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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一旁的陳長生開口道。
“俗言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把不要臉這種事進行到了極致,有些時候反而是最有臉麵的事情。”
聽到這話,苗石眉頭一揚說道。
“不要臉怎麼還能變成有麵子的事情,這個言論可有些怪了。”
麵對苗石的疑惑,陳長生笑道。
“世界上最丟臉的事情之一,莫過於當眾吃糞。”
“你因為吃糞賺到了一些錢,世人會鄙視你恥笑你。”
“但如果你因為吃糞賺到了很多的錢,那有一部分人就會閉嘴,因為他們也想做這種事。”
“假設你因為吃糞賺取的報酬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會再有人認為,吃糞是一個丟臉的事情。”
“他們隻會怨老天不公,為什麼吃糞的那個人不能是自己。”
聽完,苗石咂嘴細細品味了一下說道。
“很新奇的言論,聽著有些怪,但細細思索卻又有幾分道理。”
“按理來說,我今天做出這種小醜行徑,日後定會被四梵三界癡笑。”
“可現在看來,被笑話的應該是龐宏。”
“長生,自從你頓悟之後,你給我的驚喜是越來越多了。”
麵對苗石的誇獎,陳長生微微行禮,十分謙虛的說道。
“少主說笑了,我這一點點歪理上不得大雅之堂。”
“之所以能取得奇效,還是少主你智謀過人。”
聽到這話,苗石靜靜的看了陳長生一個呼吸。
“少主”這個稱呼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叫,能這樣稱呼自己的,那就代表此人是太明天的嫡係。
雖然長生開悟的時間較短,但幾次事情相處下來。
自己真實的感受到了長生身上的分寸感。
於私,長生敢直接讓自己打白條買東西,沒把自己當陌生人看。
於公,長生心中雖有計策,但從不乾擾自己的決定。
就算他想表達什麼,也是用一種委婉的方式描述出來,而不是像伯約一樣直接讓自己怎麼做。
這樣的貼心之人,千金難買。
想到這,苗石淡淡道:“你我之間就不用這些繁瑣的稱呼了,還是的叫我石大哥吧。”
“遵命!”
說完,苗石飛向了龐宏等人的駐地。
然而正當陳長生也準備跟上的時候,神識空間的小木頭開口了。
“我感覺出苗石已經答應將你收為嫡係,但具體是怎麼答應的,我又說不上來。”
“你能告訴我嗎?”
聽到小木頭的提問,陳長生一邊跟上苗石的腳步,一邊用神識說道。
“苗石字麵上的話沒問題,但他的語氣卻大有文章。”
“朋友之間從來就沒有命令的語氣,命令這種東西隻存在上位者和下位者當中。”
“我稱呼他‘少主’,是投石問路,他用命令的語氣回答我,自然就是同意了這件事。”
“之所以沒有明說,那是因為他的身份比較尷尬。”
“玉完天帝正值壯年,他現在就開始大規模招兵買馬,多少有些說不過去的。”
得到這個回答,小木頭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時,陳長生繼續開口道。
“賞花大會期間你要小心一點,天帝以下的修士雖然看不穿我,但也很可能發現一些破綻。”
“所以在此期間,你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更不要和我爭奪控製權。”
聞言,小木頭疑惑道:“苗山借你的手磨煉薑伯約等人,他現在應該幫你才對吧。”
“不錯,能看到這一步,有長進。”
“苗山需要我做一些事不假,但這是建立在他沒有證據的前提下。”
“一旦有了證據,他會毫不猶豫的乾掉我。”
“所以我們兩個的關係很微妙,雙方都在刀尖上跳舞,誰失誤誰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
太明天,千丈雪峰。
足以凍結空氣的寒冷在一個黑臉漢子三丈周圍止步。
此時正是太明天大將軍,西鄉侯張誌。
“讓少主和這個人在一起,真的沒問題嗎?”
聞言,苗山看了一眼遠處,開口道。
“從目前來看沒什麼問題,而且就算有問題,我們也沒證據。”
“隻要沒證據,他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麵對苗山的話,張誌開口道:“弄這些彎彎繞忒麻煩了。”
“我覺得直接把這小子抓起來,到時候自然會有結果。”
“沒用的。”
“四位帝君一起出手都沒能看出問題,單憑你我那就更沒辦法了。”
“而且就算找出了長生背後的人,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幫助。”
“此人敢潛入太明天,那就證明他是有退路的。”
“重啟紀元正在進行,諸位帝君都騰不出手來,沒有天帝級修士相助,我們抓不住他。”
“與其把他攆走,然後讓他更深的潛伏下來,我們還不如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至少這樣,我們多少能了解一些他的動向。”
“等到時機合適,那他就沒辦法逃了。”
看著一臉淡然的苗山,張誌開口道:“玩這些算計人的事情還是你最在行。”
“最近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盯住他的。”
“彆的不敢保證,少主和伯約的安全不會出半點問題。”
“那就拜托將軍了,如果不是這件事情太大,我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太明天。”
聽到這,張誌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諸位帝君全都出動了分身投影,三十二世界也各自有所動作。”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居然能讓四梵三界如此緊張。”
“有人死了,”苗山看向張誌,輕聲說道:“準確的來說,是一個禁地徹底死光了。”
“前幾天有人發現,不死禁地被人滅了。”
“而且在現場,出現了送葬人親手立下的墓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此話一出,張誌的眼皮開始瘋狂跳動。
“我的實力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滅掉禁地這麼大的動作,我怎麼一點感應都沒有。”
“送葬人的手段已經離譜到這種程度了嗎?”
“彆說是你沒感應到,帝君他們同樣也沒感應到,之所以派人過去,就想看看這件事是誰做的。”
“假設是送葬人做的,我的麻煩就有點大了。”
“但如果不是送葬人做的,那我們很可能會多一個大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