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洛洛眼神迷離,臉頰緋紅,唇瓣泛著靡麗水色,曖昧的聲音從唇角溢出,他將輕哼聲吞入腹中。
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神激蕩。
鏈子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將楚見微從幻想中拉了出來,他死死地盯著許明舟。
“洛洛,怎麼了?”
許明舟雙手捧著銀鏈子,遞到薑洛洛麵前,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薑洛洛接過銀鏈子,在手腕上繞了幾圈,低眸看向半跪在地上的楚見微:“如果你能做到像他這樣,我就考慮考慮。”
楚見微目光漸凝,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收緊,他今天爬狗洞、爬牆、翻窗,已經是出格,他怎麼能……怎麼能像許明舟那樣下賤呢?
許明舟就像是餓久的野狗,好不容易有個好心人願意施舍好意,為了這份好意,他什麼都願意做。
但他楚見微不一樣,他才不會給人當狗。
楚見微一聲不吭地翻窗離開,最後可能是太急了跌在了草地上,踉蹌著走了。
許明舟鬆了口氣,他靠近了些,含住薑洛洛泛紅的耳垂:“洛洛,讓我把一切都交給你吧,毫無保留地交給你,我們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好嗎?”
薑洛洛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底閃過一絲茫然:“上次?哪一次?”
“那天被薑臨中斷的事。”
許明舟的吻慢慢向下遊離,蜻蜓點水般,有種酥麻的舒服感,薑洛洛便沒有打斷他,而是回憶起那天的事,兩頰漸漸染上一抹淡粉。
當一顆扣子解開,薑洛洛微咬嘴唇,含糊道:“那你得聽我的。”
“好。”
許明舟將頭埋在了薑洛洛的胸口,濃鬱甜稠的香氣鋪麵而來,他喉結微動。
“去門口。”
薑洛洛推開許明舟的腦袋,牽著手裡的銀鏈子,將人拉到了臥室門口。
許明舟心底升起一絲疑慮,在門口的話,萬一被人聽到怎麼辦?
他一點也不想彆人聽見洛洛的聲音,特彆是薑臨。
薑洛洛將銀鏈子繞在外麵的把手上,特意留了條門縫,他就是要讓其他人聽見或是看見他在欺負許明舟。
他拿出盒子裡的皮帶,隔著單薄的上衣,輕輕拍打了一下許明舟的胸口:“這樣疼嗎?疼的話叫出來。”
許明舟盤腿坐在地上,抬起頭,仰視著薑洛洛:“疼的話,你會給我揉一揉嗎?”
“如果你叫得響的話,我可能會給你揉揉。”
薑洛洛解開許明舟的紐扣,將上衣扒開,胸肌和腹肌都露了出來。
他抬起腳尖,踩在許明舟最脆弱的地方,每打一下,許明舟確實會叫出來,但是他總覺這個叫聲怪怪的,不夠響,氣聲含量太高,估計得趴在門邊才能聽到,而且有點耳熟。
正當他想問問係統的時候。
【為保護宿主隱私,已啟動強製係統下線】
“啊……”
薑洛洛低頭看了看自己,“可我穿得好好的呀。”
沒有回應。
而眼前的許明舟耳朵通紅,腳尖下的東西越發滾燙,薑洛洛正想縮回腳,腳踝卻被他抓住。
“洛洛,我叫的不好聽嗎?不給我揉嗎?”
許明舟垂下眼睫,親了親細白的小腿,突然問了一句,“你喜歡李旭什麼?我都可以學。”
不就是替身嗎?又不是沒當過,雖然當初是個誤會,但是沒關係,洛洛喜歡就好。
薑洛洛這才想起來,許明舟剛才好像學了一下李旭的聲音。
“我隻喜歡他的身體,我不喜歡他的聲音。”
薑洛洛想了想,說道,“其實我還挺喜歡你講話的,你彆學他講話。”
薑臨喜歡掌控,楚見微高傲,李旭有時候太浪了,隻有許明舟這條狗最省心。
“抓緊時間幫我把遷戶口這事辦了,到時候給你一顆糖。”
薑洛洛隻管點火,不管滅火,欺負得差不多了,就把腳縮了回來,許明舟也不敢真的不放手。
雖然許明舟並不想遷走薑洛洛的戶口,但此刻的他滿心歡喜,洛洛說喜歡他……
果然,之前洛洛說不喜歡他的那些話都是氣話。
他扶著門框,緩緩站了起來,語氣溫和:“好。”
透過寬鬆的上衣,他瞥見了兩抹紅豔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他想嘗一嘗這個糖……或者吃下麵的也可以。
“好了,很晚了,我要睡覺了,你去外麵看門,過兩個小時再走。”
薑洛洛牽著鏈子走到門外,彆墅裡很安靜。
許明舟點了點頭,低垂眼睫,神色晦暗不明。
薑臨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去薑洛洛的房間看,他的腳步停頓在許明舟的腿邊,眉頭緊鎖,冷聲說道:“你在這做什麼?還戴著這種東西?要當狗去大門口,彆蹲在這裡礙眼。”
“洛洛親手給我戴的,他讓我在這裡給他看門兩小時。”
許明舟撫過脖頸上的愛心銀飾,嘴角勾起一抹笑。
薑臨懶得搭理他,他看許明舟像是冷宮裡的妃子,出現幻覺了。
“讓開。”
薑臨說。
許明舟說:“不讓,洛洛睡著了,你不許再打擾他。”
薑臨不想讓家裡的傭人看見許明舟這個樣子,太丟臉了,不知道還以為薑家虐待他。
“可以,但你回房間。”
薑臨伸手解開把手上的銀鏈子。
許明舟麵無表情地又纏上了:“洛洛看見會不高興的。”
“……”
薑臨站在門口,冷漠地看著許明舟,就這樣站了兩個小時,腿都有些站麻了。
許明舟也有著腿麻了,他這才解開銀鏈子,強裝鎮定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跌坐在地毯上,他揉了揉自己發麻的小腿。
都怪薑臨,如果不是他,他不至於僵坐在那,他還能偷偷透過門縫看洛洛睡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