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讚了胡土豆幾句之後,陳長生抿嘴道。
“天驕已經有了,現在我們還差一個‘護道人’。”
“畢竟天驕沒有護道人可說不通。”
說著,陳長生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最終盯上了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錢雅。
“雅妃小姐,過來一下。”
錢雅:!!!
聽到陳長生叫自己,錢雅的心肝都顫抖了一下。
先前自己以為,陳長生隻是某位隱士高人的關門弟子,是一個值得培養的潛力股。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錢雅發現陳長生好像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更離譜的是,廚仙居然和他認識,而且廚仙好像還要聽從陳長生的命令。
這種情況,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陳長生的身份不簡單。
另外聽他們的意思,他們好像要去山河書院搞事情,這種事是自己能聽的嗎?
“公......公子,您叫我有什麼事嗎?”
麵對錢雅瑟瑟發抖的模樣,陳長生笑道:“放心,這是一件對你有好處的事。”
“我和土豆要去山河書院,可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兩個‘實力低微’。”
“所以要勞煩你給我們當一下護道人。”
錢雅:“......”
你們兩個,實力低微?
“公子,雅兒這點微末本領怎麼敢在你們麵前獻醜,我恐怕勝任不了這個工作。”
“沒事,如今神境以上的強者很少現世,你這搬血境的修為勉強夠用了。”
“你進你的內院,我們進我們的外院,大概率是不會有牽連的。”
此話一出,錢雅滿臉震驚的看著陳長生。
“公子,你們不去內院?”
“實力不夠怎麼進得去,想要進內院最低也得是命燈境。”
“我是神識境,土豆是彼岸境,這種水平怎麼能進內院。”
“就算要進,那也是以後慢慢的進。”
聞言,錢雅一臉無語的看著胡土豆和陳長生。
青域第一高手,安心客棧的廚仙,再加上你這個和廚仙這麼熟悉的神秘人。
你們倆去當個副院長都有可能了,進不去內院,騙鬼呢。
在內心稍微吐槽了一下之後,錢雅開口道。
“既然公子這麼信任雅兒,那雅兒定不負所托。”
“不知我需要做些什麼?”
“很簡單,你隻需要給我們‘撐腰’就行了。”
“當麵對一些大勢力的時候,你需要站出來,用財神一脈的名號壓住他們,讓他們不能隨便動手。”
“因為他們動手的話,我可能一個不留神把他們給打死,這樣動靜就太大了。”
錢雅:“......”
你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你這樣做會讓我失去人生動力的。
“沒問題公子,我一定完成任務。”
看到錢雅並不是很積極的樣子,陳長生咧嘴笑道。
“這樣吧,你要是能完成任務,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是的。”
“那我要一份至聖的手稿也可以嗎?”
“可以。”
“但是你要想清楚了,這種一次性的東西,可比不上那些永久的東西。”
“比如向劍神學劍,向廚仙學藝,又或者讓至聖親自給你上一堂課。”
“這些東西,應該比一份手稿要好。”
錢雅:(?°???°)?
聽到這話,錢雅的眼睛都放光了。
“這些事情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如果你足夠優秀,他們也有可能收你為徒。”
“不過機會隻有一次,怎麼選擇需要你自己去想。”
“有些時候,許願也需要智慧和豐富的見識。”
“不然就是給你一個願望,你也會拿著金飯碗去討飯。”
聽完陳長生的話,錢雅已經樂的流口水了。
和劍神學劍,聽至聖講課,向廚仙學藝,這可是彆人做夢都不敢想的機緣。
另外,陳長生這麼輕易的就將這些東西列舉出來。
這就說明,他能做的事情更多。
然而正當錢雅幻想著該提什麼要求的時候,蘇婉兒呻吟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
此時,桶內的藥液已經變得渾濁不堪,那一直折磨自己的火毒之痛也消失不見。
“哢!”
蘇婉兒一抬手,身上的結痂傳來了輕微的響聲。
用手一揉搓,大塊大塊的結痂落下,漏出下麵那雪白的肌膚。
陳長生:(?°???°)?
這身材蠻不錯的。
眼見雪白的肌膚越來越多,陳長生直接被胡土豆推出了房間。
“公子,你臉皮太厚了,女孩子的身體怎麼能隨便給人看。”
說完,胡土豆把房門關上。
見狀,白澤頓時就不樂意了。
“不是,把陳長生攆出來就算了,乾嘛攆我。”
“我是條狗,我和她物種都不一樣,看一下怎麼了。”
叫喚了半天,見胡土豆不搭理自己,白澤也隻好作罷。
“陳長生,山河書院你打算怎麼玩,不可能還讓我當狗吧。”
“如果真是這樣,我可和你急了。”
麵對白澤的抱怨,陳長生笑道:“這次不讓你當狗,我要讓你扮演一個高貴的角色。”
“什麼高貴的角色?”
“銀月狼,而且是不化形的銀月狼。”
聽到陳長生的話,白澤的身形立馬發生了變化。
它的體型開始變大,而且修長。
實力調整到本我境之後,白澤走了兩步模仿了一下狼的動作,說道。
“外形沒多大的問題,可是血脈和氣息怎麼辦?”
話音未落,陳長生直接打出了一道繁瑣的陣紋附著在白澤身上。
陣紋入體,白澤身上瞬間出現了銀月狼的血脈威壓和氣息。
見狀,白澤一臉震驚的說道。
“不是,你真的成功了!”
“差不多吧,但我隻能模仿一些熟悉的故人,而且我始終欠缺了最關鍵的部分。”
“這陣紋最多支持你爆發命燈境的實力,爆發過多陣紋會破裂,你給我悠著點。”
聞言,白澤白了陳長生一眼。
“知道了,那我先走一步。”
“另外你少研究點那東西,邪性的很!”
說完,白澤轉身離開,而陳長生則看向了山河書院的方向。
“書生,你這書院出問題了,我恐怕要幫你教訓一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