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族長看著來者不善的兩人,當看道他們身上背著厚重的長刀,渾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刀口,顯然經曆了各種險峻。
“來者是客,請問你們怎麼稱呼?”族長沉吟道。
刀疤男輕蔑道:“就喊我,刀疤就行。”
“噢,那你身後的那位呢?”族長不溫不火的發問。
“他就是我的小弟,你不用知道名號!”刀疤故意誇張的大聲說道,惹得一眾人無語。
在座的也不是說傻子,不說就不說,也沒人在意。
隻要不是來鬨事的,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呲呲”滾燙的油脂,如同刀疤的心情一樣,他好像惹怒了少主子。
族長輕吟道:“不知,兩位來我部落,有何事?”
“你聽過一個叫繼明的獸人嗎?”刀疤故意釋放靈力,暴漲的殺意讓族長等人,一個個感受到渾身冰冷,被人束縛的感覺。
族長看著不善帶來者,眼裡閃過一抹狠厲,“又不是我族人,我哪裡知道?”
在座的幾人,都經曆過生死屠殺,不再是毛頭小子,這些招數對他們來說,不頂用。
看著幾人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刀疤收回殺氣,麵色緩和道:“那是我虎部落的繼承人,我希望你知道了,把他交出來,若是隱瞞的話,你們承受的起代價?”
聽著威脅的話,族長則是不動泰山的笑道,比起他來,安洛和劉威卻是一臉怒火,憤恨的看著刀疤,但是心裡都清楚,他們打不過,那種無奈讓他們更恨自己的弱小。
“我們部落,還承受不起,虎部落的厚愛,我們就是下等部落,相比兩位都是大部落的人吧?”
“嗬,”刀疤冷哼一聲,不再回答。
族長等人樂了,好吃好喝的供著,還在自己地盤放肆,真當他們泥捏的。
山洞中,篝火裡的燃燒的木材,劈啪炸裂,怒火中的石鍋,燒著汩汩冒泡的骨湯。
加上巫師特製的藥水,待兩人喝下後,不一會倒地不起。
撲刺~
冰冷刺骨的河水,凍得兩人清醒了過來。
“那個人想死!膽敢與虎部落為敵!”刀疤狠狠的威脅著。
此時的他們兩,綁在石柱上,無論他們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捆綁的木騰。
劉威手提木凳,笑嘻嘻道:“讓你狂,讓你狂。”
“哐哐哐。”
一板凳一板凳的敲在光滑的腹部上,疼的刀疤齜牙咧嘴的。
他每次運氣的靈氣還沒堅持多久,就潰散了。
他隻能硬挺著挨打,強忍著疼痛,惱怒的看著眼前人。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劉威惡聲惡氣道。
“我說,我們確實是虎部落的人。”刀疤呲牙抽氣的說道。
“那你們說的繼明,到底誰?你身旁的這個人,什麼關係?”安洛低沉的發問。
“我確實沒說謊啊,繼明是族長的最得意的小兒子,他丟失了,我們出來是為了碰運氣,看能不能帶他回去!”
刀疤委屈巴巴的說著!
“那你身旁的人呢?”安洛才不信,一旁的人是他小弟。
刀疤這下閉嘴不談了,裝聾作啞。
安洛也是不客氣的,奪走劉威手裡的板凳,對著他又是新的一輪毆打!
此時的刀疤渾身上下青紫青紫的,他疼的隻覺得骨頭要碎了,那種由內向外的疼,是他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入骨髓。
“彆打了,我也是少族長,我是他阿哥!”男人不爽的道出實情。
早知道會遇到如此慘況,他早動手殺了他們就好了,也不會落到如此慘況。
對他們來說,小部落見到他們,都應該恭謹和卑微的乞求才是。
顯然,這裡距離他們偏遠,誰也不會對強大的部落,有著敬畏之心。
所以,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態,在這邊是不頂用的。
得知兩人身份如此特殊,劉威和安洛回去稟告族長,在做打算。
“阿爹,來的兩人和長老之前帶回的獸人,是一個部落的,可是他們都走了,要是真是他們族人,怎麼辦?”劉威看著族長,心情鬱悶的很。
“安洛,你覺得怎麼辦?”族長看著安洛意味深長的盯著他看。
安洛被人這麼一問,下意識肯定是偏袒李芸,他眼裡的狠厲讓人看著膽寒,“族長,殺了,不能讓人回去,避免給李芸帶來麻煩。”
“嗯···”族長沉聲道。
“不行,阿爹,要是真殺了,虎部落的人再次派人調查,要是知道來過我們部落,露餡了怎麼辦?會不會引來禍端?”劉威連忙打斷道!
他的擔憂並不是空穴來風,而在他們嚴刑逼供的時候,虎部落其他的人,早已隱藏在山穀外一直觀察著昆圖部落。
若說之前他們對待自己的少族長,他們還有著傲氣,滿意他們的恭敬。
但是,在聽到熟悉的慘叫聲下,一切好感化為無有。
而在陰暗處的騰,則是一臉的怨毒和恨意,他心裡的愜意要多舒爽就多開心,畢竟區區下等部落,敢抓拿他們的圖騰戰士,他真的很期待還有什麼後果。
“你們放開我們啊,知道我們身份了,還不趕緊的鬆綁?你們難道想承受,我們部落的怒火?”
刀疤男本以為自己身份亮出,他們會害怕,怎麼等了半響依舊沒有動靜?
而一旁的李牧早已聽夠了,刀疤男的廢話,直接抓起一旁的獸皮,來到他跟前一把卸下他的下巴,粗暴的把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清洗過的獸皮,塞道了他的嘴裡。
臭味熏天的獸皮,惹得刀疤男瞬間鼻涕眼淚一把留下,嘴裡不停的喊出。
“嗚嗚嗚”
的叫罵聲,顯然李牧聽到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的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少族長,則是心情沉入穀底,他知道還有騰一直在外麵,按道理來說,不應該不管自己,果然私生子最該萬死!
要是讓自己活了,定然在這裡殺了他!
“巫師,你來了,”族長最近也是吸收了一塊巫石,他的等級也提升了,他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子了,他的一切成果,都是芸崽子的功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