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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
“嘖嘖!”
“這新的世界,還真夠遼闊的。”
陳長生拿著地圖嘖嘖稱奇,而他的腳邊正趴著一隻無精打采的白色土狗。
看到白澤不高興的樣子,陳長生笑道。
“好了,你就彆生氣了,這不是為了隱藏行蹤嘛。”
“等探查清清楚情況之後,我就讓你變回來。”
聞言,白澤瞥了陳長生一眼,不滿道。
“情況不是已經探查清楚了嗎?”
“上下兩界被打碎然後重聚,最後現成了現在的九域。”
“九域當中,妖族占其五,神族占其二,人族占其一,山河書院再占其一。”
“這些情況你都知道了,還要探查什麼。”
“不要著急嘛,”陳長生笑著揮了揮手說道:“我們了解的隻是大概情況,具體情況還沒了解呢。”
“萬年歲月,很多事情都會發生改變的。”
“天玄發動的戰爭,以及後麵那次毀天滅地的戰鬥。”
“兩次打架不知道死去了多少生靈,曾經的熟人還剩多少,那些活下來的熟人變成什麼樣子了。”
“這些東西都需要慢慢去探索的。”
“還有,現如今的格局到底如何,你我一無所知。”
“不把這些情況弄清楚,我怎麼實行改革。”
聽到這話,白澤看向陳長生說道。
“你不會真的打算,全心全意的幫助小仙翁完成改革吧。”
“當然不可能了,改革隻是順手為之,我還有正事要做。”
“天玄的屍體我得找回來,十三下落不明,我也要找到他。”
“山河書院沒了書生坐鎮,有沒有違背曾經的初衷,這些事情我都需要去做的好吧。”
麵對陳長生的話,白澤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這些事雖然很好玩,但我是幫不了你了,因為我現在是條狗呀!”
眼見白澤還在鬨情緒,陳長生蹲下身子笑道。
“不要這麼小氣。”
“這樣吧,你隻要不鬨情緒,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
此話一出,白澤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什麼事情都可以嗎?”
“隻要不是太過分的,都可以。”
“那我要收人寵,我看上誰你要幫我。”
“沒問題,我可以幫你擋住其他外力,但那個人是否願意成為你的人寵,要看你自己的能力。”
“一言為定!”
見陳長生答應,白澤蹭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
“陳長生,我們現在接下來去哪?”
“現在我感覺我有用不完的精力。”
麵對興奮異常的白澤,陳長生笑著看了一眼天邊說道。
“我們先去靈域吧,畢竟我還有份婚約在那裡呢。”
“另外我也很想看看,人族目前是什麼狀況。”
......
靈域。
“這就是你婚約所在的地方?”
“看著蠻氣派的嘛!”
打量著麵前的府邸,白澤東看看西瞅瞅,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見狀,陳長生淡淡道:“小仙翁布置的手段自然是不會差的,畢竟他的境界擺在那裡。”
正說著,先前進去通報的下人走了過來。
“公子,我家主人說你找錯人了。”
“這枚玉佩確實是蘇家的信物,但這是蘇家三房的信物,與我家主人無關。”
聞言,陳長生笑道:“原來是這樣,那敢問蘇家三房所在何處?”
“從這裡往左走,三千步之後,最破敗的房子就是蘇家三房了。”
說完,下人將玉佩還給了陳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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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大門緊緊關上,陳長生耷拉著臉站在原地。
“哈哈哈!”
“畢竟他境界擺在那裡,布置的手段自然是不會差的。”
白澤一邊學著陳長生剛剛的話,一邊笑著在地上打滾。
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白澤,陳長生淡淡道。
“有什麼好笑的,小仙翁假死已經三十多年了,修行界變幻莫測,家道中落那是再正常不過。”
“隻要有我,蘇家三房重回巔峰不是問題。”
麵對陳長生的話,白澤笑道:“我當然不會懷疑你的手段。”
“但是在來的路上我可聽說了,那邊有一個絕世醜女。”
“先前我還沒注意,現在看來,搞不好她就是你未來的媳婦。”
“絕對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我和他沒完。”
扔下一句狠話,陳長生快步走了。
在來的路上,陳長生一直和白澤探討,該如何裝扮成一個大家族的“好女婿”。
但按照現在的情況,自己臉可就丟光了。
......
靈域,萬象城東街。
“哈哈哈!”
“醜八怪配乞丐,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陳長生站在一間簡陋的院落麵前,而旁邊有幾個年輕人正在大聲嘲笑。
從他們衣服的標準上來看,很明顯是蘇家的人。
麵對這種情況,白澤冷著臉對陳長生神識傳音道。
“陳長生,蘇家擺明了是來看笑話的。”
“先前你把信物交給蘇家大房的時候,他們就提前到達這了。”
“要不要我出手教訓一下。”
說完,白澤的眼神又冰冷了幾分。
自己笑話陳長生沒問題,可彆人笑話陳長生,這是絕對不行的。
麵對白澤的話,陳長生笑著搖了搖頭,同時目光緊緊的看著麵前的木門。
相比於這些螻蟻的嘲笑,自己更好奇這個蘇家三房的態度。
萬象城蘇家雖然威名遠揚,但陳長生眼裡還算不了什麼。
如果真要以勢壓人,都不用陳長生親自出手,白澤顯露真身就能讓蘇家五體投地。
“吱~”
木門打開,一個戴著鬥笠的女子探頭出來看了看。
發現陳長生之後,她迅速將陳長生拉了進去。
然而麵對這種情況,蘇家大房的人自然不願意,可當他們想去阻攔的時候,腦袋突然眩暈了一下。
等他們回過神,陳長生已經被拉了進去,大門也再次緊閉。
......
蘇家三房。
“你先休息一下,爹爹等一會才回來。”
鬥笠女子輕聲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了。
留在原地的,隻有陳長生和一個老仆。
“公子,這邊請。”
見狀,陳長生乖巧的跟著老仆走了,隻不過他的嘴角卻上揚了一些。
......
後院。
“嗚嗚嗚!”
女子哽咽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而她手中緊緊的抓著一枚玉佩。
“嘖嘖!”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你不會真是醜八怪吧。”
聽到聲音,鬥笠女子猛然轉頭,隻見先前的陌生男子,不知何時趴在了窗邊。
而且正笑嗬嗬的看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