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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等待,出差結束,之後會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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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未來老婆
沈掠星第二天精神已經好了很多,上午他去看了李泰,下午警察給他和李泰都做了筆錄,傍晚護士來給他換藥,換藥的時候宿延也在,湊在沈掠星邊上非要看看他的傷口。
“家屬離遠一點,不要影響我們換藥。”
中年護士長不苟言笑,雖說是宿家投資的醫院,但聘用人員的專業素養極高,絲毫不會因為宿延是太子爺就給他開特權影響病人治療。
但被稱作“家屬”
的太子爺暗爽地摸了下鼻子,聽話地往後退了兩步,找補道:“沒事,我視力好,站這兒也能看見。”
為了更好地包紮沈掠星的傷口,醫生剃了他前麵的頭發,被包著的時候還看不出來,這會兒護士拆了紗布,沈掠星腦袋前邊光溜溜圓潤潤的,宿延一下子傻眼,沒忍住道:“護士,我們家星星怎麼禿了?”
他們家星星聽到這話立馬甩了個眼刀給宿延,宿延渾然不覺,還認為是剃頭讓沈掠星不高興了,連聲安慰:“沒事兒,小光頭也挺可愛的。”
護士嫌棄地朝宿延的方向看了眼,溫柔地拍了拍沈掠星的肩膀:“頭發會長出來的,咱們先把傷口養好啊。”
沈掠星“嗯”
了一聲,彆過眼不再往宿延的方向看。
護士走後,宿延莫名其妙地發現沈掠星不搭理自己了,明明換藥前兩人還一起打遊戲來著。
“誒,繼續玩兒啊,還沒通關呢。”
宿延討嫌地把遊戲手柄往沈掠星身上送。
沈掠星抵觸地看了眼宿延:“你讓我姐姐來陪我。”
“她不在。”
宿延拿回手柄,低頭不高興地收起來:“有事出去了。”
沈掠星蹙眉看過來:“她還有什麼事?不是說年前的工作都推了麼?”
宿延看了沈掠星一眼:“去見祖姑母了。”
沈掠星愣了下:“祖姑母?”
宿延點頭:“嗯,讓你倆到我家過年,反正宿鎧不在,不會膈應你們。”
“我姐肯定會拒絕。”
沈掠星篤定地說,宿家一家人從來都看不起沈家,沈掠星知道一部分、聽父母說過一部分。
沈微藍比沈掠星大了三歲,知道的隻會多不會少。
“那你呢?”
宿延看過去:“想不想去我家過年?”
“不想。”
沈掠星想也不想便說:“沒人歡迎我們,也不是真的親人。”
宿延眼底有些受傷,他把遊戲機放好,悶悶“嗯”
了聲,沈掠星似乎察覺到自己說得有些過了,嘟噥著又補充了句:“我不是說你。”
“噢,可以跟我單獨過是吧?”
宿延隨口道。
沈掠星看著人硬邦邦的表情,隻好溫聲回答:“可以呀。”
宿延頓了下,他猛地抬起頭:“真的?”
沈掠星撇開臉:“嗯。”
“沈掠星。”
宿延笑起來,心情一會兒一個樣,比海上的天氣還要多變,他走到沈掠星跟前,雙手扶著床邊微微俯身:“你釣我是吧?”
沈掠星眉頭擰著:“什麼意思?”
“就是把我當魚,養你塘裡,時不時給點甜頭,不舍得放我走、又不樂意真跟我發生點什麼。”
宿延解釋,他望進沈掠星黑亮的眸子裡:“是吧,小海王?”
沈掠星和宿延對視著,半晌不說話,好一會兒才張口:“你的意思是我是渣男。”
宿延否認:“我可沒這麼說。”
“我也沒釣你。”
沈掠星被這麼說有點傷心,自從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好之後,他已經刻意躲開宿延了,可兩人不僅在一個學校、還是名義上的親戚,總是會產生繞不開的交集。
“是嗎?”
宿延輕聲問:“那就是喜歡我,又不肯承認?”
沈掠星眨了眨眼,漂亮的睫毛鴉羽般長密卷翹,他懵懂而無辜地望著宿延:“你給我手表發的那些消息我都看到了。”
宿延猛地頓住,嗓子倏然收緊,勝券在握的表情緩緩僵在臉上。
“你好像特彆特彆喜歡我噢?”
沈掠星的語氣疑惑,卻透著股閒適,似乎輕鬆拿捏了宿延的七寸。
“所以呢?”
宿延忽然有種真心被人拋在手裡玩的羞恥和崩潰感。
沈掠星扶著床,緩緩靠前,目光還是輕飄飄的,卻在宿延滯住的那瞬間,上前碰了下他的嘴唇。
用自己不久前剛被宿延喂了水的,有些濕潤的嘴唇。
宿延差點撐著沈掠星的床石化,腦中像有火山爆發,熔岩將思緒的空間逐步侵占,什麼都想不清了。
他目光發緊、眼底猩紅,好半天從牙縫裡擠出的字隻有五個:“你什麼意思?”
沈掠星不忘咬了下自己的唇,他歪了下頭,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反正我沒有釣你。”
“玩我?”
宿延覺得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快爆炸,要不是眼前人還病怏怏的,高低要給他按在床上質問。
“也沒有玩你。”
沈掠星眉眼認真:“我知道你很喜歡我,我也、不抵觸你親我。”
說到這裡沈掠星聲音低了一些,紅意悄悄從脖子攀上來:“也喜歡看你給我手表發的消息——你彆這麼看著我。”
沈掠星不自在地垂眸,宿延目光深邃得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他有點說不出話。
“那怎麼看?”
宿延聲音泛啞:“你說,我聽話。”
“閉上眼睛看。”
沈掠星回答得沒頭沒腦,但宿延愣是點了點頭,把眼睛閉上了:“行,你繼續。”
沈掠星鬆了口氣,抬起頭,他看向緊閉雙眼的宿延,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