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跑的真快啊!”阿格自愧不如的感慨道。
“她···不怕死嗎?”同力小心翼翼的問。
“快點,快帶我,離開這裡,”安洛知道自己現在是累贅,隻好出此下策。
同力一聽,好啊,回部落,他都嚇死了,他的回去好好吹一吹,趕忙答應
阿格連忙招呼阿勇道:“阿勇,你快帶安洛先走,我的留在這裡,萬一長老出事了,我們都無法交代。”
同力也不想耽擱下去,一點也不留戀的走了,反正李芸又不是他們的族人,他才不想管彆人的死活,阿勇隻好泄氣的,背著安洛一起跟上。
“其他人族人,按照上次龍鯉一樣,給我砍下竹子,對準火鳥的脆弱的地方攻擊!”
阿格連忙吩咐,而被攆著胡亂奔跑的李芸,一次比一次感受到生命在逆流,火鳥不知疲憊的就是不停的啄她,她躲閃不及,直接被一啄,整個人定在了地上。
“轟”塵土飛卸。
其他族人們當即爆炸了,長老出事了!
好在這次,她身上穿的是龍鯉的獸皮,加上獸魂感受到生命的危機,生死時速下心口處的獸魂,閃爍著魂體。
迷你的黑豹頓時衝了出來,替她擋了致命的一擊,隻是渾身碾壓的陣痛,傷及五臟六腑。
“長老!”
其他族人們,紛紛撕心裂肺的怒喊聲,驚動了本來遠走的安洛他們。
他知道肯定是李芸出事了,招呼道:“快點,帶我回去,她出事了!”
“不行!你回去了也做不了什麼,你的需要治療。”阿勇失落的說著。
“求你了,她是我的伴侶,她要是沒了,我不在身前,她會多難過?”安洛悲傷的說著。
阿勇一聽,呼吸都難受了,喊住前麵走的人,“你站在這裡彆走了,我們晚點過來找你,你先躲好。”
說罷,也不等對方答應不答應,帶著安洛快速趕回去。
而在這邊,李芸生死之下,也是發了狠,一刀對著它再次襲來的喙,狠狠捅了進去。
“噗呲!”
“咕咕!”
砍斷了舌頭的火鳥,吃痛的想吐出劍,無論它怎麼掙紮,都無法擺動出來。
趁它弱,要它命,一把抓它的脖子,借助它抬起的力量,翻身騎在它身上,感受到身上有人兒的火鳥,氣的“咕咕咕”大喊大叫。
隻是嘴裡的長劍,它怎麼甩都弄不下來,它發了瘋般,四處打砸。
一時之間,塵土翻飛,竹林倒塌,看著發瘋的火鳥,跟在後頭的阿格擔心李芸的安危。
急忙追上去,然後學著李芸的損招,從它腳下飛過去,一跳而起,拔掉它嘴裡的長劍。
“錚錚!”
“咕咕!”
撕心裂肺的呐喊,一路的失血過重,加上李芸在它身上,不停的錘。
終於抵抗不住失血過多,轟然倒地不起。
“轟!”
李芸也是精疲力儘了,趴在它脖子上,使勁喘息,太累了。
她都感覺自己死裡逃生了,這種弑殺的心悸,她不想每次都這麼驚心動魄啊。
“芸芸!”安洛膽怯的呼喊著。
“嗯?”好像安洛的聲音,累的以為是幻覺的她,沒答應,隻是趴在火鳥上,舒服的躺著呢。
安洛不顧身上的傷口,一把推開阿源,急速奔跑到火鳥跟前,每一步落下,周圍竹林倒塌一片,聽著身後,刷刷的聲,嚇得李芸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還沒看清什麼東西襲擊自己呢,就撞進了一個滾燙的懷裡,隻是頭頂上感覺下雨了?
微微抬頭一看,“怎麼哭了?”
“安洛?你很疼?彆擔心,快,這鳥快死了,你喝它的血,應該能恢複你的傷口。”李芸著急的呼喊著。
顧不得他的失魂落魄,一把扯過他,拿起的佩劍,對準鳥眼狠狠刺了進去。
“噗呲!”
一聲悲鳴,火鳥不甘心的死去。
直接粗暴的懟到安洛嘴裡,被人強迫的喝著凶獸的鮮血,沒曾想一時之間,凶獸的能量,其中的暴虐靈力,快速狠毒的衝刷著每一寸肌膚經脈。
安洛吃痛的喊出了聲:“啊!”
看著安洛的易狀,李芸知道,這是在吸收凶獸的力量,頓時也是眼前一亮,自己也喝了上去。
看著周圍的族人,直接吩咐:“快來,給我喝下去!”
在場的幾人也不耽擱,連忙過去喝了起來,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感受著凶獸,帶給身體帶來力量,在強烈的能量衝刷波動下。
每一個心口處的獸魂,都歡快的跳動著,似乎很是高興,開始吞噬著,這股強大的能量壯大它們自己。
“長老!”
“長老,我感覺自己強大了!”
一個個興奮的不行,都恨不得再次獵殺一頭,他們多喝一些,是不是就能突破了?
“好了,我們快點走吧,天都馬上要降落了,我們在不去找其他人,出事了就不好了。”李芸打斷了,族人們的衝動。
大家可惜表情,李芸隻好假裝視而不見,扶起安洛一起走。
“芸芸,我沒事了。”安洛強忍著心中的雀躍,呢喃說出聲。
“嗯,晚上回去後,你注意些,彆仗著年輕為所欲為,要是出事了,你以後可沒幸福了。”李芸半開玩笑的威脅著。
安洛還不懂李芸的調戲,回味了好久,才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
耳根都紅了,惱羞成怒的捏了一下,李芸的腰上的軟肉。
而緊跟著的族人們,阿格看著前麵帶路的李芸,他很清楚,他和李芸之間,實力差距很大,明明都是天天在一起碰見,為何會有如此落差呢。
很快幾人來到了,阿源指的方向奔跑,同力還在原地坐著,似乎在猶豫著,他到底自己回去不回去呢?
天也漸漸黑了,他正等的不耐煩時,就看到了迎麵而來的人。
激動的大喊:“回來了!”
“嗯,”
“快,跟我回部落,今晚終於可以吃肉了!”同力高興的,止不住歡呼起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過肉了,上一次吃肉的時候,他還是隻能常個新鮮,他頓時早就忘記了,他們不是一個部落的,還在暢想著,他們如何吃個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