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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洛洛看了許明舟一眼,食指放在唇中,示意他不要開口。
許明舟凝視著薑洛洛走出浴室的背影,目光在濕掉的褲子處流連,乍一看像是興奮地尿了出來。
薑洛洛怕被發現,隻是合上了浴室的門,關上裡麵的燈,開臥室門的時候也隻是打開一個縫,露出一雙霧蒙蒙的眸子。
“哥哥,你還有事嗎?”
薑洛洛有些緊張地並攏雙腿,蹭了蹭泛著淡粉的膝蓋。
“不讓我進去嗎?難道裡麵藏人了?”
薑臨半開玩笑地說道。
“當然沒有。”
薑洛洛嘴上這麼說著,但依舊沒有開門,“所以哥哥有什麼事嗎?我困了。”
薑臨依然穿著剛才進來時的西裝。
“剛才好像有一顆袖扣崩掉了,應該落在你臥室裡,我來找找,可以嗎?”
薑臨語氣溫和,抬手指了指自己西裝上留著的那顆晃眼的鑽石袖扣,仿佛真的隻是找東西。
薑洛洛猶豫了片刻,打開門放人進來:“好吧。”
應該不會發現吧?
薑臨淡淡地掃了一眼閉上的浴室門,步伐緩慢地路過了他半蹲在薑洛洛的床前,趴了下去。
薑洛洛站在身後看了一眼,他突然發現,這個便宜哥哥的身材不錯,窄腰寬肩,緊身的西褲包裹著的弧度,讓人有一種……踹他屁股的衝動。
他不禁想到李旭給他發的照片,李旭好像發的一直是正麵照,不知道他的背麵怎麼樣。
薑臨見床下沒人,便沒有彆的借口再留下找人,他手掌撐在地麵上,緩緩站起來,目光掃過櫃子裡的套,呼吸一滯。
少了兩個。
而垃圾桶莫名其妙進了床底,他的手指勾住垃圾桶邊緣,將它拉了出來。
薑洛洛想起垃圾桶裡東西,兩頰頰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
薑臨看著垃圾桶,語氣平靜地問道:“裡麵的兩個,也是你自己玩出來的嗎?”
“嗯……是我。”
薑洛洛夾緊腿,靠在牆上,不自在地蹭了蹭膝蓋。
“玩得褲子都濕了?”
薑臨站起身,食指與拇指捏住了薑洛洛的短褲內側,慢條斯理地摩挲著。
薑洛洛不解地問了一句:“哥哥為什麼這麼關心這種事?”
薑臨麵色淡定地縮回手,說道:“因為哥哥很擔心你,你年紀小,不懂事,容易被人哄騙,這個可不能隨便玩,會玩壞的,你想玩的話,哥哥可以教你。”
貼在浴室門上偷聽的許明舟瞪大了雙眼,貼在門上的五指微微蜷起,指節泛白,嘴唇氣得發抖。
難怪第一次見麵他會誤會這個人和薑洛洛的關係,他果然心懷不軌,還想著以哥哥的身份誘哄洛洛。
他在昏暗的光線中摩挲著,找到了浴室裡掛著的睡衣,給自己裹好,推開浴室的門,冷冷地看著眉頭緊鎖的薑臨:“你就是這麼當哥哥的嗎?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你和洛洛在同一個戶口本上,而我不是。
我可以是他的男朋友,你,不行。”
長相相似的兩人站在對立麵,一人穿著西裝革履,另一人穿著不太合身的睡衣。
兩人的表情出奇地一致,一樣的冷若冰霜,漆黑的眸子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
薑洛洛看向許明舟,微微一怔,好似又見到了第一次見麵時,那個略微高冷不識趣的兼職服務生。
許明舟走到薑洛洛身邊,與他十指緊扣,唇角勾起一抹笑。
薑臨覺察到薑洛洛凝視著許明舟的目光,隻覺得無比刺眼,眸底好像有炙熱的火焰刺痛著他。
可他是洛洛的哥哥,他們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那麼多年,他不能暴露自己的心思,讓洛洛討厭。
他上前一步,走到薑洛洛麵前,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溫柔下來:“洛洛,性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一個課程,有些人心臟,聽到什麼都是臟的,如果你有什麼不懂,就來問哥哥。”
餘光裡,他瞥見兩人依然握著的手,嘴唇微微彎下去,一抹鬱色浮上眉宇。
薑臨的臉在薑洛洛麵前驟然放大,薑洛洛幾乎能聽到彼此交纏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灑落在他的耳側,他眼睫輕顫,小聲說:“我知道了,哥哥。”
說完,薑臨鬆開他,又冷冷地看了許明舟一眼:“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明天早上就跟我們回薑家吧。”
與此讓他們在外麵亂來,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
許明舟毫不示弱地回看了一眼,四目相對間,空氣間仿佛有火藥味彌漫開來,他輕啟薄唇:“可以。”
空氣陷入了冗長的沉默,好似有一根弦繃緊了。
直到薑洛洛揉了揉眼,出聲道:“哥哥,我困了。”
薑臨嗯了一聲,目光掃過許明舟,冷冷地說道:“你不會還要留在這裡吧?已經很晚了,你就不要在這裡打擾洛洛了。”
許明舟剛想反駁,忽而掌心一空,薑洛洛鬆開了他的手,推搡著將他和薑臨趕出去:“許明舟,客房還有,你自己收拾一間出來吧。”
薑臨也被連帶著趕了出來,麵前的門啪地一聲合上,他和許明舟誰也沒討到好處。
走廊的視線昏暗,兩人沉默著對視了一眼,許明舟聲色冷淡地開口道:“聊聊?”
“正有此意。”
薑臨微微頷首,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他們特意放輕了腳步,走進書房。
書房一整麵牆都擺滿了書籍,但薑洛洛很少看那些名著經典,薑洛洛來書房基本是打開電腦玩玩單機遊戲,可能玩了一會就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又或者是看一些閒書。
許明舟就會把他抱到沙發上,蓋好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