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喝的那點忽略不計,一瓶酒,李老頭喝了二兩,剩下的八兩酒,李向東和阿哲,還有蛐蛐孫三人分了分。
“爺爺,隻這一次啊,下次可不能喝這麼多了。”
“嗯嗯,聽你的。”
李老頭慢悠悠的二兩小酒下肚跟個沒事人一樣,他也就是年紀大了,平常家裡人不讓多喝,他也聽勸,每次喝酒最多喝半杯。
這次是看見了好酒,李向東說了兩次,可李老頭的興致頗高,他便破例讓李老頭喝了一杯。
“來晚了,來晚了,你們這就喝完了?”
李父的撩開門簾進屋,跟蛐蛐孫打聲招呼後走到桌前一看,酒瓶子已空,飯都已經上桌,明白這是不準備再喝。
“哎,這酒不是,不是。”
李父瞧著眼熟,拿起酒瓶子仔細看了看,他想起來了,以前他們煤店的主任家兒子結婚,他在人家的婚宴上喝過一次。
那時候李大哥都還沒有結婚呢,這一轉眼過去了這麼多年。
不過,他現在沒心思追憶往昔,想到小兒子有好酒都不知道去老宅喊他過來,心裡不舒服,瞪著眼睛朝李向東看去。
李向東見此趕忙笑著解釋道:“爹,這酒我給您留著兩瓶呢,等您看完電視我再給您,您拿回家自己慢慢喝。”
李父本想回他一句馬後炮,但這句話憋在嘴裡沒敢說出來,他在李老頭的注視下,放下手裡的空酒瓶,說了兩句場麵話後快步朝屋外走去。
晚飯吃完時已經晚上七點半多,李向東去水房把阿哲拿來的那半個西瓜給切了。
侯三一塊沒吃,吃飯時心心念念的地球汾到手,他急著回家。
“回家彆再喝啊,不能耽誤了咱們的正事。”
李向東不放心的叮囑一句,侯三點點頭表示自己心裡有數。
剛送走侯三,蛐蛐孫和阿哲兩人也要走。
“孫叔,阿哲,西瓜還好多呢,你們再吃兩塊。”
“不了,留給孩子們吃吧。”
“嗯,我在家的時候已經吃了半個,不差那一塊兩塊。”
蛐蛐孫和阿哲說著話腳步沒停往外走,李向東推著自行車跟著出來。
“阿哲,你回吧,我不送了,我去送送孫叔。”
李向東跨坐上自行車,孫叔說什麼都不讓送。
“你也喝酒了,回去歇著吧,我坐三輪車回去。”
“那我把您送到胡同口,那好攔車。”
這次蛐蛐孫沒有再拒絕,讓李向東載著他去胡同口。
“東廂房的桌上有西瓜,曉江,你去把西瓜拿過來吃。”
李老頭開口,坐在小板凳上專心看電視的李曉江,起身快步朝屋外走去。
切好的西瓜一塊塊放在案板上,也就蛐蛐孫和李向東兩人吃了一塊。
李曉江穩穩托著案板進屋,拿著西瓜給屋裡的眾人分了分,案板上剩著兩塊。
李小竹捧著塊西瓜,眼睛盯著電視機屏幕,西瓜懟鼻子上才知道送錯了位置,一塊西瓜吃完,臉上和手上,衣服上和地上哪哪都是。
李向東送蛐蛐孫回來進屋時,周玉琴正按著她,手裡拿著毛巾再給她擦臉。
“你看電視吧,毛巾給我。”
李向東接手,直到給李小竹擦乾淨才鬆開她,讓她去繼續看電視。
毛巾去水房投乾淨,李向東回屋去收拾桌上,一通忙活下來出了一身汗,他也沒洗,等李父他們看完電視,正房還得收拾。
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兒子閨女睡覺前得洗澡,他又跑廚房燒了一鍋熱水,等他徹底清閒下來,準備喘口氣歇會兒的時候,李父等人看完電視準備回老宅。
找借口把李大哥和李二哥打發走的李父,找上了剛剛回屋的李向東。
“老三。”
“來了。”
李向東從屋裡出來,去書房給李父拿了兩瓶地球汾。
酒到手,李父開開心心回老宅,李向東鎖好院門,回院後徑直朝正房走。
“不用過去了,我們收拾乾淨了。”
周玉琴的聲音傳來,李向東回頭朝東廂房屋門口看去,“地也擦了?”
“擦了。”
“挺好,我能少乾點活兒。”
“嗯,趕緊回屋吧,還沒有給兒子和閨女洗澡呢。”
時間轉眼來到第二天,
s:沒寫完,在寫,會補上,這幾天加班比較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