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女生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萬萬沒想到薑花衫竟然這麼野。
這可不行,萬一蕭瀾蘭出了什麼事,她們也彆想好過。
兩個女生趕緊上前拽薑花衫。
但薑花衫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教訓蕭瀾蘭,不管那兩個女生怎麼拖拽,她就死抱著蕭瀾蘭的腰,牙關咬麻了也不鬆口。
“刺啦——”
腰身又被撕下一大塊布料,冷風貼著赤裸的皮膚讓蕭瀾蘭寒毛都立起來了。
她再顧不得分寸,尖叫怒罵,“你們一起上啊,撕她!不許拍!不許拍了!先把這條瘋狗拖走,聽見沒有!!”
“哦哦哦!”
紅衣女生趕忙放下攝影機,上前抓著薑花衫的頭發往後拖。
薑花衫吃痛,張口對著蕭瀾蘭的腰狠狠咬了下去!
一打四是不可能的,但蕭瀾蘭彆想好過。
“啊啊!!!”
腰身敏感,這一口下去差點要了蕭瀾蘭的命,她痛得渾身抽搐大腦一片空白,等晃過神時,恨不得當場撕了薑花衫。
“鬆口!瘋子!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
紅衣女生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轉頭找了塊石頭,“你快點鬆口,要是不鬆口我可就真砸了。”
蕭瀾蘭臉色蒼白,嘴唇一直顫抖,“砸!”
紅衣女生還有些猶豫。
蕭瀾蘭怒吼,“快點!”
女生舉起石頭,正要落下,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咆哮,“蕭瀾蘭,我跟你拚了!”
沒等她反應,一道人影突然對著她撞了過來,這一撞衝力過大,兩人一起掉進了池塘。
“啊!!”
另外兩個女生嚇得驚聲尖叫,她們以前欺負人沒人敢反抗,所以遇見一個玩命反抗的陣腳就全亂了。
蕭瀾蘭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陰溝裡翻船,氣急敗壞,“你們兩個蠢東西還不把她拉下來!”
兩個女生沒辦法,隻能對著薑花衫又打又拽,薑花衫原本打算死也不鬆手,忽然眸光一轉看見了地上的攝像機。
幾乎是一瞬間,她有了取舍,張口咬住蕭瀾蘭的腰間鏈頭,用儘全身的力反身撲向攝像機。
“刺啦!”
“啊!”
禮服當即被撕下一道巨口,春光乍現,蕭瀾蘭抱著身體蹲下,狠狠盯著薑花衫,“給我扒光她!”
薑花衫將身體匍匐在地,小心翼翼護著相機。
另外兩個女生立馬撲上前,一個拽頭發一個扒衣服。薑花衫抬腿,狠狠踢向其中一人的膝蓋。
“還敢還手?”
被踢的人也被激怒了,從地上找了根枯枝對著薑花衫的背狠狠紮下,枯枝劃過白嫩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
薑花衫眼眸縮了一下,咬牙將疼咽了下去。
她還是太自以為是了,嘗了一點點甜頭就忘了這個世界原本是什麼樣子了?
蕭瀾蘭看到這總算痛快了一點,眼珠死死盯著薑花衫,“快點扒!”
女生拽住薑花衫後背的拉鏈,刺啦撕開後背整個禮服。
也就是這時,夜幕中忽然又竄出一道身影。
沈眠枝一把撞開綠衣女生,趁著另外一人沒反應一口咬住她的手。
女生吃痛,鬆開了薑花衫的頭發,抬手甩了沈眠枝一耳光。
沈眠枝捂著發麻的臉擋在薑花衫麵前,死死看著眼前惱羞成怒的惡人,急聲嗬斥:
“我是沈眠枝,我爸爸是沈讓,你敢動我,我爸爸會滅了你全家!”
薑花衫緩緩抬眸,表情微愣看著擋在她麵前的女生。
昏暗的夜色下,她頭上那行標簽異常醒目。
不是因為顏色,是因為標簽在跳動。
無數個性標簽的形容詞一閃而過。
狡黠、正義、虛偽、冷漠、無畏……
就在她說出那句“我爸爸會滅了你全家”時,標簽定格:戀愛腦、偽善、聰慧、孝順、複雜
被咬的女生原本還想甩耳光,聽了這話手立馬僵在半空中,略有忌憚看向蕭瀾蘭。
蕭瀾蘭蹲身抱著膝蓋,臉色怨毒,“枝枝,連你也要跟我作對?”
沈眠枝,“沒有人想跟你作對,是蕭表姐你太過分了。”
“沒錯!咳咳咳!”傅綏爾從水池裡爬了上來,抱著肩膀擋在沈眠枝麵前,“蕭瀾蘭,你真給沈家丟臉。”
蕭瀾蘭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同行的兩個女生也不敢再有動作。
她們敢對薑花衫動手是因為蕭瀾蘭說她隻是個無依無靠的養女,弄死了也不過挨頓罵。
但傅綏爾和沈眠枝不同,她們一個是沈家表小姐,一個是沈家嫡小姐,不管惹了一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好像就在池塘那邊。”
忽然,一道女聲打破了對峙的僵局。
不好!蕭瀾蘭臉色驟變,原本以為可以隨便整治薑花衫,所以她引人過來看熱鬨,可現在,衣不蔽體的是她,要真被人看見,她以後可沒臉見人了。
蕭瀾蘭咬牙,狠狠看著對麵三人,“今天的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有人來了,不能讓他們看沈家的笑話。”
薑花衫的衣服也被扒了,蕭瀾蘭料定她們也不會吱聲,遂轉頭朝其中一個女生使了個眼色。
“你去把人支走。”
傅綏爾有些不甘,但也隻能任由蕭瀾蘭牽著鼻子走,因為比起給蕭瀾蘭教訓,她更在意薑花衫。
沈眠枝回頭看向薑花衫,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就算是眼前這樣的局麵她也一定不會妥協。
薑花衫抬眸,對著沈眠枝微微一笑,隨即眸光一沉,大喊,“快來看啊,這裡有人脫衣服!蕭瀾蘭裸奔了!”
蕭瀾蘭懵了,驚魂未定看著薑花衫。
薑花衫爬起身,撕開一邊的羽毛肩帶,“我沒胸沒屁股,沒皮沒臉,沒依沒靠,今晚就算讓我在沈園裸奔我都不怕,可是蕭瀾蘭,你敢嗎?”
話音一落,有人走進了花池。
“把所有人攔在外麵,不許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