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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口腔裡的氣息被再度攫取,薑洛洛漸漸沒力氣想任務了,隨口應道:“快點,我困了。”
“好……”
浴缸裡的水不斷濺到了外頭,直到淋浴頭被關上,水麵才漸漸平靜下來。
謝淵將人撈起,用乾毛巾細心地擦乾薑洛洛身上的水珠。
薑洛洛則迷迷糊糊地靠在他的身上,腦袋也暈乎乎的,四肢使不上勁。
“謝淵……”
他含糊地呢喃了一聲。
“嗯,我在。”
謝淵將薑洛洛抱到床上,任由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小心地吹著他的濕發。
嘈雜的呼呼聲在耳邊響起,薑洛洛微微皺起眉,想說點什麼,腦海裡卻傳來了係統的溫柔嗓音。
【寶寶,彆擔心,我會幫你的】
【你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假意和反派出去玩,趁機溜掉,最好再去勾搭一下彆人,被反派發現再攤牌】
【反派自尊心強,你要讓他親眼看見你和彆人親近,他才會真的生氣】
薑洛洛輕輕嗯了一聲,擰了一下謝淵的大腿,都怪他,惹了那麼多麻煩。
謝淵輕笑了一聲,指尖穿過薑洛洛的發縫,神色晦暗不明:“沒關係的,不用留情,可以掐重一點,也可以往裡一點。”
薑洛洛立即縮回手,假裝沒有聽到。
吹乾薑洛洛的頭發後,謝淵摸了摸自己脖頸間有些淡去的齒痕,莫名有些遺憾,要是可以留久一點就好了,最好能咬出血……
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起剛才的那個人臉上的血痕,不禁撫摸起薑洛洛的臉頰。
“彆動,我困了。”
薑洛洛錘了一下謝淵的大腿,小聲說。
“好,晚安。”
謝淵在薑洛洛的臉上落下一個輕吻,隨後幫他蓋好被子,自己則去浴室又洗了個冷水澡。
……
第二天,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落在了薑洛洛的額頭上。
薑洛洛被刺得有些睜不開眼,微微抬起手,擋住清晨的日光。
唔,天亮了,但還是好累,感覺渾身上下跟被碾過了似的,一點也不想做任務。
【沒關係的,寶寶,反正劇情被這群臭男人整壞了,你可以舒服了再做任務】
薑洛洛也是這麼想著,於是轉了個身,想繼續睡,沒想到一下子翻進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裡,額頭上也落下溫柔的吻。
“醒了?”
謝淵溫和一笑,揉了揉薑洛洛鬆鬆軟軟的頭發。
薑洛洛將腦袋埋進被子裡,記憶回籠間,兩頰微微發燙,悶聲說道:“累,還想再睡一會。”
謝淵不禁輕笑了一聲:“好,不過蒙在被子底下是不是有點悶,要不出來透透氣,想吃什麼,我讓酒店給你準備。”
“都可以。”
薑洛洛探出半顆腦袋,眨了眨眼。
謝淵抬手撥弄了一下他的劉海,隻見烏泱泱的睫毛輕輕顫動,迎著光在眼底打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影子,眼尾微微泛紅,看上去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謝淵的手沿著薑洛洛的臉部曲線,緩緩下滑,撫過嫩得出水的臉蛋,語氣溫和:“洛洛,昨晚你說要分手,你在開玩笑,對吧。”
【讓他放鬆警惕】
聽到係統的提醒,薑洛洛點點頭,軟綿綿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委屈:“你難道還當真了嗎?”
“當然沒有。”
謝淵暗暗鬆了口氣,收回手,走到窗邊將窗簾拉得更緊了些,他回過頭,薑洛洛已然閉上了眼,呼吸均勻,腳尖露在被子外,腳趾潔白圓潤透著淡淡的粉。
昨晚,他就是用這隻腳踹的沈懷瑜。
一種後知後覺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在他麵前,洛洛大多時候表現的是活潑可愛、單純天真的一麵,偶爾耍點無傷大雅的小脾氣。
但是昨晚,他看見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薑洛洛。
就算發起脾氣傷人,也是如此可愛。
但這些很可能是沈懷瑜縱容出來的,薑洛洛對他和對沈懷瑜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謝淵微微攥緊窗簾,將布料扯出明顯的褶皺後慢慢鬆手,他目光微沉,走出臥室,給酒店的負責人打了一通電話。
片刻之後,他離開套房,和負責人來到一間茶室交談。
“昨晚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謝淵目光漸凝,他從來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好人,昨晚涉事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放下玻璃水杯,發出明顯的響聲,眼神裡含著一絲威懾。
負責人低頭道:“昨晚的涉事人員,已經警告並處罰過了,之後絕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
謝淵要責難的重點本就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他們隻是聽命形式,真正關鍵的是謝嘉南,他冷聲問道:“那兩個人呢?”
負責人擦了擦額間的汗:“一個被拉進我們集團酒店的黑名單,還有一位……”
那是他的上司,所以當時他不敢攔,但他要怎麼說才不會丟掉工作?
謝淵站了起來,不繼續為難他,沉聲道:“他的事我會處理。”
“好的。”
負責人鬆了口氣,見謝淵擺了擺手,他輕手輕腳地撤了出去。
謝淵在茶室靜默了片刻,緩緩起身,深沉的眼眸泛起與平時不一樣的波瀾,仿佛沉睡在雪山深處的凶獸終於蘇醒,目光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套房大門。
他清楚地記得,昨晚他關了門,是薑洛洛開的門,就在他親他的時候。
為什麼?
洛洛是故意讓他知道他們的存在……也許,是他們糾纏洛洛,洛洛深受其害,所以向他伸出援手。
但為什麼不直接說呢?
他緩緩打開門,嬌軟的身軀撲進了他的懷抱,聲音細軟而甜糯,隱含著一絲委屈:“你去哪了?我一睜眼發現你不在,還以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