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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戴著橄欖球頭盔的人入鏡,在白色的走廊裡不知朝哪走著,見沈掠星接聽了電話,那人抬手,將頭盔一把扯開,露出了滿是汗珠的臉。
連發絲都潮了,有些貼在額上、有些隨著走動而晃動,像是剛洗了一把酣暢淋漓的澡。
宿延邊走邊朝沈掠星笑,他走得意氣風發,儘管滿身是汗,卻也不見累意,眸子亮得厲害:“星星!”
沈掠星也衝他笑:“我知道,你們比完了,你表現很好。”
“你猜猜我現在去哪?”
宿延身旁來來往往不少球員,他邊和迎麵而來的人打招呼、邊和沈掠星視頻,沈掠星捧著手機,看著屏幕裡張揚自信的宿延,有些移不開眼:“去哪呀?”
宿延挑眉:“和k的教練經理談合同細節。”
沈掠星呆了兩秒,緊接著直接蹦起來:“選上了?!”
“第一個被選上。”
宿延繼續嘚瑟:“半場剛下去,經理就到休息室蹲我了。”
“太棒了!”
沈掠星也激動起來:“我就說你一定可以的!”
“嗯。”
宿延抿唇笑,看旁邊沒什麼人了,湊近屏幕盯著沈掠星:“果然聽老婆話才有飯吃。”
沈掠星臉紅了一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不要出來跟我吃晚飯,慶祝一下?”
宿延問。
沈掠星其實還有晚自習,但宿延被k選中這件事的重要性不亞於自己考上a大,非常值得高興與慶祝的,他點點頭:“我跟老師請假。”
宿延很快和k談好了合同的細節,隻是對五月初前往美國進行入隊體檢以及訓練這件事有些微詞,但每個新人都是這個季節入隊,他沒理由標新立異,便爽快地將合同簽了。
至此,宿延距離成為一名nfl職業橄欖球選手隻有一步之遙。
晚上宿延的腎上腺素明顯沒有飆完,吃完飯拉著沈掠星去接了沈誌強跑城江邊散步,沈掠星知道他高興,便也縱容著他瘋。
“大家是不是都在祝賀你?”
沈掠星被宿延牽著,抬頭問他。
宿延點頭:“隊裡的、還有不少同學朋友,都給我發了消息。”
沈掠星頓了下:“家裡呢?”
宿延笑了一聲:“你指望他們為我高興?”
沈掠星大概知道宿延家裡對他打職業的態度,但還是有些不理解:“你爸媽都沒有表示嗎?”
宿延拉住朝前暴衝的沈誌強,沉吟片刻:“倒是也有?”
“發消息了?”
宿延搖頭,無所謂地笑了聲:“成為了nep的讚助財團,讓他們不要選我。”
宿延想去nep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父母在半年前對nep讚助商招募進行了投標,也是煞費苦心。
沈掠星吃驚地好幾秒都沒有說出話,再開口時語氣凶憤:“他們好像有病,我可以這麼說嗎?”
“你甚至可以詛咒他們。”
宿延轉身將人攬入懷中,不打算再聊這個掃興的話題,低頭親了下沈掠星,眸色深黯:“去k打職業了,沈掠星會不會給獎勵?”
沈掠星抬眸,宿延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他咬了咬唇,也大大方方問:“要怎樣?”
宿延抬手撥了下沈掠星微長的碎發:“我以為比完這場我會累癱。”
頓了頓,又隱晦道:“沒想到結束後精神更好了。”
“嗯,明白了。”
沈掠星假裝聽不懂:“你再陪沈誌強跑兩圈。”
“不要。”
宿延道:“他看起來倒是有點累了,我們回宿舍吧?”
“行,回宿舍休息。”
沈掠星轉過臉,對上宿延眼睛裡的某些暗示壓力有點大。
“回宿舍你可以讓我更累一點嗎?”
大抵是入了夜,宿延比白天還要明目張膽,喉結滾了兩下,忽地湊到沈掠星耳邊說了句什麼。
沈掠星的臉“唰”
地一下紅了,似乎完全沒預料到宿延會說這麼露骨的話,他羞臊得猛往回走,扯著宿延和沈誌強齊刷刷掉了個頭。
宿延在他後麵低笑出聲,沈掠星走得飛快,一直到上了車,宿延發動車子,他還是彆著臉,似乎再看宿延一眼都覺得羞恥。
直到車子駛過某個街區,沈掠星忽然出聲:“停一下。”
宿延不明所以地停下,沈掠星飛快下車,就在宿延以為把人撩得落荒而逃時,他看到沈掠星進了一家藥店。
是有哪裡不舒服嗎?宿延正準備跟下去看,沈掠星就提著一個袋子出來了,他走得飛快,而且東張西望,似乎很害怕被彆人看到自己買了什麼。
“買了什麼?”
沈掠星上車後,宿延問他。
沈掠星麵無表情地看向他,語氣尤其壯烈:“待會兒會用到的。”
沈掠星混跡社會的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了,對某些事並不是一竅不通,隻是真正實踐的時候還是生澀了些。
宿延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猛地跳了兩下。
緊接著,黑色跑車像一支利箭般飛速衝向黑夜、幾乎在瞬間消失不見。
夜裡的江邊,宿延在沈掠星耳旁說,我想累死在星星身上。
但這個夜晚的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倒是星星本人累暈在了四分衛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省略號裡有點東西
第二天看到沈掠星走路有點奇怪的楊牧齋:又被打了?
你偷我東西養我
南墨橄欖球的亞洲預選賽結束,積分排名亞洲區第三,成功入選世界賽。
而在本次預選賽中被職業球隊選中的選手們,簽訂合同後便要準備出國,大多是四五月份啟程,先進行為期兩個月的跟隊訓練,再根據訓練狀態分配號碼和ab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