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味奶酪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係統怎麼還不回來?
好嚇人……
淩川不再磨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捆住薑洛洛四肢的繩索解開,但他瞥了一眼戴著的金鈴鐺,緩緩地摘下來,問道:“陛下,這個是您買的,還是他給您戴上的?要丟掉嗎?”
軟筋散的作用還沒過,薑洛洛拉住了淩川的手腕才慢吞吞地起身,他盯著淩川掌心的金鈴鐺:“充入國庫吧,算是之後抄家拿的。”
“陛下……”
淩川垂下眼睫,神色晦暗不明,“京城出事了,您消失了……十五天,張勉把持朝政,已經宣稱陛下駕崩,拿了一份假的傳位詔書,要稱帝,您出事後,臣想去找您,張相派人來追殺,我避開後,查出那間鋪子背後的老板是宋小侯爺,我跟著他才來到這裡。”
“啊?十五天?”
薑洛洛分明覺得才過了一天不到。
“陛下,我們快走吧,外麵到處都是追殺您的人。”
淩川攥住了薑洛洛的手腕,“我們先去一個地方躲一陣。”
“不對,你說謊!”
薑洛洛猛地甩開淩川的手,攏了攏外套,踉蹌著從床上下去,跌進了淩川結實的懷抱裡,他試圖掙紮,卻被淩川緊緊抱住,他抿了抿嘴唇,說道,“不可能過了十五天的。”
剛才宋昭說的第二次裡,他把皇位傳給張勉後,就離開了,隻要皇位到了張勉手裡的,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有兩種可能,淩川在說謊,張勉沒有登基。
另一種可能,他被困在這個世界了。
但薑洛洛的直覺告訴他,宋昭不至於讓他躺在床上十五天才讓他醒。
十五天,什麼能做的,什麼不能做的,都可以做掉。
“你好大的膽子!
這是欺君之罪。”
薑洛洛抬腳踩了淩川一腳,這才推開他,雙手捂住外袍,將自己緊緊包裹在裡麵,屋裡雖然燒了碳,但是他穿得太少,這裡似乎格外地冷,他指尖都在顫抖。
淩川跪在地上,抬眼看向薑洛洛因為生氣而微微鼓起的腮肉,雪裡透粉,像是剛剛熟透的水蜜桃。
他眸光微閃,沉聲道:“陛下,微臣怎麼敢欺君,現在外麵亂得很,陛下若是不想走,暫時留在這裡也可以。
此處是宋家在北山的私宅,外頭剛下了大雪,若無人掃清積雪,難以上山或下山。”
就在薑洛洛猶豫之際,腦海裡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您的係統已上線】
【寶寶,這個世界有大問題,數據大麵積重複,時間線混亂,我們剛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可能要出大問題,你儘快把皇位傳給張勉,等我上線,我馬上安排你離開】
【您的係統已下線】
係統的話也應證了,張勉並沒有登基。
薑洛洛長舒了一口氣,漸漸冷靜希愛力,在這間屋子翻找了好一會,也沒有找到衣服,隻能裹著淩川給的外袍。
淩川問道:“陛下,您在找什麼?微臣幫您找吧?”
薑洛洛眨了眨眼,聲音輕軟:“我冷。”
烏黑卷翹的睫毛輕輕扇動著,淩川驀地心一軟,將自己夢境裡的那些畫麵拋之腦後:“陛下稍等,我去彆的房間看看。”
淩川走的時候,順便把屍體也抗走了,就這麼丟進了雪地裡,踢了幾腳埋進了雪裡。
昨晚,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他的陛下有很多男寵,他是最不起眼的那個,隻能跪在地上舔。
最後,陛下消失了,消失在張勉的床上。
淩川莫名覺得夢裡的都是真的,他不想這樣。
傀儡小皇帝(十)
實際上薑洛洛沒猜錯,現在才第二天,宮裡還沒發現人丟了。
當發現宋昭留下的痕跡時,淩川那顆想要獨占薑洛洛的心迅速膨脹。
隻要陛下跟他私奔了,其他什麼人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用踢了幾腳雪,將屍體徹底掩埋,然後才去了另一間房,找到了全新的衣服,他聞了聞,的確是沒有人穿過的。
淩川拿著衣服回到薑洛洛在的房間,瞥見坐在床邊的那抹身影,鬆了口氣:“陛下,我聞過了,這些都是新衣服。”
“你的狗鼻子還挺靈的。”
薑洛洛打量著卑躬屈膝的淩川,輕哼一聲,伸手接過衣衫,指腹不經意間劃過淩川的掌心。
他重新回到床上,伸手放下床幃,穿起衣服來。
淩川就這麼直愣愣地站在外麵,掌心還留有一抹餘溫。
隔著朦朧的紗幔,纖細的身段更添了幾分美感,勾得人想要把紗幔挑開,像宋昭一樣坐在那,近距離地觀察。
雖然他早就那麼做了,可是張勉、張佑白那群人太煩人了,還有即將成為國師的謝氏長公子,現在陛下失蹤,他也沒辦法當國師了。
在這一點上,他還得好好謝一謝宋昭,如果不是他,他又怎麼會抓到這種機會?
薑洛洛已經學會自己穿這邊的衣服了,雖然慢了點,但是沒有人催他,他也不急。
係好腰帶,他掀開床幔,和淩川對視了一眼。
“跪下!”
薑洛洛抬腳踢了一下淩川,微瞪了他一眼。
淩川迅速噗通一聲跪在了薑洛洛跟前,手指圈住了薑洛洛的腳踝,動作輕柔地撫摸著:“陛下沒有弄疼自己吧?”
薑洛洛將自己的腳縮回來,曲起腿坐在床上,白皙尖細的下巴搭在膝蓋上,說道:“我要回宮。”
“宮裡很危險。”
淩川低聲說道,“還請陛下在這稍等幾日,等山上的雪化了,微臣就帶陛下離開。”
“為什麼張勉稱帝了,你還能那麼淡定呢?你不是很厲害嗎?那我要你殺了他,然後帶我回宮。”
薑洛洛撇了撇嘴,“總之,我不會和你私奔的,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