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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們橄欖球隊的叫跑腿我都不收錢。”
沈掠星收到一半突然說,宿延看向正站在椅子上清貨架最高層東西的人,下意識便走過去:“行,你下來,站椅子上不安全,這層我清。”
沈掠星看了眼宿延:“站椅子方便,而且我一米八,沒比你矮多少。”
“那也不安全。”
宿延隻是不太喜歡看到沈掠星這樣為了那幾件衣服過於賣力地乾活,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再不下來我抗了?”
下一秒,沈掠星“咻~”
地跳下椅子,對上次宿延強盜般把自己扛了二裡地的畫麵還有陰影。
“清得差不多了,你去幫我找個垃圾車吧,這樓後門就有。”
宿延道。
沈掠星防備地點點頭,轉身出去找垃圾車,回來的時候宿延已經把所有要扔的東西堆到門口,而最上方的幾個服裝包裝袋尤其明顯。
沈掠星怪怪地看了宿延一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但那不對也隻是一瞬之間,不多時他便專注挑起了衣服,沈掠星衣服挑得很快,他找到兩件羽絨服、兩套背心和毛衣,足夠他度過一個冬天、不,好幾個冬天。
直到回到宿舍拆了那些衣服的包裝袋,看到衣服全貌後沈掠星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中午那一閃而過的不對勁直覺來自於哪裡。
他帶走的所有衣服,無論是隊服還是訓練服,上麵精致刺繡繡的數字通通是12!
正是南墨橄欖球隊那位缺德四分衛的號碼!
【作者有話要說】
老婆撿垃圾也隻能撿我的!
隻是喜歡撿垃圾
晚上,宿延剛進宿舍門就發現沈掠星拿著小剪刀在拆衣服上的標,以及12的號碼牌
沈掠星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繼續拆。
“拆標就行了,拆號碼沒必要。”
宿延嘟噥著繞到沈掠星對麵坐下,一臉不舍。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拿回來的衣服都是你的號碼嗎?”
沈掠星邊拆邊問,語氣隨意。
宿延一時失語,他解釋不清,起身想溜去浴室逃避。
“想給衣服可以直接給,我不會不要。”
沈掠星平靜地戳穿宿延導了一天的戲,接著抬頭看向已經溜到浴室門前的宿延:“我自尊心沒那麼強、更不會不領情。”
宿延的腳步頓住,他喉結滾了下:“之前幫你忙給你東西你都拒絕得挺乾脆的。”
“那是我不需要,而且”
沈掠星停下手裡的動作:“總之這和之前不一樣。”
“是嗎?”
宿延扭頭回來又坐過去:“往年的球隊圍巾和帽子,你要嗎?”
這些配飾的隊員號碼直接是印花印上去的,拆不掉。
“要。”
沈掠星眼睫很輕地顫了下:“如果正好是要扔掉的,可以給我。”
宿延和人對視,爽快地“嗯”
了聲:“我明天帶給你。”
“謝謝。”
沈掠星低下頭,假裝認真地繼續拆標,其實自尊心還是有的,但比起他害怕的、受凍的冬季,都不算什麼。
宿延站那看了會兒沈掠星,忽然問:“你們明天是不是月考啊?”
高考班每個月下旬都要月考。
沈掠星一愣:“對,你怎麼知道?”
“要月考了還在這做手工?趕緊複習去!”
宿延語氣突然凶起來,有一瞬間很像沈微藍。
沈掠星微微一愕,雖然不知道宿延為什麼突然管起了這個,但他這幾天也確實沒怎麼好好看書。
於是沈掠星放下拆到一半的衣服和小剪刀,在宿延的逼視下回臥室看書去了。
月考考了兩天,沈掠星穿了印有數字12的羽絨服兩天,月考一結束沈掠星就回宿舍想繼續拆數字,結果翻箱倒櫃都找不到自己的小剪刀了。
“是你藏起來了嗎?”
沈掠星轉向宿延,宿延邊吃著沈微藍買回來的肉乾、邊事不關己地圍觀沈掠星滿屋子找小剪刀,然後搖搖頭,在沈掠星狐疑的注視下,他開口:“沒藏。”
下一秒,他又拆開一袋肉乾繼續補充:“扔了。”
“不是說不能隨便穿不拆標的隊服嗎?”
“你穿沒事。”
宿延道:“就說我送的。”
“你不是霸淩我麼?”
沈掠星邏輯很嚴謹,現在在南墨眾人看來,他還是被宿延欺負的那個。
“對啊,你被揍完就當了我小弟,這些是給我當小弟的見麵禮,不行?”
宿延十分邏輯自洽。
沈掠星不說話了,目光複雜地看著宿延,幾秒後才開口:“你是不是真乾過這事?”
宿延一時淩亂起來:“當然沒有!
我團結友愛全校第一好嗎?!”
宿延說著都委屈起來:“那群隊員天天喊我太子爺,你見過哪個太子爺能被隊員塞進倉庫打掃衛生的?”
沈掠星覺得這理由也說得通,便點點頭:“好,那我不拆標了。”
宿延表情明快起來:“這才對嘛,萬一把衣服拆破了多不好。”
其實今天沈掠星穿這件羽絨服上學的時候就有同學看到了,這件衣服的標他拆了一半,但熟悉南墨橄欖球隊的人還是一眼看出來。
沈掠星解釋說是自己從他們扔掉的垃圾包裡撿的,後來恰好看到周豫,拉著周豫聊沈誌強,才把這事兒混過去。
周豫答應晚上回家給沈掠星發狗的照片,但一直到現在還沒發。
夜裡,沈掠星又提醒了周豫一遍,但他可能休息了,沒有回消息。
沈掠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想周豫早晚會發的,但一直到周五下午,他在學校裡都沒有遇上周豫,而微信裡周豫每次都說會發、或他會催一下保姆,但一直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