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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日罕和齊月賓!
烏日罕雖然是一個庶女,但是深得科爾沁王妃的喜愛,想來科爾沁在這京城之中也是有一些人脈的。
齊月賓雖然隻是個格格,可她家中卻是武將出身,在外麵也是頗有些勢力。
想到此處,宜修不慌不忙的說道:“還是王爺英明!妾身都聽王爺的!”
四阿哥盯了宜修一會兒,見她還是沒有求情之意,便也放下心來。
他笑著拍了拍宜修的手,慢條斯理的說道:“宜兒,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弘暉,為了我們王府好!”
宜修點頭應和道:“
妾身明白,妾身一定好好勸導甘妹妹,絕不讓她給王爺添亂,還請王爺放心!”
四阿哥越來越覺得宜修真是他的賢內助,宜修無論什麼時候都會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
一開始他以為宜修和甘紫雲的關係那麼好,宜修一定會出手阻攔自己將甘紫雲的孩子抱走。
可是沒想到,自己和宜修說了道理後,宜修就對他的決定十分理解。
四阿哥是一個把私情和事業分的很清楚的人,他再寵愛一個女人,也不會讓這個女人影響到自己的宏圖大業。
宜修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妻子,更是與他並肩同行的盟友。
四阿哥眉眼中的光漸漸變得柔和,“現在父皇已經重新將二哥立為了太子,老八老十,這幾天一直在給我找麻煩,甘氏這一胎不祥的話,便是他們兩個傳出來的!”
宜修大驚,忙問道:“八阿哥和十阿哥!怎麼會是他們兩個?咱們王府之中的事情,怎麼會?”
沒想到這其中居然牽扯住了這麼多,宜修越發心疼甘紫雲。
雲兒這純屬是無妄之災!
四阿哥似是嘲諷般扯了下唇,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啊!本王竟不知道自己的王府已經被人給弄成篩子了!明明是本王的側福晉,這心裡還裝著外人,真是有趣啊!”
宜修:!!!!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看了四阿哥一眼,才問道:“王爺說的是烏日罕,他怎麼會和八阿哥?”
四阿哥挑了挑眉,語氣冷漠如寒鐵:“本王什麼都知道,可是本王卻依舊要配合著他們演下去!宜兒,在本王的心裡,你不僅僅是本王的妻子,更是這王府之中的當家主母,是本王並肩同行的盟友。今日本王和你說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要泄露出去,知道嗎?”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下所有的事情都解釋得通了。
但是知道真相後,宜修的心卻越發的冷。四阿哥明明什麼都知道,可是還是選擇了讓甘紫雲受委屈。
想來他將甘紫雲的孩子送到德妃那裡,就是為了讓康熙知道這個孩子的事情,並等有朝一日東窗事發,讓康熙得知八阿哥幾人的醜惡嘴臉。
真是好大的一盤棋呀!
四阿哥似乎察覺到了宜修的惱意,他輕聲笑了笑,說道:“不要怪本王狠心,再說本王已經將李氏的孩子交給雲兒了,這也算是對她的補償!”
宜修從四阿哥書房裡出來的時候,腳是軟的。
本來以為重生一世,自己可以將所有人都掌握住,但是殊不知自己也不過是一枚棋子。
這一刻,深深的無力感籠罩住了宜修。
…………
大著肚子的李靜言正歡歡喜喜的給她肚子裡的孩子挑選做肚兜的布料。
“王爺,您來了給王爺請安,王爺萬福金安!”
翠果一推開門,發現了四阿哥一人獨自來到了這裡。
四阿哥朝翠果揮了揮手,翠果兒會意帶上了門,便同蘇培盛守到門外。
李靜言見四阿哥來了,急忙起身迎接,“妾身給王爺請安!”
四阿哥親手扶起了李靜言,笑著說道:“不必如此多禮。今日來,本王是有一件事情要與你商量的!”
李靜言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她歡歡喜喜的為四阿哥倒了一杯茶,問道:“是什麼事啊?王爺!”
想來定是宮中的皇上和德妃娘娘知道了自己懷孕的事後,也賞賜了東西。
李靜言幾乎要壓製不住嘴角的笑意,眉眼間都帶了幾分自得。
四阿哥默默的接過了茶杯,說道:“你畢竟隻是個格格,等生下了孩子,本王希望你能將孩子交給福晉與側福晉撫養!”
李靜言懷疑自己的耳朵出錯了,她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王爺,您在說什麼呢?”
四阿哥本就是冷著心腸來的,他撂下了茶杯,沉聲說道:“你這個性子向來莽撞,從前又犯了大錯,孩子放在你身邊可不行。福晉溫柔賢惠,側福晉爽利大方,讓她們兩個教導孩子,這才不會出錯。”
李靜言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中流出,她無比失望的看著眼前的四阿哥。
“王爺,您前些日子還不是說妾身嬌憨可愛嗎?怎麼現在就成了行事莽撞,再說了,福晉有自己的孩子,側福晉也懷孕了,她們都有自己的孩子,怎會真心對待妾身的孩子呢?”
四阿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聲嗬斥道:“放肆,你居然敢惡意揣度福晉和側福晉。如此的小家子氣,孩子怎能放在你身邊教養?”
四阿哥打定了主意,便用李靜言蠢笨的借口搶走了她的孩子,甚至用這種方法連自己都騙過去了。
可是李靜言就算是再蠢笨,她也是真心的愛著自己的孩子,一心為著自己的孩子好的。
李靜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王爺,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今日府中總能傳出妾身這一胎懷的是吉祥之子的話,是不是福晉?她怕妾身的孩子搶了她孩子的位置,這才要搶走妾身的孩子!”
四阿哥冷冷掃了一眼李靜言:“福晉並無此意,是本王想要將你的孩子放到福晉那裡撫養。福晉是正室嫡妻,是所有孩子的嫡母。按照常理來說,這王府裡的所有孩子都該讓福晉親自教養才是。”
說完,四阿哥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徒留李靜言一個人癱在地上,傷心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