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旁獸人們,推搡開,“沒帶晶核,彆擋著了,讓讓。”
壯漢麵色羞愧的扭頭就走,沒過五分鐘後,壯漢再次回來了,隻不過身後跟著十個和他一樣的獸人,各個麵色著急,一群人的圍攏。
瞬間讓攤位成為了焦點,領頭漢子率先扔出晶核,喊道:“十件護甲!”
“鏘!”
博蘇接過獸核,直接將護甲一把抱起十件,扔到對方獸人的懷裡。
對方一下子抱著十件護甲,手臂往下一沉,比起博蘇輕鬆的模樣,對方略顯遜色了許多。
就這麼十個壯漢,當場換上了護甲,讓來往的人們見證了這一幕。
直到日落西斜,李芸慵懶的靠在劉磊的懷裡,這次帶的兵器一搶而空,晶鹽也被售空了,雖然龍貓身上有著很多,但是她還懂得,適可而止。
否則,被人覬覦就不好了。
買了不到一半甲胄的李芸,心情很好的帶著幾人返回部落去。
隻是博蘇遺憾道:“小雌性,這次買賣真不錯,就是可惜了,收到的都是一些雜血晶核啊。”
其他四人也是點頭迎合,這沒辦法,高級猛獸也是需要強者才能獵殺的,在天脈境強者以下的戰士,都是屬於部落的戰略資源,他們隻需提升實力即可。
高級純血晶核這些,必要的修煉資源,壓根不會在市場流通的。
“其實,我覺得之前子格的古部落,挺適合我們下手的一個部落。”李芸語氣中帶著有些遺憾,畢竟,她還不能立馬進攻和敵對。
單論強者,一旦惹急眼了,全部派人過來,她們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去古部落?”
“嗯,或者鋸齒島也不錯?”
“可是,鋸齒島雖說明麵上和古部落,不和,但事實上,所言虛假呢?”博蘇一副深沉語調,索性拋開話題說。
“你害怕了?”
“我怕什麼?我可是陶氏後裔。”博蘇脖子一伸,語氣重打著一抹桀驁。
“成,回頭搞一下,反正,他們最近沒送人頭來了,心裡還是癢癢的。”李芸得意笑道,那三個天脈境戰士,如今正在部落裡,秘密調研不安分的戰士。
尊崇她的指令,若是有暴亂,隻需護好昆圖部落安危即可,其他事等她回來在做判定。
很快幾人沒有在選擇走路淬體,而是乘坐龍貓,飛了回去,比起出去的日子,他們往回走足足縮短了一半的路程。
三日後,他們抵達了,昆圖部落頂峰上。
“從今日後,一旦部落裡,有一人膽敢反抗叛逆部族,甚至斬殺同族之人,叛逃者的部族,所有族人們,統統淪為下等獸奴。”
“還有,這次帶頭的部落,你將所有圖騰戰士們送到廣場上,在所有族人的見證下,直接處死!”
“其餘人,無論是不是幼崽,統統給我送去羚羊山挖礦,徹底抹去他們的所有權利。”
剛回到部落的李芸,就聽到有人奮起反抗,足足殺了他們將近上千戰士。
還企圖逃跑躲避山林,以為抓不到他就得已僥幸活著,聽到這個消息,真是氣死她了。
李芸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部落,每一句落下,連同喊山穀腳下勞作的族人們,都聽的清清楚楚。
“格勒,立刻去執行,誰若反抗,殺無赦!”
“是!”
整個大殿裡,氣氛壓抑沉悶,部落裡再次動蕩的不安情緒,蔓延所有角落。
李芸始終不明白,明明日子比之前好太多,她也隻是為了擴增實力,除去部落的人以外,她需要更多的人手,給他們做後備隊。
當然,這麼族兵,他們是監管不來的。
但他們這種不甘屈辱人下的日子,在得到了他們的武器和訓練方法後,竟然說翻臉就翻臉。
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就人心安定了,事實上是她的一廂情願啊。
果然,蠻荒就不該正常厚待他們,就應該奴役,讓他們失去思想,隻剩下聽令的乾活的人才是。
李芸看著各個長老們,也是相互交換彼此的意見,但無論是能力上,還是實力上,他們遠遠都不達標。
原本就是想將他們打散,逐步朝著各個散部,作為每一區的掌事人。
時間一久,自然就會將他們收入筆下。
畢竟,散部可以不強大,但是作為儲備隊、運輸隊、都是最基礎的基數,可以快速供養著昆圖部落。
即便他們現在昆圖部落,如今人數上萬人,但是眼下單是聚攏的部落,超過了上千個。
加上還有一些強大的散部,沒有聚攏,這些人的倍數,已是昆圖部落的族人數量,五倍以上了。
還有日後遠遠不斷的擴增,一旦散部其他人,但凡都學的有模有樣,他們隻會疲憊不堪,那還辛苦擴增有什麼用。
“長老,作亂的部落,所有戰士都被斬殺乾淨了,親族也全都抓其來,送去礦洞那邊了。”
“你把這些人的屍骨,讓所有散部在外的部落,一個個送去瞻仰瞻仰,最後將散部門的通知到位,讓他們部族裡的所有圖騰戰士、以及管事的負責人,前來朝拜。”
李芸隻覺得既然都不聽話,隻能讓他們前來,將戰士們全部帶走,回去一段時間冷靜冷靜。
然後,再見主事人通通,變成奴隸才行。
“是。”
“你去忙吧。”
揮手,格勒退了出去,他自然很忙,他和李牧兩人,各自分批次走向不同的散部,也是需要不少時間的,一來一回。
估摸時間上,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了。
回到洞穴,她招呼、少白頭、子格、孤雲前來石屋。
“主人。”
三人紛紛虔誠的跪拜在地,謙卑的姿態,依然是奴隸對主上的一種認可。
“都一起落座吧”李芸招呼道,三人才站起來,找個位置座下。
“你們一直受命於“古城”的城主,你們的城主,是一直都在城裡坐鎮嗎?”
對於李芸的提問,子格率先表示,“主人,古城城主,我們並為見過他的真容,他每一次的會見,都是帶著麵具,甚至身上還帶著斂息的巫符,他每次路麵,都是隻是下達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