戰技巧,以前一定很辛苦吧?”
“還好啦,畢竟敢挑釁‘冬之聖女’的人不多。”
果然愛麗絲菲爾又在關心奇怪的方麵了。
“你能做出冰激淩嗎?”
“不,行,那是魔力模擬出來的冰雪,根本不能吃。”
這主仆的相處方式也一如既往的奇怪。
咯咯——嘩啦!
巨大的冰塊從中碎裂開來,saber·lily踏著碎冰走了出來。
“繼續!”
她的語氣充滿戰意:“我感到自己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