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那些蟲子確實厲害,難道就沒辦法嗎?可惜,我們不會毒藥,唉···”族長也是跟著頭疼了,讓族人冒險,他可舍不得,萬一那東西取回來,沒用也不好交代不是?
“咳咳,叔,我有個辦法,我覺得很笨,但是可以試一試,你在看下這麼做,行不行?”
李芸繼續說:“就是把石塊大的一個接著一個扔到沙漠裡,然後我們去撿的時候,弄一個籠子,用鏟子裝進去,趕緊逃回來。”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另一對人,把獸肉或者魚肉,我們弄碎了扔到沙漠裡,吸引蟲子們的注意力,彆去打擾石堆上的人,這樣子是不是可以去撿回來礦石了?”
剛好我們路過的地方,帶上多點強壯的戰士,我們把果樹上的果子全弄回來,順帶撿礦石,我們也不算出去一趟不是?
說乾就乾,第二天在李芸帶著劉威一起,領著五十人浩浩蕩蕩的,帶著獸皮袋出發了,一路上沒有任何危險,幾人再次感謝獸神的饋贈,魚兒們各個膘肥體壯的,他們吃的飽飽的,開始乾活了。
獸人們有的是力氣,本來以為很慢的進程,不到一炷香時間,獸人們就弄好大石塊,連忙來到十公裡外的沙漠地上。
一個接著一個石塊扔,對著那個黑色的地方疊加石頭,動靜引來了的沙蠍一擊攻擊,不一會扔下的石塊灰的四分五裂的,一小半沒了。
“扔肉,繼續扔石頭,兩頭開戰,”李芸吩咐下去。
果然,沙蠍聞到肉腥味,也不再攻擊石塊了,連忙安排奔跑速度最快的獸人,提著木桶和木質的鏟子,來到那個黑色的石塊跟前,沒有想到吐出的隻是一小塊。
挖下去的時候,竟然是一個小水缸那麼大小,李芸一看兩眼放光啊。
這下難辦了,獸人也是猛,壓根不管自己處境,直接下手抬起就往回跑。
好在沙蠍吃著魚肉,這石頭對它們沒有用處,李芸急的差點喊出聲,生怕驚擾了獸人,出事了口不好了。
有驚無險的上了岸,李芸也不客氣,連忙招呼族人們趕緊,回部落打鐵去了。
而在沙漠裡,有著一群人生活,隻是上次巡邏的時候,李芸和族長習慣性往下河流方向去,在上河流有一群人,部落裡的人,從小就靠礦石買賣換取食物。
他們長年累月就住在沙漠裡,搭建著簡易的敞篷,周圍打著一圈柵欄,上麵堆放著大型獸骨,似乎這樣夠就能震懾住野獸的襲擊。
當然,在一個大型頭骨裡,有一個人骨腦袋上刻畫著一個圖騰,頭骨上的裂痕越來越大,顯然這個祭祀的器具,也快承受不住靈力的流失,一旦他們消失,這個部落的人就岌岌可危了。
也是這個骷髏頭的威懾,令周圍野獸不敢造次。
在中央處,燃燒的篝火,上麵烤著食物,一群人瘦的皮包骨頭,貪婪的盯著火堆裡的肉,他們很久沒有吃過飽飯了。
“阿塔族長,你們這次出去回來的有些晚,是遇到什麼事了嗎?”阿勒關心的問道。
此時他們所有人圍在篝火邊上,年老的老人正在給沙蠍去尾針,直接穿在樹枝上乾烤,孩子們則是嘰嘰喳喳的一會兒盯著火堆好奇,一會兒相互打鬨起來,給沉悶的沙漠裡增添了一點兒喜氣。
他們天天有著吃不儘的沙蠍,其他大型的沙蜥和地鼠則是很難遇到,他們需要晚上埋伏很久才能抓到的食物,他們一般不敢夜晚,出去狩獵。
要不是他們沙漠地裡產出礦石,拿去給附近的部落交換食物,改善口糧,他們也不會選擇在沙漠裡生存,即便能交換食物,他們依舊吃的緊張。
他們為何不出去,是因為他們習慣了沙漠裡的平靜,除了吃的需要出去交換,他們沒有任何天敵存在。
加上部落的人,沒有任何圖騰戰士覺醒,更是不受其他部落的歡迎,所以他們就勉強的一起相伴過著。
“唉,這次部落給的食物,欺負我們沒有地方交易?愣是把食物給減少了一部分,我生氣就沒給他們交易了,隨後換了很多個部落,在問過十個部落後,才有人認識這東西,給的東西比之前多了一點。”
阿塔族長低沉沙啞說:“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也變的貪婪,到時候···”
“族長,我們一直在這裡生活了十年了,我們為何不換地方呢?我們尋找部落依附不能活嗎?”阿勒也是痛苦的發問,畢竟知道遷移不僅勞民傷財,主要是還有對未來的恐懼。
問題是當下他們活都是問題了,他們好像沒有太多的選擇了。
阿塔族長苦笑,什麼都沒說,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反駁這個提議,看著隻剩下不到五十人的人群,他清楚,在這麼下去,部落最後隻會剩下老弱病殘的,他也是無能為力啊。
“嗯,我們考慮下時機,往下遊走走,附近有部落也可以交易看看。”阿塔乾涸溝壑的臉上,彷佛因為這事皺紋多了幾條。
阿勒高興啊,他孩子還小,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整天吃不跑穿不暖的,何況部落裡所剩的青壯年也不多了,他也是迫不得已。
而在另一頭的昆圖部落,李芸忙著讓族人,煉製礦石,按照溶度高點,燒紅之後用石錘敲擊,熊熊大火煉製下,開始慢慢的有了劍的模型,李芸看到成品也是開心不行了。
可惜的是,這塊石塊就煉製出一把長劍,經過打磨之後,李芸讓普通戰士拿著去砍下樹木試試,沒有想到,還沒使出兩成力氣,五人抱起來粗的大樹,應天倒地。
這下所有人都驚呼這東西的好,所有人都眼熱這東西,還想去撿礦石回來打造武器。
李芸這會不想,打擊他們的積極性,隻好發話道:“各位,我們先去狩獵,我聽到獸身的指示,我們需要先供奉祖先祭祀,這時它給我們部落帶來神的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