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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長得漂亮,身上還那麼白,黑色的牛仔短褲與腿肉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襯得露出的部分更加白皙,肉感綿軟。
他刻意忽視了謝淵警告的目光,笑著走上前問道:“你是洛洛吧?好巧。”
薑洛洛眨了眨靈動的眸子,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著,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他是賀銘的朋友,他當時懶得搭理你,所以賀銘那群人想要戲弄你時,他不在】
賀銘是誰?
【一個……垃圾】
哦。
垃圾總是和垃圾混在一起的,這個應該也不意外。
看起來就不太老實。
“你是誰?”
薑洛洛握緊了謝淵的手,往他身後躲了一下,隻露出半張臉。
“我們之前見過的,你忘了嗎?”
紅發男生尷尬地撓了撓頭,簡直悔不當初,朝著薑洛洛擠眉弄眼,“我是趙麒麟啊!”
“我們快走吧,我不認識這個人,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薑洛洛貼在謝淵的耳邊小聲說道。
謝淵嗯了一聲,淡淡地掃了趙麒麟一眼,帶著薑洛洛離開了。
趙麒麟看著兩人走遠,想要追趕上去,卻和一個拉著行李箱的青年相撞,起身時,他們已經走遠了。
青年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趕時間,你沒事吧?”
不僅如此,青年還擋在他的麵前,他皺起眉,用力推開:“彆擋路。”
“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青年再次擋在了他麵前,刻意得讓人難以忽視。
趙麒麟懶得理他,拿著手機給賀銘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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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兩人上了飛機,薑洛洛在免稅店有些逛累了,眼皮開始打架,意識迷迷糊糊的,進入睡夢前,他隻記得謝淵幫他蓋上了毯子。
直到飛機落地,他聽到提示,才輾轉醒了,整個人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無力地靠在謝淵的身上。
到了停車場,謝淵將人抱進後座,給司機報了一個位置後,將隔板放下。
為了讓薑洛洛睡得更舒服些,他動手脫掉薑洛洛腳上的帆布鞋,被白襪包裹著的腳線條完美,襪子邊緣在腳踝處落下輕微的淡粉痕跡,他又小心翼翼地將白襪往下褪去,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潔白小巧的腳。
謝淵的動作微微一頓,眸光漸深,不自覺地撫過纖瘦性感的腳踝。
白襪懸在足尖搖搖欲墜,隨著車的行進微微搖曳起來,最終落在了地上。
圓潤可愛的腳趾微微蜷起,又舒展開來,仿佛深夜綻放的花苞。
謝淵斂起眸,稍稍挪動了一下位置,一隻手掌覆在薑洛洛的耳側,讓薑洛洛的腦袋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腿上。
“好好睡一覺吧。”
他的另一隻手掌虛攬住薑洛洛柔軟纖細的腰肢,既擔心因為急刹車掉下去,又怕自己讓薑洛洛覺得不舒服。
窗外的光景迅速倒退,謝淵抬眸瞥了一眼謝氏集團的一個大廈,眼波微動。
腿間的溫軟觸感使得內心漸漸平靜下來,他微微收緊手指,隔著單薄的布料覆在腰窩上,傳來絲絲暖意。
薑洛洛睡得並不安穩,腦袋會亂動,雪團子似的臉頰蹭了蹭包裹著大腿的西裝麵料,染上一抹薄粉。
謝淵微微俯下身,如蜻蜓點水般小心翼翼地親了親那嬌嫩的側臉。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窗外已不再是高樓林立的霓虹景象,映入眼簾的是青翠叢林與朦朧起伏的山丘,朝陽初升,一縷和煦的日光灑落在綠色的草坪上顯得更為清新。
車停下來後,謝淵小心地將人抱起,手掌托著薑洛洛白裡透紅的膝彎。
抬眼望去,一棟歐式彆墅映入眼簾,古典中透著浪漫氣息,褐紅色的尖頂與白木柵欄儘顯異國情調。
彆墅前是一個圓形的噴泉,不遠處是新建的玫瑰園,入口是一個白色的拱門,玫瑰還未綻放,便等到了他的主人。
彆墅裡的陳管家是一位四十歲出頭的男人,長相儒雅謙和,見他來了便笑著走上前,正想開口,就看見謝淵抬起手,示意噤聲。
管家點了點頭,不自覺地放慢了步子,目光落在謝淵懷裡的人身上,眼底閃過一絲驚歎。
好漂亮的小男生。
難怪謝先生會把人帶到這裡來,但是……
管家想起謝淵即將要做的事,眉宇浮起一絲隱憂。
謝淵並在院子裡沒有停駐太久,清晨的風攜著一絲涼意,他將人抱進了彆墅裡陽光最好的一間臥室。
他抱著懷裡溫軟的身軀躺在床上,鼻尖是清甜的香氣,不知不覺間,緊繃的神經漸漸鬆懈下來,陷入了沉眠。
薑洛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完全陌生的寬敞環境,天花板上是水晶吊燈,日光透過拱形烏木窗戶在米白色的牆壁上落下一個個明亮的小格子。
室內總體的裝修風格偏古典,至少薑洛洛熟知的環境裡沒有這樣的。
他翻了個身,對上了謝淵那雙深不見底的溫柔眼眸:“早安。”
“早上好。”
薑洛洛的心跳不自覺加快了些,纖白的手指揪住了什麼,好像有一點點僵硬,低眸一看,是謝淵胸前的衣服。
耳邊傳來悶哼一聲,滾燙的氣息落在耳畔,一抹紅暈浮上了薑洛洛的臉頰,他慌張地縮回手,將手放回被子裡,卻無意間碰到更燙的東西。
一時間,薑洛洛不敢再亂動了。
昨晚喝了點酒,再加上任務要求,他才敢這麼大膽,但劇情已經推進到這了,謝淵都把他關進小黑屋了,他就有點慫了。
不過,謝淵好像不是很凶?
【笑麵虎而已】
薑洛洛默默地點了點頭,的確,謝淵似乎很少凶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