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叔侯嬸,主食還沒有上桌呢。”
“不吃了東子,我和你叔吃那些菜就已經吃飽了。”
侯建設和侯嬸兩人吃飽後準備抓緊時間回家一趟,侯三相中的那座院子下午就要開始翻修,因為這事侯建設都沒敢多喝。
李向東見兩人著急,沒有再客套,一把拉住侯三,又輕輕拽了拽阿哲的衣服,等一起出來送人的李父等人回院。
三人站在影壁前,李向東看向侯三問道:“那座院子翻修,你們是怎麼談的?用不用你盯著?”
侯三搖搖頭,“我爹談的是包工包料,不管午飯,多少錢我爹沒跟我說,也沒說讓我幫忙盯著。”
李向東瞧著中午偷偷喝了一小杯,說話已經有些大舌頭的侯三,暗道自己多嘴問這個。
他要是侯建設,他也不會安排侯三去盯著施工隊修房,因為不安排還好,真要是安排了,指不定一個月能乾完的活,最後施工隊得乾三個月
“東子,你是有事要跟我們兩個說?”
這話是阿哲問的,李向東如果隻是問房子的修繕問題,不應該把他也留下來。
李向東點點頭,“是有點事,你們倆明天都沒安排吧?”
“沒有,大妮不在家。”
聽到侯三的話,阿哲咧咧嘴,“沒安排,在家睡覺。”
“沒安排就成,你們倆明天早點過來找我,跟我一起出去乾點活,什麼活明天再說。”
酒席還沒有結束,李向東就是趁著出來送人的空檔通知一下侯三和阿哲。
他做為主家,客人還沒走,不好在外麵多待,需要解釋的話明天出門時路上再說也不晚,便招呼著兩人跟他一起回去繼續喝酒。
阿哲沒多問,是因為他現在已經喝上頭,腦袋暈乎乎的。
侯三一句不多打聽,是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有個想法,那就是聽東哥的準沒錯!
李父和向林這些今天還要上班的,心裡清楚中午這頓飯少不了要喝酒,全都在單位請過假,下午不用再去上班。
李向東三人回屋剛剛坐下,周玉琴和李大嫂端著餃子後腳進屋,跟在兩人身後的李母手裡拿著兩個小碗。
其中一個小碗,李母放到了蛐蛐孫的麵前。
蛐蛐孫目光看去,瞧著碗裡那小半碗翠綠翠綠的蒜瓣,心裡一時滋味莫名
這一頓燎鍋底吃到下午兩點多才散場。
李大嫂和李二嫂,還有張森媳婦這些婦女同誌們,壓著心裡的火,幫著周玉琴和李母收拾好,
然後她們喊著自家男人和孩子回家的時候,剛出了院門,嘴裡便全都開始低聲罵罵咧咧起來。
向林媳婦最猛,一個大脖溜直接抽了向林一個趔撅。
喝酒沒問題,隻是李大哥等人一個個喝到醉醺醺的,好像沒有喝過酒似的,李大嫂這些當媳婦的自然會生氣!
“你看我乾嘛?我又沒喝醉!”
李向東感覺被人盯上,扭頭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周玉琴,後撤一步轉身回院。
他確實沒喝醉,今天可是他家燎鍋底,他要是心裡沒點數,喝醉就有點不像話了。
穿過垂花門。
李向東迎麵碰到蛐蛐孫和李老頭結伴往外走,便知道蛐蛐孫這是也要告辭回家。
“孫叔,您是不是下午還有事?我瞧著您可是沒怎麼喝。”
“是有點事。”
蛐蛐孫把著量沒有多喝,是想著還要去買君子蘭呢。
他沒說,李向東也沒問。
蛐蛐孫是坐公交來的,李向東推著自行車把蛐蛐孫送到胡同外最近的公交站點,等他回來時,家裡除了李曉江幾個不上學的孩子還在,就連李父和李母都已經回了老李家。
李向東沒去管他們,徑直走到正房客廳,站在花幾前,好好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會這兩盆油匠短葉君子蘭
這玩意究竟哪漂亮啊?
李向東是真看不出來,索性轉道去書房瞧阿哲送給他的那件瓷器。
他喝了酒,沒有上手去拿,隻是站在博古架前慢慢欣賞。
嗯,還是這個漂亮!
時間不經意劃過,直到天色變暗,李小竹不停叫嚷著餓了,晚飯這才擺上正房客廳的飯桌。
這是一家四口和李老頭老兩口第一次單獨吃飯,吃的是折籮。
“香~好次~還要~”
李小竹吃完手裡的饅頭,滿滿的一碗折籮後,抬手拍著周玉琴的胳膊還要再吃。
“不許吃了。”
周玉琴怕把她給撐著,把她抱下椅子,讓她自己先去玩。
李小竹走到李老太身邊,打了個飽嗝後仰著腦袋,張嘴喊道:“太奶奶~啊~”
“吃多了晚上該睡不著了,咱們不吃了,你快彆喊了。”
李老太說著抬手在她的嘴上輕輕拍了一下,啊聲被打斷,李小竹又發現了好玩的。
她不再纏著要吃的,嘴裡啊啊的喊著,小胖手快速捂嘴鬆開再捂嘴,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晚飯吃完,李向東把屏風收好放到挨著牆放好,又去打開院門後便去洗漱。
“三叔,三嬸,我們來了!”
“電視自己去開,桌上有瓜子和果脯,吃完了記得把瓜子皮打給掃乾淨。”
“知道了三叔。”
李向東從水房探出身,叮囑一遍李曉江幾個後縮回身子繼續洗漱。
李曉江幾個聽到看電視還有零嘴吃,高高興興的跑進正房。
等李向東洗漱好,穿著拖鞋從水房裡出來,正好和打著哈欠,一身酒氣的李父走碰麵。
李向東豎起大拇指,“爹,佩服,佩服!”
“你陰陽誰呢?”
李父回懟一句,揉搓著臉朝正房走去。
每天一集的電視劇,自從彩電到家後,他天天不落,這要是因為喝酒而錯過,少看一眼他今晚都得抓心撓肝的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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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們五一節快樂,我偷偷告訴你們,其實外麵沒有什麼好玩的,在家待著才是最舒服的,請大家相信我,這種事情外人我都不告訴他~