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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被動吧?萬一,我們也被吞噬呢?沒有點自保手段,早晚會出事的。”
“嗯,之前叫呂白的戰士,他們帶著族人送貨時候,我有見過他們族人裡,有一位僅次於族長的人,地位特殊,但是他的等級,比我們都高。”
“什麼!”
大哥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小弟,他是很信任他的打探能力,若是真是他說的那樣子,那人出手,我們哪裡還有存活的機會?
他越想越後怕,滿頭大汗,臉色鐵青的看著他。
“把琥送過去,跟著她們走吧,你也是,幫我們留個後代。”
“大哥,我們還沒到哪一步,大不了,我們搬遷,找個大部落投靠,”
二叔眼裡沒了以往的精明,隻剩下落寞。
“你忘記了我們部落,是怎麼起來的嗎?”
大哥此時臉色難看的緊,他們也是從小部落,依附到現在是獨立部落,他們花費了多久?
也不過是當彆人的走狗才起來的,那些人怎麼會放過他們呢。
“好了,今晚就帶他過去吧,萬一對方人家走的太遠,你們跟不上。”
“嗯,大哥以後你們保重。”
夜色下二叔夾裹著還在昏睡中的琥,麵色如常的出發,前往對岸的森林走去。
他們兩人的離去,並未驚動部落裡任何人。
而還在觀察水牛動靜的李芸三人,趴在樹洞裡,靜靜等待牟牟獸的習性。
“芸崽子,有人過來了,它還在你們身上放了秘製香粉,現在還有這手藝人,所剩的不多了,”獸魂嘟囔道,不耐煩的語氣似乎打擾了它睡眠。
“繼明出去看看,不要驚動牟牟獸,在後排第五棵樹上,若是對方無惡意,明天再聊,大晚上需要休息。”李芸冷冷出聲,驚醒了繼明和劉磊。
倆人聽到內容,內心震驚了,李芸的警惕。
繼明也沒有多問什麼,順從的疾步跳躍,來到他們對麵的樹上,二叔看到對方來人,也是吃驚。
他從小習得暗影術,除去高級圖騰戰士,否則不可能會發現的。
繼明也懶得和對方打太極,道明來意,“長老意思,有事明天聊,大晚上你們先找個地方落腳,我們需要休息。”
“嗯!打擾了。”二叔沉吟著。
很快大夥一夜好眠,叢林裡依舊陽光普照,琥醒來,看到身處陌生環境,驚奇的大喊大叫:
“二叔,這是哪裡?我們要乾嘛去?”
“琥,從今以後,二叔帶你流浪,出去漲見識,以後成為優秀的圖騰戰士如何?”
二叔沙啞的說道,一夜睡在凶氣繚繞的森林裡,他哪裡敢放鬆,此刻的他烏青的黑眼珠底下,萎靡不振。
相比於琥的興奮,二叔隻有更多的惆悵和不安。
“真的,二叔,我願意!”
琥並不知道,他從此以後,離開部落後,多年以後,想起自己的部落,早已模糊不清,隻覺得那是一片桃源裡,沒有爭吵,沒有災難,隻有平靜祥和。
李牧等人一晚上,都睡的相當好,讓一直防備的木魚,都詫異這群人,是不是傻?
搞的他一晚上不敢深睡,倒是騰提醒他,沒有必要。
木魚還一副,堅持到底的想法,折騰了自己一晚。
此時,李牧幕強的心態,以為,放過他們一碼,覺得對方好說話,就厚著臉皮上前打探,“勇士,我們是昆圖部落的,請問你們是大部落的人嗎?”
看著不請自來的十人,騰意味深長的看著李牧,嘴角微微一笑,“刀疤,還好嗎?”
一聽竟然是之前闖入部落的人,李牧臉色難堪的後退,心裡還在想著找什麼借口呢。
“你,確定要說謊話?”騰似乎覺得不過癮,刻意強調一下。
騰看著,李牧此時渾身上下青紫青紫的,但是沒有受傷的麵容上,可以看的出來,都是些皮外傷,過段時間就好了。
和木魚相比,他可是輕微的擦傷,和他們對比起來狀況,當真是碾壓性的打擊。
此時的李牧,隻感覺自己被眼前人,鎖定的感覺,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朝著騰看去,解釋道:“替你,解決了。”
說出後,他都忍不住輕呼出聲,似乎是在賭對方會不會因為這個消息,而殺了自己的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呢。
“呼···”
對比於他的擔驚受怕,騰玩心大起。
“噢?替我?哈哈,真有意思,小小部落,還有如此好玩的人。”
騰被李牧的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覺得對方講的是一個笑話。
顯然,對方的話確實取悅了他,他知道了他想得到的。
“那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騰不介意逗逗對方,難得他好心一回。
“我···就是好奇,你們而已,畢竟,你們很強!”李牧頓時害羞道。
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臉幕強的神情,他知道,人家是真心實意,他也不意外,隻是微微點頭。
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強者,李牧不自討無趣,就感謝道:“多謝,手下留情,日後,有我們部落需要的,必定回報於你。”
騰意外的高看了一眼李牧,處於禮貌問道:“你是?”
李牧高興的連忙,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李牧,現在是昆圖部落裡的,副長老之一,專門管守衛隊的。”
“我叫騰,”騰冷淡的聲線,雖然言簡意賅。
但是,李牧並為覺得對方高冷,隻是滿心歡喜的記住了這個名。
“騰,我們先回部落了,有緣再見。”李牧樂嗬嗬的拜彆了他們。
“騰,你為何說出自己的名?”木魚生氣的詢問。
“出門多一個朋友,也不錯。”騰隨意的說著。
木魚氣呼呼的看著李牧身影越走越遠,要不是他們走的快,木魚肯定會帶著李牧暴打一頓,竟然敢搶走自己的專屬位置,他感受到了威脅。
看著炸毛的木魚,騰好笑的看著小孩性子的他,也沒有過多指著。
“林,之前來的那幾人,到底是那裡出來的?竟然能跟你不分上下,”灰灰憨憨的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