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妙妙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洪文斌,那眼神中充滿了對這個人無恥行為的鄙視。
她的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堅定與剛烈,仿佛在說: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居然能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洪文斌站在她麵前,那張曾經熟悉的麵孔此刻顯得如此陌生,他居然出軌,還厚著臉皮指責她背叛。蕭妙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頂涼到腳底。
“你以為我是你嗎?自己不要臉就覺得我跟你一個樣。”蕭妙妙嗤笑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
“我有你出軌的證據,你有我出軌的證據嗎?就因為我跟我表哥站在一起嗎?”
蕭妙妙伸手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狠狠地砸在洪文斌的臉上。信封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她的憤怒與決心,準確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信封裡的照片散落一地,那些照片都是洪文斌與另一個女人親密無間的瞬間,每一個畫麵都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背叛。
洪文斌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照片。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恐懼。
洪文斌盯著手中的照片,神情難以置信地顫抖著撿起它,每一寸的圖像都在刺痛著他的雙眼。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而剛剛,蕭妙妙口中的話語,更是讓他如墜冰窟。她的表哥,是江辰還是鄭言?這兩個名字,對他來說都如同兩座巍峨的山峰,他無法撼動,更不敢得罪。
洪文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惶恐。他緩緩地跪在蕭妙妙麵前,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懇求。
“妙妙,我……我知道我錯了。我犯下了天下男人都可能犯下的錯誤,但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背叛你的。我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蕭妙妙看著他伸過來的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地避開了他的手,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洪文斌,我們結束吧。”蕭妙妙凝視著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絕與冷漠,“我要你一半的財產,作為這次婚姻的補償。否則,我就去找鄭大哥,讓他幫我打官司。你在婚內出軌,若真上了法庭,你失去的恐怕不止一半的財產。何去何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洪文斌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試圖挽回:“妙妙,我知道我錯了。我隻是一時糊塗,才會跟劉玥玥有來往。但我心裡真正愛的人,一直是你啊。”
蕭妙妙冷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你的愛?真是廉價得可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去擁抱彆的女人,甚至與彆的女人生兒育女。”蕭妙妙以一種近乎戲謔的口吻望著洪文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嘲諷。
“你說是擔心我的身體,怕我承受不住你的熱情。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不想碰我,而是將我視作最珍貴的寶物,嗬護在手心。”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蕭妙妙冷冷地說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堅定。
"真的,妙妙,如果你真的在意,那麼今晚我們就正式成為夫妻,如果你想要孩子,那我們就一起孕育孩子。"洪文斌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他現在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儘一切可能安撫住蕭妙妙的情緒。
蕭妙妙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突然覺得,表哥江辰的眼光真是獨到。眼前的洪文斌,這個男人,如此輕易地背叛了他們的感情,他憑什麼認為,隻要他稍微低頭,她就會輕易原諒他,甚至還願意與他共度餘生,生兒育女?這簡直是在做夢。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洪文斌,你以為事情就這麼簡單嗎?你以為一句道歉,一次圓房,就能抹去你背叛的事實嗎?"
洪文斌聞言,心中一緊,但他也清楚,他不能失去蕭妙妙,不能失去這一切。他咬了咬牙,低聲下氣地說道:"妙妙,我知道我錯了,我願意用我餘生的時間來彌補你,隻要你肯原諒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用彆人用過的臟東西,在我眼裡你如今就是個垃圾,想要扔得遠遠的垃圾。”蕭妙妙毫不留情的看向洪文斌說道。
洪文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他本是為了尋找一個易於掌控的棋子,才與這個來自農村的蕭妙妙匆匆領了結婚證。然而,他未曾料到,如今的蕭妙妙竟然有了江辰這個強大的後盾,這讓他原本高高在上的心態瞬間崩塌。
他心中雖怒火中燒,但麵對蕭妙妙的冷冽目光,他隻能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儘量保持平靜。他深知,此刻的蕭妙妙已經不再是那個任由他擺布的農村女孩,而是有了江辰撐腰的強勢女子。
如果是領證之前知道江辰是蕭妙妙的表哥,他一定不敢跟劉玥玥婚內出軌,可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隻能求得蕭妙妙的原諒才能讓江辰放他一馬。
江辰聽到了點了點頭,不愧是他的妹妹。
“洪文斌知道為什麼你不知道我跟
妙妙是兄妹的關係嗎?我不讓妙妙說的,因為我覺得你配不上他,你隻是她剛好想要離開蕭家出現的,覺得還行就湊合跟你在一起的。”
“不過她對你也沒有多少喜歡,其實在聽到妙妙說你帶著她去醫院檢查身體,說妙妙的身體不好,要調養,還有妙妙沒有跟你成為真正的夫妻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妙妙是我的妹妹,她的身體情況我自然是知道的,她的身體是需要調養,當時還沒有嚴重到不能圓房,不能生孩子的地步,隻有兩個原因,一是你不行,二是你不想碰妙妙,喜歡的是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