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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院。
“你怎麼又來了,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不想和你結為道侶,你死了這條心吧。”
屠嬌嬌聲音冰冷的拒絕了一個男子。
而這個男子,正是和陳長生一同進入書院的葉永仙。
“嗬嗬嗬!”
“你不喜歡我,和我喜不喜歡你,並沒有什麼關係。”
麵對屠嬌嬌的拒絕,葉永仙滿臉笑意,絲毫沒有被剛剛的話所影響。
見狀,屠嬌嬌臉上閃過了一絲厭惡,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實力強悍,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會喜歡你。”
“還是說,你覺得我屠嬌嬌可以和其他女人喜歡上同一個男人。”
聽到這話,葉永仙搖了搖頭笑道。
“吸引優秀女子的,永遠都不是同樣優秀的條件。”
“真正吸引她們的,往往是一顆心。”
“所以你就用這樣的心來吸引我?”
“剛剛去見了薑師妹,現在又來見我,你的行為讓我感到惡心。”
聞言,葉永仙淡淡說道:“我從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專一且一心一意的男人。”
“但我一定會是一個對你好,且滿足你心中所想的男人。”
“世上男子大多數都是薄情寡性之人,或許有些一起男子不是這樣。”
“但這些男子當中的優秀之人,卻少之又少。”
“我葉永仙不說十全十美,至少也是十全九美。”
“像我這樣的人,不說是最好的選擇,但也不會是最差的。”
看著葉永仙的笑臉,屠嬌嬌淡淡說道。
“沒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且慢!”
葉永仙叫住了想要離開的屠嬌嬌。
“渡雷劫這件事凶險異常,你真的要走這條路?”
“與你無關!”
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話,屠嬌嬌轉身離開了。
望著屠嬌嬌的背影,葉永仙摩挲著下巴,喃喃道。
“這樣的苗子要是沒了,好像還真有點可惜,我要不要做點什麼呢?”
......
至聖小院。
一個絕色女子站在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醉書生悄悄出現在她身旁。
“其實不一定非要這樣,或許還有其他解決辦法。”
聽到這話,女子微微一笑說道。
“師兄,你應該知道,就算沒有自斬根基的事,我也會選擇渡雷劫的。”
“從我拜夫子為師的那一天起,我就決定一直跟隨夫子的腳步。”
“朝聞道夕死可矣,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不後悔。”
得到這個回答,醉書生抿了抿嘴說道。
“你讓我幫你查的東西我查到了,這種丹藥名為金剛琉璃丹,是一種很古老的上古丹方。”
“世間知道它的人少之又少,能煉製這種丹藥的更是鳳毛麟角,誰拿給你的。”
“陳長生身邊的那個葉永仙。”
得到這個回答,醉書生皺起了眉頭。
“是他?”
“是的。”
說著,女子轉頭看向醉書生,笑道。
“師兄,你太執著了,你執著於追求完美。”
“正是因為這份執著,蒙蔽了你的眼睛。”
“筆老的異常,山河書院的動蕩,一切的事情都在證明,‘他’回來了。”
“可是......”
“沒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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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打斷了醉書生的話,說道。
“瑞獸白澤從不化為人形,銀月狼皇出現的這麼突兀。”
“以師兄你的聰慧,不可能猜不到其中的關鍵。”
“你之所以不敢麵對‘他’的身份,那是因為你現在拿不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所有人都知道,天下隻有‘他’能代替夫子考驗我們。”
“‘他’對你最大的懲罰,正是這份恐懼。”
聽完,醉書生沉默了。
看著醉書生沉默的表情,女子輕輕的摸著他的臉說道。
“師兄,在我渡雷劫之前,最後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去求‘他’!”
“九名弟子不能都死了,總要留下一兩個。”
“我對外宣稱,真傳弟子會和我一起渡劫,但從未公布具體人數,”
“其目的就是為了留下一兩個,可是他們太固執了,他們都不肯退出。”
“能救他們的隻有陳長生。”
“也就隻有陳長生,才能讓他們道心無損的活下來。”
麵對師妹的請求,醉書生淡淡道:“我答應你。”
“渡雷劫之後,我一定娶你為妻。”
得到這個回答,女子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
外院山坡上。
陳長生已經在這靜坐一天一夜了。
可是一道人影的到來,打斷了陳長生的寧靜。
“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吧,站在那裡乾什麼。”
陳長生淡淡的說了一句,醉書生也坐在了陳長生的麵前。
等到醉書生坐下,葉永仙出現在了一旁。
麵對兩人的突然到來,陳長生沒有感到絲毫意外。
“刷!”
一壇美酒被拿了出來。
琥珀色的酒液緩緩灑下,最後落入了一個酒杯當中。
給醉書生倒了一杯酒,陳長生轉頭看向葉永仙說道。
“便宜你了,趁著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滾!”
“沒問題!”
聽到這話,葉永仙笑嗬嗬的走了。
看著葉永仙的背影,醉書生淡淡道:“他是誰?”
“三千州的王家老祖,血脈長生的第一人。”
“所以能活下來的人,會是薑靈和屠嬌嬌。”
“是的。”
“愛情的力量總會彌補一切傷痕。”
“想讓她們活,就隻能動用一些粗魯的手段,比如綁架她們。”
“這件事情隻有葉永仙去做才合情合理。”
得到這個回答,醉書生抿了抿嘴說道。
“他會是一個好的歸宿嗎?”
“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會是最差的。”
“他的道侶能得到一個好夫君,好男人,但絕對不會得到一個好父親。”
“你就這麼肯定,屠嬌嬌和薑靈會愛上他?”
“沒錯”,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因為他追求道侶用的是一顆真心。”
“他的一切行為都沒有摻雜半點虛情假意。”
“可那終究是他的血脈,他怎麼能下得了手!”
醉書生的語氣帶著一絲怒火,而陳長生依舊平靜。
“說的很有道理,那三五千年之後呢?”
“血脈返祖這種事,又不是一定會出現在直係血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