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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洛洛將自己的腳尖縮回來,小聲說:“可是,我不會……”
而且剛才好像也沒那麼糟糕,甚至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我教你,好不好?”
謝淵躺在那,朝著薑洛洛招了招手,“坐過來。”
“哦……”
薑洛洛坐在了謝淵的胸前,險些壓得他喘不上氣。
其實薑洛洛是故意的,雖然沒那麼糟,但他就是想借機欺負一下謝淵,畢竟再過一會,慘的就是他了。
“不是這裡。”
謝淵雙手落在薑洛洛的腰窩,示意他往後坐坐,但薑洛洛偏不。
他直接坐在了謝淵的臉上,還用了些力氣,把這個大反派坐扁。
而謝淵完全僵住了,圓潤飽滿的曲線完完整整地占據了他的視野,甜香與窒息感交織在一起,刺激感衝擊著他的大腦,一股熱潮朝小腹湧去。
“洛洛……”
他隻是微微張嘴,便嚇退了薑洛洛。
薑洛洛隻覺得身下有溫熱的柔軟觸感,又匆忙坐回胸口,卻見謝淵輕咳了兩聲,仿佛真的喘不上氣。
於是他又往後坐了坐,身後傳來灼熱的觸感,薑洛洛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謝淵卻變本加厲起來。
“我……我要怎麼做?”
薑洛洛真的有點慫了,他從謝淵身上起來,坐在另一邊,背對著他,小聲說,“我真的不會。”
“就像剛才那樣就好。”
謝淵勾住薑洛洛的手指,順勢捏了捏他的掌心,“就試一次,好不好?等會我有一個驚喜送給你。”
“好吧,那我勉為其難地試試吧。”
薑洛洛動作很慢,謝淵的眼底儘是隱忍,卻不敢催他。
坐了一會,薑洛洛便沒力氣了,趴在謝淵的胸口畫圈:“腰好像有點酸,你給我揉揉,親手給我揉。”
“好。”
謝淵力度適中地揉著他的腰。
薑洛洛仿佛忘記了什麼,舒服地眯起眼,忽而,身後傳來重重的開門聲,隱約帶著怒意。
他睜大了雙目,這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他們還沒結束呢……
他連忙用被子裹住自己,將頭埋進了謝淵的胸口。
完了,好日子終於到頭了。
門口的沈懷瑜看到這一幕,頓時眼前一黑,雙目無神,麵部線條緊繃,清冷克製的氣質蕩然無存,心中的恨意和嫉妒仿佛無邊無際的黑夜將他吞沒。
憑什麼?他碰都舍不得碰的人,要被這樣欺負?
明明說好了會回家的,為什麼要走?
一定是這個男人哄騙了他,這個破壞彆人感情的小三!
他險些氣暈過去,謝嘉南眼疾手快地後退一步,甚至還不懷好意地推了一把。
沈懷瑜一時不察撞在了門上,額頭微紅,他扶住把手,才不至於太過狼狽。
謝嘉南的目光越過沈懷瑜,咬牙切齒地盯著謝淵那張臉,眼神裡透著刻骨的怨毒,恨不能撕爛他的臉,腦袋裡的那根弦也徹底崩斷,拴狗的繩被這條失控的野狗掙脫。
謝淵沒有在彆人麵前做這種事的癖好,他麵色冷峻地撤出來,安撫地在薑洛洛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
薑洛洛則蜷縮在被窩裡,緊閉雙眼,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如擂鼓。
“誰允許你們擅自進我的房間?”
謝淵聲音很冷,麵色沉沉,深邃的眼眸中含著一絲威懾,他拿起手機給經理發消息,讓他速來處理。
“我是洛洛的男朋友。”
沈懷瑜語氣波瀾不驚,目光卻似毒蛇吐信一般望著謝淵,卻看不見一絲驚訝。
果然,又一個知三當三的。
謝淵的指腹摩挲著脖頸上被薑洛洛咬出的痕跡,抬眼看向沈懷瑜,眸中含著一絲不達眼底的笑意:“你怎麼證明,你是他的男朋友?”
一個根本沒和洛洛親密過的室友,也能算男朋友?
就算是男朋友,那又怎樣?又沒有結婚。
被窩裡的薑洛洛以為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也許下一秒謝淵就要拎著他的脖子打他了。
他在床上摸索著,卻絕望地發現浴巾丟在套房門口了,乾淨的衣服在衣櫃裡,不過,謝淵的浴袍好像就在床上。
薑洛洛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將手越過謝淵的胸口,將浴袍拖了過來,儘量不碰到他。
三人看著被窩裡蛄蛹著的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謝淵緩緩閉上眼,感受著指尖輕輕擦過人魚線的柔軟觸感,越發覺得眼前的兩人礙眼。
薑洛洛在被窩裡穿上寬大的浴袍,偶爾需要翻個身,床便發出曖昧的吱呀聲。
謝嘉南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叔叔的為人,可能要猜測被窩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隻見薑洛洛頂著一頭微微淩亂的頭發,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低頭掃視一周,拖鞋呢?之前掉哪了?
他坐在床的邊緣,注意到那道灼熱的目光,於是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沈懷瑜。
卻見沈懷瑜目光溫柔地看著他,仿佛什麼也沒發生。
“地上涼。”
沈懷瑜俯下身,撿起地上被胡亂丟著的粉色拖鞋,然後將拖鞋放到他的麵前,半蹲了下去,動作溫柔地握住那雙柔軟小巧的腳,幫他穿上。
寬鬆且不合身的浴袍根本遮不住薑洛洛誘人的身軀,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上點綴著紅印刺痛著他的雙眼。
他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一切憤怒、嫉妒和不甘。
抬眸看向薑洛洛時,眼底隻剩下溫柔。
“洛洛,我們結婚吧。”
沈懷瑜從兜裡拿出一枚鑽戒,語氣鄭重,“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你不用再委屈自己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他瞥了一眼冷臉的謝淵,意有所指道:“某些人道德感低下,習慣性說謊,他們的話不能信,但是洛洛,我絕不會欺騙你。
我心甘情願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公司分紅、房產都會到你的賬上,以後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如果你想,我們現在就去買房,我們把你的父母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