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周圍人以及老者都一懵,都覺得自己眼花了,還是失憶了,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就沒了。
而老者則是驚奇的,發出滲人的痛苦聲,“殺人啊,搶劫了,嗚嗚···我好慘啊,一把年紀了,還被人坑。”
一旁的人們,聽的捂嘴直樂,開玩笑,在蠻荒最不缺的就是見死不救和落井下石,同情心,不好意思,真沒有。
小天則是一臉惡心又嫌棄的看著,撲通滿地吃土的老者,看的一陣心軟又無語。
博蘇則是好笑的看著對方,這個老頭有意思,要是能收到自己部落,跟隨他一起出遊,是不是賺的更多呢。
還在打滾的老者,可沒忘記眼前三個小鬼頭,最厲害的就是中間的小雌性,但他不敢逃啊,自己打不過啊。
可是為何,她身後的兩人,也跟著腦子不正常呢,特彆是那個男的,對他一臉垂涎的表情,他骨子頭覺得疼了,這是什麼惡毒的部落。
“嗷嗷,城主啊,再不來,我還有命活嗎?”
哭喪的老者,驚的周圍人,都覺得此人演的太過了吧,為了驗證他的想法,李芸毫不客氣的,上前掐住對方脖子,頓時,老者尖銳的聲音卡主了。
“嗷···”
渾身戰氣迸發想要反擊,隻是戰氣如同石沉大海,扞衛不動對方一下。
他可是天脈境巔峰武者,可為何在小雌性手裡無法動彈,真踢上鐵板了?
“大膽!還不速速鬆手!”
這時,地裂城的城衛兵們齊刷刷圍攏了上來,而不遠處牆池上的箭弩,手臂粗的鐵箭羽對準了他們三人的方向,即便是天脈境強者,挨上一發,也得受傷不輕。
李芸側麵看著,喲嗬,老熟人啊,這不是下船,收取自己小費的天脈境武者嗎?
看著人帶隊圍了上來,隻是領帶武者眼裡的殺機,透過著一股興奮,好似他們是獵物了。
“放肆!竟敢,無視城規,統統給我拿下。”
“拿來的狗,亂叫!”
李芸渾身殺機蹦出,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扔下老者,閃身來到中年武者身前。
“給你臉了是吧,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砰!”
“狗東西,彆特麼亂叫,免得替你主人殺狗,助助興。”
一時間中年武者被搶的麵色爆紅,隻覺得臉上被人扇了一樣,他這些年來何曾收到如此折辱了。
同一時間,他也被愣在原地,思考著眼前幾人有何身份,這麼強勢。
李芸也懶得看傻子,提留跟狗一樣的老者,拖著地上往回走。
城門守衛,說白了就是看家狗,迎來往送看的多了,自以為是蔑視很多人,但蠻荒上實力強大的人數不勝數。
有的人看似膽子很大,有時卻很小,像她這般手段出眾,又不按常理出牌,一時之間唬住了對方,眾人這才沒有大開殺戒。
等中年武者反應過來時,李芸三人早就拖著死狗的老者,進入城內了。
而同樣守衛其他城門的領隊,看到這一幕隻是冷冷一笑,似乎在在嘲笑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地裂城有規矩又如何,也得分實力、分人不是?
而李芸這邊,則是笑的一臉明媚,誰讓裝逼這麼爽呢,這是一直裝逼,一直爽啊。
果然,越是心事重的,內心戲越多,隻要自己夠硬氣,他們就會心虛,束手束腳了。
而被拎著老者更是絕望了,除去抵抗身上的傷,喉嚨的窒息感,讓他想反抗的心事都沒有,他是怎麼混到如今的。
他整個人,都懷疑自己,還是不是天脈境武者了。
而李芸則是驚奇,這天脈境強者這麼菜逼啊。
還是說著老頭,就是個虛不受補的菜雞。
直到三人再次回到交易所,永傑掌櫃則是驚奇了下,但也沒有製止對方的行為。
“撲通!”
又是臉被狠狠甩地的一天,老頭齜牙咧嘴的怒瞪著李芸,眼裡的痛恨看著她。
而李芸這才審視著殿內,多了一個武者,隻是看著拖著半死不活的老者,直接臉色大變,也沒敢多做停留,拔腿就溜了,顯然又是一個像騙錢的人來了。
隨後,博蘇將獸皮卷扔給老頭,一臉傲氣的表情,似乎打了勝仗一樣的鼻孔,看的老者窩火的很。
一個個都是神經病啊。
“前輩,你還好吧,你看你的獸皮上的秘法,你拿回去好了,我也不想要了,你隻需將給與的報酬換回來即可。”
老者聽著對方厚顏無恥的話,梗著脖子差點破口大罵了,礙於僅存的理智拉扯著,麵色通紅的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狗女人,吞了自己的仙石不說,還想厄他的靈石,這特麼的乾的比他,還絕戶啊。
這還是人嗎?
李雲冷笑了,這騙到她頭上了,本以為秘法隻是錯亂有序也罷,竟然還糅雜了各種秘法,這才是她最生氣的點。
要不是自己機靈,就憑對方這種逃法,一旦上了船,她到哪裡抓人去。
“好了,秘法都給還給你了,我的靈石呢。”
老者看著李芸陰狠的瞳孔,心想終日被啄了,明明自己手藝天衣無縫了啊,為何會發現啊。
“你個土匪!”
“你厚顏無恥!”
博蘇看著老者破破爛爛的獸皮,加上鼻青臉腫的臉,拎著他的東西,陰陽怪氣的問著。
“老頭,你是如何將一塊百年的獸皮,做成千年的樣子,竟然還嚴絲無縫的鑲嵌一起了,若不是洗髓粉將裡麵透出的血漬,不同顏色的錯開,我還真發現了這等工藝品呢。”
博蘇開口說的每一句話,都令老者驚恐一分,這是什麼怪胎,還有這修複手藝?
“老頭,你說說看,難得我家胖哥,會誇人呢。”
李芸也是輕笑一聲,畢竟博蘇雙眼可不是浪的虛名,老頭騙術不是不高級,隻是,同行是冤家嘛。
“老夫,認栽了。”
老頭,嘴角動了動,最後還是認命了。
這一刻,他的內心還是很悲傷的,引以為傲的手段,一天之內,被兩人連續打擊,他到了血黴了。
“嗯,那你就把仙石,給我們吧,還給我們,我們就把你放走。”
“你胡扯!仙石明明被你搶走了。”
“唉,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你不要胡亂攀人了,我不認識你喊的人,你隻要給出仙石,你喊誰都行。”
“啊啊!你們好無恥!”
“我不是,我沒有!”
今日,他是開眼了,碰上比他無恥又無底線的人了。
“他要不是打不過,沒朋友,他不咽下這口惡氣也不行!”
“唉,那你既然不舍得給錢,那這樣,我們吃虧點,你把上麵的秘法,完整的總該給我吧?”
“畢竟,我可是花了錢的。”
聞言,老者氣的雙眼瞪圓了,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上麵都是殘片,我就是胡亂混合一起,就是營造出深不可測的樣子。”
“噢~那你懂的不少呢。”
博蘇反複打量著老者,畢竟,這手藝,看似融合很簡單,但若是不懂門道的話,一眼就看出其中蹊蹺了。
“那是,好說,這可是拿手絕活呢。”
老者似乎找到了自信一樣,神色間很是傲然,獨門絕活,小樣羨慕吧。
他一生資質不高不低,修煉到如今境界,靠的就是這一門手藝存活,靠騙···不,換取的修煉資源,天賦高自然資源也許相差甚多,但他沒有這門手藝,還真支撐不下來。
“既然,你拿了我們的仙石,又沒有給與同等報酬,這就很難辦了。”
博蘇沒等李芸發話,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對於老者,他很是感興趣。
“不然,我賠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