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我們想過,而且就在前不久也實施過了。”
“二十六位天帝分身和四位大帝分身一同進攻主要塞。”
“主要塞被我們毀了,但傀儡軍團隻是停頓了一刻鐘,然後就恢複了行動。”
“所以那主要塞,根本就是送葬人設下的陷阱。”
得到這個回答,張誌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眾帝君應該沒出事吧。”
“出事了,而且還不小,刀帝張震現身,以一己之力絞殺眾帝君的分身。”
“他的實力這麼強?”
張誌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因為他非常清楚二十六位天帝分身和四位大帝分身的份量。
“刀帝劍神,能和白發劍神陳十三齊名的人物,能弱到哪裡去。”
“分身被毀,眾帝君本來就受了一些傷勢。”
“後來送葬人又利用天命出手,直接重創所有帝君,所以現在我們沒有優勢了。”
“四位大帝也受傷了?”
“是的。”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張誌也有些恍惚了。
因為他無法接受,幾十位帝君居然能敗在送葬人手裡。
想到這,張誌失神的看向苗山。
“所以我們已經失去了和送葬人抗衡的本錢,至少現在是這樣的,對嗎?”
“是的。”
“遠的不說,就說那三大傀儡。”
“若是它們現在進攻太明天,我們是擋不住的。”
“所以想要活命,那我們就得按照送葬人的意思來,讓少主在血與火中成長。”
對於這個結果,張誌還是無法理解。
“既然送葬人認為少主是可造之材,那他為什麼死盯著太明天不放?”
“因為他已經瘋了。”
說著,苗山看向遠方歎道:“其實至聖的隕落早就讓送葬人發瘋了。”
“之所以還沒有瘋的徹底,那是因為他的理智在壓著他。”
“他很清楚自己的狀況,所以他想把少主他們打造成一顆‘良心’,目的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阻止他。”
“前段時間,青丘老祖的死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現在的送葬人已經徹底瘋了,他不會再像先前那樣有所顧及了。”
“想要對付送葬人,除了實力和智慧之外,還需要有一顆堅定的心。”
“不經曆千般苦難,少主的道心是不會堅定的。”
“這就是送葬人的目的。”
聽完,張誌抿了抿嘴說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那他就會召集傀儡軍團,殺光太明天所有人,包括帝君。”
“所以帝君是想用他一個人的死,換取我們的安全?”
“是的。”
“呼~”
長舒一口氣,張誌堅定的看向苗山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用太明天八十萬將士和你,換取帝君的活下來的機會。”
“你有把握嗎?”
“沒有,上次我找送葬人談判過,可惜沒成功。”
“現在我們輸了這場大戰,我的底牌就更少了,但就算底牌少,我也要保帝君平安。”
“那你呢?”
“我會死的很慘。”
“大肆殺戮籌措軍需,勾結敵人葬送八十萬大軍以及西鄉侯,這些罪名足夠我死上一萬遍。”
“而且伯約也是他選中的人,我跑不掉的。”
“哈哈哈!”
“老子打了一輩子的仗,還是第一次這樣被彆人當狗玩。”
“你們這些躲在背後耍嘴皮子的謀士,心怎麼就這麼臟呢?”
大笑著感慨兩句,張誌平緩了一下情緒說道。
“我的命早就是帝君的了,隻要對帝君有用,儘管拿去就是。”
“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
“你說。”
“送葬人這麼謀劃太明天,上麵的人難道就不管嗎?”
“你彆告訴我,你從沒有向上麵求援過。”
“沒有。”
“為什麼?”
望著張誌不解的眼神,苗山抿了抿嘴說道:“至聖死的不明不白,送葬人還一直盯著我們不放,這足以說明很多事情。”
“帝君在四梵三界不受待見,不是因為他仗義執言,而是因為重瞳無意間看到了很多東西。”
“有些東西就算帝君沒有看到,其他人也會懷疑帝君看到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帝君死的人自然就多了。”
“送葬人一直盯著太明天不放,那是因為他想從帝君口中知道一些東西。”
“說的直白一點,天下人都想讓帝君死,除了我們。”
說完,苗山直勾勾的看著張誌,兩人瞬間都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
太明天帝宮。
“你這閉關的地方也太簡陋了吧。”
“好歹你也是個天帝,不至於這麼節儉吧。”
陳長生不斷在密室中評頭論足,而玉完則靜靜的坐在密室中間。
“長生已經和小青成親了?”
“對呀!”
“人家這兩天正在洞房花燭,不然我乾嘛跑到你這。”
得到這個回答,玉完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你對這些孩子還是不錯的。”
“對了,天命之毒真的沒有解藥嗎?”
“沒有。”
“那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嗎?”
“有,解除天命就行。”
麵對陳長生乾脆的回答,玉完笑道:“這麼乾脆,不怕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嗎?”
“你想說就說唄,反正天命之毒就是為了減弱你們的實力。”
“不管你們怎麼想,隻要你們解除天命,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那我死之後,你能放過其他人嗎?”
“不能,苗石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都要看本事,其他人就更彆提了。”
說著,陳長生轉身看向玉完。
“反正你也快死了,淨世咒就先給我唄。”
“如果我不給你呢?”
“那我就殺人,殺光所有你在乎的人。”
“而且保證他們用最慘的方法死去。”
聞言,玉完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簡和金頁。
“聽說你一直在找這個東西,我現在將它和淨世咒一並送給你。”
“但你要答應我一個事情。”
“什麼事?”
“善待長生,不要讓他太苦。”
“可他是叛徒。”
“我知道,但他也是一個好孩子,他隻不過是短暫的迷茫了而已。”
望著玉完真誠的眼神,陳長生想了想說道。
“行,我答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