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就連葉青爆了粗口,臥了個槽!
宋幼卿,唐嫣,一眾美女,全都震驚的瞪大了美眸,不敢置信,也難以置信!
但有些事情,也就能解釋清楚了。
近十年來,華國聯合太國,老撾和緬國,組織了四次對金三角的軍事行動,雖然三國軍隊對外宣稱,已經擊潰了金三角的毒梟軍團,但實質上,卻是無功而返!
人家早就知道了你的軍事部署,你怎麼可能找得著毒梟武裝。
朱家二太爺,原名朱永勝,自幼在仰光佛寺出家,後來,在民盟執政期間,開始資助軍政府高官,而自己也還俗入伍,手中的武裝,也成了軍政府麾下的骨乾軍團。
後來,在驅逐民盟政府的軍事行動中,更是獻計獻策,積累軍功,成為軍政府少將,憑借金三角朱家雄厚的財力支持,用了十年時間,成為了軍政府五寡頭之一。
宋幼卿狐疑道:“軍政府當局,不是唯血統論嗎?”
朱勇咬牙道:“我二奶奶,就是當時軍政府寡頭的小女兒,二爺爺算是贅婿。”
“臥了個槽,沐家竊省,還有情可原,畢竟,當年沐老將軍,是滇軍的將領之一。”葉青苦笑:“卻沒想到,朱家玩的更大,竊國。”
現在他也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在滾弄鎮抓住朱勇之後,溫昂大將不惜暴露跟金三角勾結,命令奈欽少將,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換回朱勇。
換句話說,現在朱永勝手中有兵有權,大勢已成,已經不在乎彆人怎麼看了。
反正,現在緬國,五寡頭也是分邦分省而治,朱永勝的軍團,已經占據了薩爾溫江以南大部分地區,跟金三角遙相呼應。而這個地方,也是整個緬國最亂的地區。
因此,就算暴露身份,彆人也拿他無可奈何。
就像是軍政府當局,承認佤邦自立一樣,不是想承認,而是不想打仗而已,這才硬著頭皮,承認了老鮑對佤邦的統治地位。
朱勇看著葉青臉色凝重,膽氣也大了不少:“眾所周知,緬國國防軍總司令部下設的陸軍司令部設有6 個特彆作戰局。
我二爺爺就是第二特彆作戰局的大將局長,下轄吳瑞中將負責的東北軍區,豫讓少將主持的三角軍區,以及東部軍區,駐地包括北撣邦、東撣邦和南撣邦。
葉青,你雖然聯合了木姐三雄,巴結上了東北軍區的吳瑞中將,但是想要在這一番區域開礦,還要跟我們朱家合作。否則,你什麼事兒都乾不成。”
葉青心中暗笑,三個軍區,兩個不聽號令,甚至豫然還想投效民盟,你特麼有什麼可炫耀的。但有些事情,他卻不得不重視,畢竟人家軍權在手。
臉色凝重道:“看樣子,我還真要給你這位朱家三太子一點兒麵子。”
“那你還不趕緊放了我!”朱勇心中升起了一點希望,但也沒敢太囂張,畢竟,這位也是華國京都葉家六太子。
葉青親手將他從狗籠子裡拉了出來,而且不嫌臟,拍了拍他濕漉漉的肩膀:“這樣說來,雲省沐家,始終跟朱永勝局長有聯係了。”
朱勇咬著牙,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
葉青也不需要他回答,現在,他已經大致知道了,國安寧可犧牲這麼多人,也要盜取的文件上麵,究竟寫了什麼了。
退一萬步講,雲省沐家雖然早在衛國戰爭的時候,就已經跟金三角沐家一分為二,但斬不斷的卻是血脈關係,所以,這些年雲省沐家,肯定幫助金三角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沐建軍旗下的官渡集團,就是魔都資本跟金三角走私的橋梁。
“我無意跟金三角朱家為敵,但是熊靜我是必須抓捕歸案的。”葉青一臉的笑意:“你也知道,我身份有點特殊,現在,魔都資本暴雷,熊靜卷款外逃,在國內已經是大案重案。”
雖然葉青有點前倨後恭,但朱勇還真不敢拿捏他,畢竟,小命還在人家手裡,在邦康就乾殺掉鮑有福的主兒,他的行為根本就無法理喻。
“我真不知道熊靜在哪兒,不過,她沒來金三角,也沒去南佤,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內比都。”
葉青皺了皺眉頭,神色有點不悅:“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想活著回金三角了。”
朱勇愕然:“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敢殺我?”
葉青肯定點頭:“你要不信,我可以試試,反正,我已經殺掉了朱龍駿,也就是你二叔,跟金三角朱家,已經結下了死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朱勇呆若木雞!
葉青一本正經道:“反正,到現在為止,我一直都否認你在我手中,這片山頂彆墅,也算是風景秀麗,挖個坑將你活埋了,保證誰都找不到!”
朱勇呆澀道:“那你從狗籠子裡將我弄出來乾嘛?”
葉青鄭重道:“我用黑龍繡春刀殺你啊,南明祭刀,殺朱家子孫,還有什麼比這件事讓人高興的嗎?”
朱勇咬了咬牙:“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證據啊!”葉青理所當然道:“你說溫昂大將是你二爺爺,這種話,說出去誰信啊,你總要給我一點真憑實據吧!”
朱勇傻眼了,這種事兒怎麼可能有證據,金三角朱家,為了隱藏朱永勝的行蹤,還特意搞出來一個假的朱二太爺,就是為了迷惑世人耳目。
彆說現在他在邦康的山頂彆墅,就是在金三角朱家,他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朱永邦為了避免朱永勝的身份泄露出去,將所有的證據全都抹掉了。
葉青拽開衝鋒衣的拉鏈,開始往外抻黑龍繡春刀:“沒有證據,就說明你說的全都是謊話,為了活命攀咬誣陷,為了溫昂大將的名譽,我隻能將你滅口。說不定,溫昂大將還要感謝我?”
朱勇看到黑黝黝的刀刃,頓時急眼了:“葉青,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葉青笑著反問:“跟毒梟,我需要講法律嗎?”
朱勇的身體頓時哆嗦了一下,在緬北法律根本就沒有,講究的是一個自由心證,這也是葉青,能在緬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真正原因。
為非作歹者,不怕你拿起法律當武器,就怕你放下法律拿起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