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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薑洛洛鴉羽般的睫毛緩緩扇動著,在眼底打下一片朦朧的陰影,引誘著謝淵向更深處求索。
謝淵眸色漸深,貼得更近了些,手指在口腔裡遊離著,輕輕著撫過裡麵柔嫩的軟肉,濕潤沿著他的手指緩緩淌下。
口腔裡的異物待得太久,薑洛洛漸漸覺得舌頭發酸,津液難以抑製地從嘴角流下來,眼尾的洇紅更加誘人。
謝淵不舍地縮回手,低頭看著指尖的瑩潤,最後一滴不剩。
“洛洛,永遠留在我身邊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謝淵將人抱到沙發上,讓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條斯理掀起鎖骨鏈,親吻著被擋住的地方,留有餘溫的鎖骨鏈貼在臉上,掀起一陣的燥意。
黑色蕾絲邊的吊帶襪將軟肉勒出一道痕跡,而裙下的腿肉毫無遮擋,白得有些晃眼。
薑洛洛微微仰著頭,目光移向緊閉的衣櫃門,眸底略過一絲疑惑。
上回沈懷瑜捉奸的時候不是衝出來了嗎?為什麼這次這麼安靜?
就在薑洛洛疑惑之際,謝淵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溢出一聲可疑的聲響。
“怎麼走神了?”
謝淵的手指遊離在裙擺間,眼底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羞恥浮上心頭,薑洛洛下意識抿了抿泛著水光的下唇,不想再發出聲音。
謝淵攬住了薑洛洛的腰,薑洛洛驚呼一聲,跌落在他的腿上,兩人的距離頓時拉近了。
他的指腹撫過薑洛洛濕漉漉的唇瓣,低聲問道:“今天,林堯來找你了?”
“嗯……也不知道他怎麼找過來的,煩死了。”
薑洛洛小聲抱怨。
要不是林堯突然上來打斷了他們,說不定謝淵也能加個捉奸戲,到時候大發雷霆,把他們都扔到深山老林裡自生自滅,他的任務就圓滿完成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野男人】
就是!
謝淵聽到薑洛洛的話,臉色微變,神色晦暗不明,圈住薑洛洛腰肢的那隻手收緊了些。
所以,林堯說謊了。
那他是怎麼找過來了的?
他想起那位沈懷瑜在薑洛洛家裡按了監控,而薑洛洛的新手機就是那位買的,會不會手機上有定位?
“洛洛,我再給你買個新手機吧。”
謝淵低眸親吻著薑洛洛的嘴角,目光溫柔,動作也越發循序漸進。
薑洛洛的臉紅了一片,在謝淵的背上留下了淡紅的抓痕。
房間裡交纏的呼吸聲越發紊亂急促。
“寶寶,你怎麼不說話,是我做得不夠好嗎?”
謝淵抬眸看向薑洛洛,隻見那嫣紅的眼尾微微翹起,濃密的睫毛顫抖了一下。
他伸手夠到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將褲子沾上也擦乾,但殘留的痕跡依然能看出剛才發生過什麼。
薑洛洛將頭埋在謝淵的胸口,小手揪住他的襯衫,正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衣櫃裡傳來一陣窸窣聲。
陡然間,薑洛洛的心跳加快,唇角微微上揚,終於要暴露了嗎?
謝淵微微蹙起眉,被他拋在腦後的懷疑再次升起,他小心地將薑洛洛抱到一旁,溫聲道:“我去看看衣櫃裡有什麼。”
薑洛洛將腿伸直,夠到不遠處的拖鞋,穿了上去,將微微滑落的抹胸紅裙向上提了提,露出在外頭的肌膚落滿了紅印。
“刺啦——”
衣櫃門開啟時伴隨著塑料包裝袋摩擦的聲音。
衣櫃的左邊沒有人,但是有一條真絲睡裙。
謝淵望著睡裙上沾的東西,目光漸凝,是洛洛在他不在的時候自己玩出來嗎?
難怪剛才洛洛總是看衣櫃,是害羞了?
“怎麼了?衣櫃裡不會有蟲子吧?”
薑洛洛的聲音不自覺地有些顫抖,他站起身,輕手輕腳地朝著衣櫃走去。
“隻是一條裙子掉了下來,正好碰到了衣櫃裡的塑料包裝袋,所以才發出聲音,沒有蟲子。”
謝淵頓了頓,手指勾起真絲睡裙上的吊帶,將衣櫃門合上,轉過身,目光落在薑洛洛的臉上,眼神一絲意味深長,“剛才,你一個人在這玩這個?”
一抹可疑的白色映入眼簾,薑洛洛睜大了渾圓的眸子,兩腮微微鼓起,浮上一抹可疑的紅暈,微張的嘴唇溢出一聲軟綿綿的驚呼。
好變態!
【太可惡了!
他想讓我家寶寶背黑鍋,簡直喪儘天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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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櫃裡的沈懷瑜將自己埋在了眾多的衣服裡,他輕嗅了一下,但這些衣服都沒有薑洛洛的香氣。
他剛才在想,不能就這麼被發現,不然他就帶不走薑洛洛了
因此,他才將自己藏起來,衣櫃裡越來越悶熱,而外麵傳來謝淵和薑洛洛的調情的聲音。
沈懷瑜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有些不安地皺起眉,洛洛看見那抹痕跡,會怎麼想他?
都是謝淵這個小三的錯,如果不是他,他怎麼會蜷縮在這個衣櫃裡?
謝家人外表光鮮亮麗,心可真臟,叔侄倆沒一個好東西,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麼傾城之戀,其實就是知三當三。
黑暗中,眼底的嫉妒和恨意如一團洶湧的火焰難以遏製地蔓延,手邊的褲子被攥成了一團。
衣櫃外的薑洛洛才不想替主角受認下,弱弱地應了一句:“不是我,我才沒那麼變態。”
“嗯,不是你。”
謝淵眸光微動,神色晦暗不明地將臟了的真絲睡裙丟在地上,然後將薑洛洛攬在懷中,親吻著他的嘴唇,甜蜜的津液在唇齒間交纏著,發出嘖嘖的水聲。
衣櫃裡的沈懷瑜聽得很清楚,他貼在衣櫃門上,因為衣櫃裡很黑,他乾脆閉上眼,但這樣聽覺更加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